我首先和阿格利亚斯说他不能内射因为我不想怀孕,结果阿小狗告诉我,单纯的精液并不能让魔族的女性怀孕。
“原来,陛下一直以来是顾忌着这件事吗?”阿小狗看起来又痛惜他没早点告诉我这事,又高兴原来我不和他上床只是因为区区这件事。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当然还有别的理由比如我还想当个矜持的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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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完全脱光了的时候,我居然开始紧张了。就算我说我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女魔王,我昨天还和维洛那么轻轻松松就做了,我仍然紧张得不得了。
偏偏阿格利亚斯好像也和我一样,面上强作镇静,心里正紧张得不行。他摸我的时候,我感觉他指尖都在颤。和维洛那种一上来就是恰到好处的感觉不一样,阿格利亚斯很明显没有经验,小心翼翼,从最轻的力道开始,感觉像是羽毛在刮我的腿心,痒痒的。
我不禁猜道:“舒克该不会……是第一次做吧?”
这令那双紫水晶似的眼睛惊慌地看了我一眼。他在怕我因此又把他赶下去,把维洛叫过来,我想。我正想安抚性地抱抱他,他却突然抱紧我,那一副说什么也不会放开我,放过这个机会的样子。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舔我,张开嘴,轻轻地按出牙印。他移到我的左乳上,含住我的乳粒,就跟要向我证明虽然他没做过,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也是很轻的,痒痒的,他的舌尖绕着我的乳头转圈。我感到我那一点在他的嘴里慢慢挺立起来,随着他舌头的舔蹭,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感觉从那里传出来。这时候他突然改变了攻势,用舌头重重碾过,把乳头压进乳肉里。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好娇柔,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好像我的这声呻吟就是对他的肯定,阿格利亚斯有了信心,继续开始先前的攻势。我才发现,因为他刚才玩了这么一会乳头,我居然就已经湿了。他的手指摸上来才发现,滑溜溜的液体已经滋润了那个地方。而这时候阿格利亚斯的手指也敢用上一些力气了,又是揉,又是按,又是刮。他的手指一定已经沾满了我的淫液。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突然就把一只手指插进来了。
我叫出声,其实是因为惊吓而不是疼痛。阿格利亚斯却浑身一抖,手指飞快地撤出。我感到我身上的这具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他抬起头,惶恐地看着我。他以为是他弄疼了我。
其实已经不算是初夜,却被他弄出了初夜的感觉。我心里又觉得很好笑,又觉得更紧张,又有一丝丝满足和期待。这样好像才应该是做爱的感觉。和维洛,虽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得到快乐,但好像就像他形容的那样,是“使用”。
我对阿格利亚斯说:“没关系,舒克,是吓了一跳,不是疼的……你慢一点插,我有点紧张。”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是陛下,或者像以前那样,那副如蒙大赦的表情。但是这次他没有。他抿起嘴唇,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在岔路口,已经选了一条路,却又有点犹豫,回头瞻视,但最后还是决定——要继续。
他开始吻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人接过吻,我忘了,但我感觉他吻得很生涩,同时却又很生猛,笨拙地舔他能舔的所有地方——嘴唇,牙齿,不顾一切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此同时他把手指重新插回来,一点也没有慢嘛——但是加第二根手指时,很慢很慢……
这感觉很奇妙,手指,手指比舌头硬,而且两根手指,扩开那个甬道的时候,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好像害怕他扩张到我不能承受的地步。但是正是因为有这种不安,才感觉很刺激。他放开我的嘴的时候,我简直是情不自禁地在叫他的名字:“阿格利亚斯……”
然后我想起阿将军是不喜欢我叫他的名字的。他果然怔怔地看着我。可是在我说出什么话前,他又吻了吻我,好像是在表示,没关系。
虽然经过扩张,也不算干涩,他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不停地在说等一下,甚至有点临阵打退堂鼓的意思。我虽然没有记忆,但常识好像是知道,大才会爽,大的会很爽。之前看的时候是很可观的份量,在大腿蹭我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实际概念,真的抵进来才发现——这么大,真的能行吗?手指再怎么扩开,也就是那样几根,四周是空的,里面也是空的。可现在这是实心的,圆的。一点一点往里进,每进一点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以吞下呢,怎么可以做到呢?穴口的肉被撑得又薄又紧,刮着他的青筋。甬道被扩开,扩深。我的身体居然能开拓出这样一个空间,放下这样一根东西吗?
全进去的时候,我像胜利一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这就是全部了,我已经征服它了。才不是……我听见阿格利亚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声音冷静,却轻轻发颤,就像冰在燃烧:
“那我开始动了,陛下。”
我本来是为了拥抱欲望,现在却感觉这不是拥抱欲望。快感并不过分,不适也是,什么都很平稳,在一个我可以接受的限度内。
这样反而觉得,很安全,我没有被这种感觉控制,没有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