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在陈莺从阁楼下来以后都随之封存在了阁楼上,比如那些小孩子玩的娃娃,还有傻乎乎的贴纸,都见不得光。现在他们离开了河下村,也有了孩子,这些东西便可以光明正大再拿出来随意摆放。
“婴儿床还没买。等他再长大一点,就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住。”陈常勇把孩子小心放在床上,转身对陈莺说,“还好阁楼上的东西没泡水,我都拿出来了。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放到隔壁房间去。”
“之后去迁户口。”陈常勇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没有流露出特别的情绪,只是如常陈述着以后的生活,“村里的卫生室有别人接手,他们查过我的工作履历,让我去县里的卫生院上班。过几天我去上班,家具可以慢慢买。”
“你想呆在家里,或者出去找工作,都可以。”陈常勇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专注看着陈莺,目光沉静,带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这里也有双性人,没人会觉得你奇怪。”
陈莺走到陈常勇面前,抬手抚摸着他的脸。
陈常勇拢着陈莺的腿,说,“没多少钱,买不了很大很好的房子,委屈你了。”
“怎么会。”陈莺笑起来,天生上翘的眼角弯起一个轻巧的弧度,他在陈常勇的鼻尖轻轻落下一个吻,“我喜欢这里。”
卧室外有一个不大的阳台,夏末的阳光静谧淡然,裹挟着漂浮的尘埃延伸进房间,顺着床脚攀上干净微皱的床铺,落上婴儿熟睡时自然翘起的幼小手指。
皮肤相触的感受带着真实的脉搏震动,皮肤下流过的血液像循环往复的长河,也是他们流淌的生命。河下泥沙翻涌,生命藏满秘密。
但河水永远奔流。
时间还有很久。
第15章 番外 产乳/射尿
“你在河下村做医生几年了?”
“二十年。”
“村里所有婴儿的性别鉴定都是你经手?”
“是。”
“知道那些双性人都去哪了吗?”
“后山。”
......
“有没有参与过,或者目击案犯现场?”
“只见过已经死了的。”
......
“没想过报警?”
“想过。”
“但是没报。”
“爸爸。”
温软的细腻嗓音在耳边低低响起,陈常勇睁开眼睛,眼前是黑夜里昏暗的墙顶,鼻间弥漫熟悉的淡淡甜香。
陈莺伏在他的肩旁,发丝落下贴着他的侧脸,手指抚上来时带着温暖的体温和真实质感。
“呼吸好重。”陈莺抚摸着陈常勇的脸,黑暗中只看到他柔软的轮廓,“做梦了吗?”
陈常勇闻到陈莺身上的味道,温润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的淡香。搬家以后两人从前的很多习惯都没改,陈莺喜欢漂亮,爱干净,陈常勇依旧每天晚上给他涂霜,从脖子到脚趾,一丝不苟。
陈莺身上还有陈常勇的味道,像某种温吞却强烈的标记打在他的身上,反复留下痕迹加强占有的气息,像陈常勇每晚操陈莺时抵着陈莺的穴往最深处挤压着射精留下的味道。
陈常勇低声回答:“没有。”
孩子就在床边的婴儿床里睡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缠绵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从咫尺交错的呼吸到紧贴的皮肤都热到发烫,蒸得人骨头酥软,分离不得。
陈莺轻轻“嗯”了一声。陈常勇感到陈莺的手指不断抚摸按揉着他的头发和额角,带着安抚与亲昵的吻落在他的鼻梁,眼睛,脸颊和嘴唇,像有温度的星星落下,砸起点点转瞬即逝的光。
“没关系,噩梦都是反的......”陈莺躺在陈常勇枕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安抚自己的孩子一样安抚着陈常勇,“睡觉吧,我陪着你呢。”
陈莺的胸口碰到陈常勇的手臂。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陈莺的乳房在发育成型的同时渐渐呈现出一个母亲在哺乳期具有的特点,柔软小巧的乳房先天性的发育不完善,无法变得更加饱满和胀大,却依旧慢慢充溢起甜美的奶香气息。母乳喝起来有淡淡的甜味,有人说母乳很腥,但陈常勇觉得陈莺的奶水一点都不腥。有一次他操陈莺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把陈莺的乳头用力咬出了奶,尽管陈莺一直哭着让他轻点吸,但最后乳头还是被咬得通红肿胀,泌出来的奶水甩到锁骨上,被陈常勇全数舔净。
陈莺的乳房就像陈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发丝到脚踝都令人魔怔到移不走心神,在天生的淫荡之上平添母性特有的纯洁光辉,像波涛里一片轻飘飘的白帆,又像无人见过的美丽小鸟,让人迫切想要抓在手里捏碎了吃下肚子,放进胃里。
陈常勇转过身揽过陈莺的腰,脸贴在陈莺的胸口。陈莺穿着吊带睡裙,领口低低拢在乳房上,稍微乱动一下就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陈常勇的呼吸再次变重,他把柔软的陈莺抱进怀里,嘴唇紧紧覆在陈莺微微隆起的双乳上,紧得乳肉都凹陷下去,伴随着加快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