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阮思陌和君倚桑互诉情思后,二人终是成了眷属,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因着阮思陌体质特殊,俩人常常白日里便亲吻狎昵起来,夜里更不消说,可谓是如胶似漆、水乳交融。
经这几日,阮思陌可算是解了多年来的空虚,身心都被爱人满足了,面容愈发浓艳夺目,一双桃花眼带了化不开的春色,粉面桃腮,朱唇水润,竟比先前更诱人了几分。君倚桑亦非吴下阿蒙,二人初次欢好时他到底没甚经验,不过是因着对阁主大人的情意,看了几本龙阳风月画本罢了,虽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但终究知之甚少,后与阮思陌胶漆相投,倒是学会了不少花样。许是君倚桑天赋异禀,学起这事速度竟丝毫不逊于当年通脉学武,惯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他人虽看上去冷漠寡言,到了心上人面前却似冰川消融,话不多,然行动间透着一股子温柔宠爱,床第间更是英猛卖力,学以致用,往往变着花样将那美人阁主cao弄得方寸全乱、高潮连连。
这日小雨淅沥,窗外雨丝阵阵,正是万物生长的好时节。暖阁里亦是春色一片,只见一红潮满面的美人阁主发丝凌乱,轻喘着伏于窗台上,浑身上下只着一宽大黑袍,敞着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一对粉嫩奶头似露非露,锁骨精美,肩颈纤长,偏偏腰带束紧,衬得一把弓起的细腰越发勾人。黑袍开衩处露出一双白润修长的腿,被一只蜜色大手来回抚弄着。似是摸得不够尽兴,那健壮结实的手臂一个使力,便抬起了这条长腿,将之放在窗台上,于大腿处肆意爱抚。阮思陌被情郎挑逗着,半阖着细长眼睫,眼角堆积着欲,红唇微张,轻喘不已。感受到后背贴上来的火热身躯,他不禁浑身一颤,因着抬腿而大张的两个媚穴也早已湿润,软声道:“阿桑……”
君倚桑衣袍敞着,胸腹肌肉饱满,散发着熊熊热意,没入裤腰。黑发犹带湿意,似是刚沐浴过。他俯身与阁主大人相贴,一手抚着他大腿,一手隔着黑袍玩弄那对翘臀,勃起的阳具隔着两层衣衫摩擦着湿润臀缝,察觉到爱人的急迫,他反而愈发悠闲,张口含住那圆润耳垂轻轻吸吮,道:“阁主还是给着院子配几个护卫为好,方才我沐浴时,竟有个小偷将我外袍穿走了,可见这院子也不甚安全。”阮思陌情不自禁踮起脚尖,翘臀贴着那阳具扭动,耍赖道:“阴阳怪气可就无趣了,你人都是我的,穿你件衣服怎么了。”
君倚桑没忍住笑了,胸腔也跟着震动,低头爱怜地亲吻心上人的面颊,一只手从黑袍开衩处探入,长指轻柔按压着菊穴,另一只手则伸进本就大开的领口,捏玩着一颗嫣红奶头。阮思陌扭头与他唇舌相缠,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都跟着发烫发酥。不多时君倚桑便将一指探入早已湿润张合的菊穴,浅浅插弄,湿润肠肉饥渴挤压着手指,进出毫无阻碍,他便渐渐将手指增加到三根,搅动着肠穴里的淫肉,将其插得动情泌水儿。那厢阮思陌早已蠢蠢欲动,边伸出嫩舌给情郎含吮,边伸了只手到后边,几下扯松了君倚桑的裤腰带,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那早已精神的大家伙撸动抚慰,马眼溢出的腺液浸湿了他的手,撸动间便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令人耳热。君倚桑笑道:“等不及了?”阮思陌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君倚桑便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嫣红的肠肉贪恋摩擦的快感绞紧挽留,君倚桑毫不留恋,雄伟肉柱被阮思陌抓着抵在张合个不停的穴口,甫一贴上,便被饥渴的肠穴吸进了大龟头。君倚桑似是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专心吻着,终于吃到大肉棒的阁主大人见他不动如山,忍不住自己先塌腰送穴,将滚烫肉柱尽数吸入,心想:如今阿桑可远比先前会磨人了。
君倚桑依然不动,只是默默注视着阮思陌动作,倒生生把人给看得脸热了,于是便听阁主故意挑衅道:“这么看着我做甚?自己不动,还不许我动么?”君倚桑闻言忽地一个挺身,腰腹用力,硬是将肉棒磨在穴里那块了不得的骚肉上,阮思陌被顶了个措手不及,被尖锐快感激得浪吟出声。谁知君倚桑只顶了这么一下,竟又停了动作,徒留贪欲的美人阁主可怜兮兮地唤着“阿桑”,摆着细腰缩紧肉穴,勾引大肉棒再多来几回。君倚桑被那软腻湿滑的肠肉吮得几乎要按耐不住狠狠cao弄的欲望,然今日不同往日,沐浴后便见这又美又浪的阁主大人偷了自己的外袍,倚在细雨绵绵的窗前,纯黑的袍子松松垮垮包裹着玉白瘦削的身躯,唯独细细腰肢被束缚着,更添情色。偏偏这美人小偷嘴上硬得很,不得理也不饶人,于是君倚桑便决定好好惩罚他下面的小嘴儿——总不能和上面那张一样硬。不出所料,这小偷连手指都都吃得欢实,摸到他勃起,更是骚媚地用后穴主动含吮肉棒,穴口被手指插得合不上,里面淫肉绞紧,饥渴难耐。
于是轻咬着那圆润耳垂儿,低沉道:“这小偷如此猖狂,阁主可要多加小心才是。若被我抓到了,我定然……要好好‘惩罚’一番。”将‘惩罚’二字重重强调了。阮思陌后穴前穴皆已流水不止,玉茎颤颤地挺起,马眼里也淌着水儿。听闻此言,更是腰酥腿软,忍不住伸手按揉着花穴肥厚的肉唇,揉搓着充血鼓胀的淫蒂,嘴上却还强忍着坚持道:“你、你待如何?”君倚桑低头看他,见他一双桃花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