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老师他最近有点忙,我先带您去转一转。”
江弛打扮的人模狗样的,领着两上了年纪的人,从车站出来。
“坐了那么久的车,累了吧?等以后,我给您俩整机票,实在不行坐高铁,这火车太慢,折磨人。”
老太太和老头子来这趟,根本不是为了玩,他们就想看看,自己儿子究竟和什么人结婚了。
儿子能保密那么久。
眼下,看见江弛,俩人明白了大半。
是学生,师生恋。
老太太笑起来,她被江弛搀扶着,便拍了拍江弛的手,说:“哎,坐什么飞机呢,火车便宜……”
“遭罪呀。”江弛说,“那不能让父母舒舒服服的,我们这些小辈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老太太被江弛花言巧语,哄的一愣一愣的。
等徐北凉处理完和侯山的离婚手续,再去找爸妈,发现江弛擅自给他改了安排路线。
两个老人在江弛家里,欢声笑语的凑在一起包饺子。
烟站在客厅里,手足无措。
老妈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缝。
老爸坐在沙发上,鼓捣那一盘象棋。
而江弛从厨房露了个头,道:“老师,快来帮忙,我不会包。”
徐北凉一肚子抱怨,登时都死在了深处。
他一边嘟囔着“不会还包什么”,一边走了进去,熟练接手。
老妈笑着跟江弛说:“他呀,包饺子比我包的还好看,那一个个的,肚子又圆又大,皮呢又不厚,耳朵也不大,一口一个,很香。”
江弛立马赞同的点头。
那时候在侯山家里,江弛亲眼看着那一锅白滚滚的饺子是怎么下锅的。
“你吃过没?”老妈忽然问,“他给你包过吗?”
江弛顿了顿,笃定的点点头,道:“我还和老师一起尝饺子熟不熟呢?”
老妈哈哈笑。
她不知道,但徐北凉知道,那时候他俩是吃了同一个的,口水都混在一起了。
徐北凉看着老妈那么开心的样子,很是害怕离婚的事情被老妈知道。
当年结婚就是几乎瞒着家里的,明明是侯山那边不允许叫他爸妈来,他为了侯山骗老太太和老头子,说是对象身份目前特殊,以后不特殊了再告诉您。
他是想等侯山那边接受,没成想,等到离婚,也没等到接受自己的全部。
“你走什么?”晚上临走前,徐北凉被老妈堵在门口。
“我……”他想编造说回家。
结果老妈恶狠狠的道:“我和你爹一来,你就让人家打光棍啊?合适吗?”
“啊?”徐北凉一脸懵逼。
“你个臭小子,什么身份特殊,原来是学生,你是不是怕我和你老爹觉得你老牛吃嫩草,不同意你俩啊?”
“啊?”
“啊什么啊!还装。”老妈狠狠他剜了一眼,推着徐北凉,把他推到了江弛旁边,“你俩快去睡觉,没事闹什么分居?”
“不是……”徐北凉张着嘴欲解释。
江弛截断他的话:“知道了妈。”
徐北凉:???
“这还差不多,还不快去睡。”
徐北凉一脸懵的被江弛拉着手,拽进了房间。
刚进门,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徐北凉拧开头,推搡江弛:“你在干什么?”
“老师,凭什么?”江弛抬头,委屈的看着他。
“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招惹了我,就不管了。把别人的生活搞的一团乱,自己和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走了。”
“你在说什么啊?”徐北凉抗拒的推开江弛。
江弛就更大力的按住他:“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徐北凉顿了顿:“我刚离婚,我需要冷静。”
“好。”江弛犹豫两三秒,松开了手。
十月一假期很快过去,虽然江弛一再挽留,但是两老还是踏上了回途的征程。
江弛说话算话,让两老回途坐上了飞机。
而徐北凉当天就收拾东西要走人了。
江弛却像恢复了从前,对人不咸不淡的,即便徐北凉要走,他也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但有很多也不是那么像从前。
比如,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的课上看见江弛了,江弛好像真的不再喜欢他的课。
又比如,昨天他看见江弛和一个秀气的女孩同出……
江弛的注意力好像已经完全转移走了。
徐北凉不知道怎么,又有些委屈。
负情绪这样积攒下去,导致他某天晚上,差点崩溃。
他趴在办公桌上,胃疼的要命,心情也差到极点。
办公室却忽然被推开,没力气回头看,但是小腹一热,一直滚烫的大手,直接从他衣角下谈进去,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