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好不好虽然是询问,蓝铮的语气却分外勾人,不遗余力地诱惑她无从拒绝。气流钻入耳道,带来轻微的痒,配合着身下的饱胀感一点点蚕食越凌伊的意识,他没怎么动,她的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般地给予回应,她双腿换了个姿势交叠缠上精瘦的腰身,双手搂紧蓝铮的脖颈,认栽了,无奈嗔怪:你这人,怎么老这样
蓝铮犀利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精光,薄唇启张,微微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往怀里摁,挺腰顶胯,稍稍退出又深深嵌入。
越凌伊视线落在他背后伤处,连忙抱紧他,你别动,当心伤口裂开,我来。欲根嵌在体内,感觉到隐约的跃动,她微微沉身后退,又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带动自己的臀深深吞入,坐直身子挺腰提跨,湿软内壁密密地含住肉茎吞吐套弄,熟悉的快感如涟漪浅浅漾开,这感觉刚刚好,很舒服又不会汹涌得让她难以承受。
好,你来。蓝铮轻笑一声,把主导权交给她,难得她主动,他便扶着她的腰配合她的频率挺腰顶弄,虽然没有大开大合来得畅快淋漓,他却更喜欢此刻两人交颈相拥的缠绵缱绻,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动地接受他的索取,她应该知道该怎样让自己更舒服。
越凌伊弓着脊背前后耸动,胸口两团雪白软峰随之晃动不休,一下一下地轻轻击打着蓝铮的下颌,蓝铮眸色微沉,低头将脸埋入峰峦丘壑,一路深深地吻上峰顶嫣红,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将柔嫩乳尖压在舌尖与上颌之间来回碾动,耳畔的喘息声便乱了频率,间或夹杂几声轻颤低吟,包覆性器的花穴里热流涌动,顺着两人身体交合处悄然流溢,潺潺水声应和着越来越杂乱无章的喘息娇吟,在宽敞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啊呃啊越凌伊很快体力不支,气喘吁吁,过多的欢愉刺激得眼睛和腿心里一起泛滥成灾,泪水迷蒙了视线,她实在没了力气,瘫软在蓝铮怀里不动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好累
这就不行了?蓝铮贴在她耳边低笑,大手顺着她汗湿的后背抚摸而下,托着她的臀突然站起身。
越凌伊下意识地搂紧蓝铮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她本来就已经很累没力气了,即使知道蓝铮肯定不会让她摔下去,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还是免不了,她整个人挂在蓝铮身上,很快便撑不住了,喘着气问:回回卧室?
嗯。蓝铮托着她的臀轻轻颠了颠,行走之间抽送不歇,方向却不是她的主卧也不是他的房间,而是客厅旁侧佛跳墙的卧室。
越凌伊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发觉不对劲,进门时一把抓住门框惊道:这不是福公的卧室么?
是啊,我们一起做点坏事,把他的床弄湿吧。蓝铮好以整暇,眉峰斜挑,勾起一丝恶劣笑意,说着就继续往里走。
越凌伊一个激灵脱口道:不行!算算时间佛跳墙也快回来了,多半会来找她温存,她已经有一晚上不得安生的准备了,可要是放任蓝铮瞎闹,佛跳墙回来还能不生气?要是再像上次一样,她怕不是骨头都要散架了,惊惧之下小穴也跟着一缩,夹得蓝铮头皮发麻,搂着她转身一步来到门口的书桌前将她放在桌上,捞起她一条腿突然后退又骤然挺腰冲刺,一路碾过温软内壁,深入又激烈地捣弄出汩汩蜜水。
你这么怕他?蓝铮健腰用力一挺,紧实的腹肌紧紧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搁在她腰后的手向怀里摁去,耻骨相抵,压迫着敏感的蕊珠来回摩擦,额头抵住她的,将自己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醋意直接送到她眼前,怕他吃醋?怕他生气?可是阿凌,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会吃醋的?
蓝铮的眸子近在咫尺,越凌伊却只看了他一秒便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甚至以命相护,可她她能回报他什么?爱吗,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过这种情感,那便只顾当下吧,满足他所有的需求,她伸手勾住蓝铮的脖颈,闭上眼睛主动吻上他的唇,将所有无法回答的话尽数封在这一吻之中。
蓝铮眸色微沉,眼神渐渐变得柔软,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唇瓣顺从地被她灵活的舌尖舔开,欢迎她进入口中,她急切地纠缠住他的舌,似讨好似掩饰,她的吻技还很生涩,他反客为主,挟裹住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含住她的舌尖轻柔地吸吮,下身退至穴口又深深嵌入,坚硬的肉茎撑开湿润温软的内壁,媚肉严丝合缝地将他紧紧含住,轻微的蠕动带来巨大的快感,他不禁加快了速度,捣出更多汁水,浇灌得两人小腹一片湿濡,水声潺潺。
啊呃娇媚的呻吟将将溢出便被蓝铮尽数吞入口中,过多的欢愉刺激得她眼里水雾弥漫,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蓝铮却还是不放过她的唇,辗转交换主场在她口中翻搅掠夺,她拍打着他的肩膀控诉着想让他慢些,却被封住嘴巴说不出来,化作颤抖的呜咽被他照单全收,身下快感如潮水汹涌,推着她往更高的浪头翻越,不由分说地将她所有的力气吞噬殆尽,一声颤抖长吟在两人唇齿间辗转,蓝铮抱紧了她僵硬了片刻的身体,花穴深处热露汹涌,温软内壁层层绞紧,回馈给他更销魂蚀骨的快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