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软软的话语让顾向庭立住没法再走,高二那年的梦重现了,眼睛哭红,衣衫不整的傅立,不停叫他向庭哥哥的傅立......
4、回忆
◎ 梦中的傅立回到了四岁那年,村里的爷爷奶奶还在村头的老榕树……◎
梦中的傅立回到了四岁那年,傍晚,落日余晖照耀在村头的老榕树上,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行驶在村里修好的水泥路上,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这车窃窃私语。
“听说这是老白家外嫁女儿带儿子回来上学,他老公在城里犯了事,避难来了”
“不是吧,我咋听说是她老公外面有人了,夫妻过不下啦,啧啧啧,当初还觉得他们家女儿嫁的好呢,都一个样儿”
在车内,白素心拉着五岁小顾向庭的手,摸着头说“向庭,这里没有城里那么多好玩的,但是也有好多小朋友和你一起玩,你能做得到和他们友好相处吗?”
“我可以啊,我有巧克力,请他们吃。”顾向庭抱着个玩具,晃了晃手上的零食,在来之前他爸爸就和他谈过,会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光,让他要赶紧适应起来。
车停下来了,门口围满了人,小孩老人看热闹的人,顾向庭被白素心抱着下了车,一对头发发白的老人走了过来,泪眼婆娑的老妇人拥抱着白素心说“回来好,就住在这里,没事儿,向庭可以在这边读小学初中,别担心啊”
“妈,我没担心,我们进去吧,走,爸,我回来了”素心对着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老人轻声说道。顾向庭圆圆眼睛环顾一周,这些小孩咋那么脏啊,鼻涕直流,手里还抓着泥巴。但他也赶不上厌恶什么,就被他的外公接过手抱着进屋。
“外公,我回来和你们一起住啦,你不开心吗,为什么不笑一下啊,我带了好多玩具”
顾向庭搂着外公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着。
“外公开心,很开心,太久没见你们了。”听到这话顾向庭眉笑颜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打骂声,顾向庭望向门外,看到一个白白肉团子在往他的这个方向跑着,后面一个肥大的中年男人那些藤条追赶
“你这没出息的,我让你去学校,让你偷拿老子的钱,我今天就打死你,跟你那赔钱的老妈一个人,赔钱货。”
“白奶奶救我,救...救救我”
“哎呦,傅胜你干嘛,一天天就知道打小年,你是要死啊,说这些话”,顾向庭的外婆抱住傅立,将他护在身下,门口那些人也在不停的指着傅胜叫骂,傅胜再怎么不要脸此时也放下手上的柳条编织成的藤条,
“白婶,这混蛋玩意儿偷钱,就这年纪就开始偷钱啦,再不教育长大就坐牢啦”
“不...不是的,白...白奶奶,不是的,学校老师要买彩色笔学画画,这钱...钱是...是...是我妈妈给我的,我没偷”傅立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将话语说完。
“你妈哪里来钱,肯定是你偷的”
傅立听着他爸满口胡言,想辩解什么的时候,顾向庭急切的说“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妈妈,你怎么都不求证就打人啊,打小孩是不对的,不对的”,说完便看向抱着他的外公,眼神看出来他迫切的需要个大人来接他的话。让他的话语肯加有说服力。
“傅胜,一个小孩都懂得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小年从来都不敢动你的东西,这些年你对他拳打脚踢驯服的有多乖你不知道?”顾向庭的外公皱着眉头,特意在乖这个字加重了语气,村里头的先生都说话了,傅胜憋着一口气,指了指傅立变转头走了,傅立还在白奶奶的怀抱中瑟瑟发抖,突然眼前出现一块黑色的东西
“你别怕了,这个给你吃,很好吃的”顾向庭从外公的身上下来跑到外婆那才,迅速将巧克力包装撕开一角,他想这个弟弟应该需要这个。那是傅立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干净的小男孩,一身白衣,穿着背带裤,脸上白白嫩嫩,对比起村里的王盼他们都不一样,这是书里面的王子吗?
5、别靠近他
◎傅立……◎
傅立咬了一口眼前的黑色糖果,甜甜的味觉席卷了孩童的味蕾,顾向庭看着圆圆的眼睛写满震惊的表情不厚道的笑出声。
“好吃吗?这是巧克力,我最喜欢的零食,呐,给你了,我叫顾向庭,你呢?”
“我....我叫傅立,巧克力..我...我不要了,”傅立低着头小声说着,便不安地看向顾向庭的奶奶,妈妈一直告诫过他,不要再往白奶奶家跑,不要打扰人家,但他每次有危险的时候总会第一时间脚步不受控制的往这里跑,他知道这里时安全的,又很怕像妈妈说的会惹人嫌。
“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咬了一口就不要,谁要吃你的口水啊。”顾向庭此时极度不喜欢这个拒绝他好意的小孩,傅立听着这句话时脸色煞白,摇着双手急切说着“不...不.不是啊..这。这个”,顾向庭的外公将顾向庭和傅立拉着站在同一侧,“向庭,这是傅立,按道理你大一岁,不可以欺负弟弟的,而且傅立是觉得不应该拿着你最喜欢的零食,他是想给你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