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总感觉赵靖之脸上像染上了晚霞一般,有时候瞥到她的时候还会觉得她似晚风般的娇羞。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听见她发出了“嗯”的轻吟,似乎还有一些熟悉的电流震动声音。
教室里虽然人不多,但是却分外安静,她的那声娇吟和我在床榻之间发出的艳靡之音是那么相似,以至于血液逆流上我的脸颊,将我的脸烧的发红,发烫,好像那个被塞了精巧玩具的人是我,是我大胆又不魇足地在教室,在这么多双眼睛下玩弄着自己。
我不知道赵靖之有没有醒,但是我看见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在看着我家的靖之。那是最近跳级上来的学弟,张亦璟,据说他的水平可以直接保送,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了他尽然来了我们班级,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靖之黏在了一起,连我都不知道,私下却玩得那么开。
炎热的午后在空调的凉风下吹的人昏昏欲睡,却吹不散心头的燥热,恍惚间楚睿出现在我的教室,穿着我最爱的那件黑色衬衫。神秘的黑色将他的皮肤从充满力量的腰间一直掩盖到脖颈处,最上面的扣子正好抵在他喉结的下方,那是我的牙齿,舌尖,嘴唇反复确认的场所,我甚至能透过着极致的黑看见他粉红的乳尖和淡淡的乳晕,甚至他那一块被我咬出了牙印我都清楚。
他叫我回答问题,问我“有没有背着老师用小玩具自慰?”那声音和以往一般温柔却像是缠绕了毒液的蛛丝,卷着我进入黑暗。全班的同学,我熟悉的,我不熟悉的都在看着我,和老师一样柔情的眼睛,让我无处遁形。我隐约想起,在他出差的日子了,我喜欢听着他的心跳声,欺骗自己正睡在他的怀里。将跳蛋塞到阴户中,从最低档逐渐调到最高档,让身下的淫水把内裤泡湿,紧紧地贴在阴唇上,散发出淫靡又甜腻的味道,哪怕是玩弄到高潮之后,把跳蛋抠出来,听着他的心跳,我就能感觉到内外的阴唇在跳动。
我嗫嚅不敢说话,那么淫荡的我怎么可以被除了老师之外的其他人看到呢。所以我选择了隐瞒,怯生生地告诉老师“我不知道。”老师说我是小骗子,跳蛋又回到了我的下身,靖之在看着我,老师也在看着我,甚至张亦璟也在看着我。快感和羞耻感逼出的泪水睡从我眼角滑落,流过蒸的粉红的塞,左边的泪珠在人中处碰到右边的,滑落到我微张开的口中;右边的泪珠在下颚上遇上左边的,滚落近我的乳房深处。
我被惊醒,身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午休还有一段时间,靖之却不知道和那个小学弟去哪里了。
洗完脸后准备去广播室,广播室一般是我和靖之去放音乐的,这儿老师也不大管着,就自然而然成为了我们的秘密基地。只是今天的秘密基地有些不太一样。
我从没有听过靖之会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难耐而又急切的命令:“啊…再快一点…别…太深了…要把跳蛋捅到子宫里去了”。
没有关紧的门缝里,我看看见靖之那双细腻的腿架在了张亦靖的腰上,随着张亦靖顶胯的冲撞,晃啊晃的。
张亦璟低沉的嗓音在诱惑着她,“不捅深一点姐姐的贪吃的小嘴不会满足的。”我看见靖之被越发狠的cao干着,甚至连呼吸都忘记。被吮吸的发红泛肿的红唇中流出了津液,刚滑落到乳白的胸口上,就被血气方刚的学弟从高耸的乳尖一路舔吻上了嘴唇。那艳靡的红是快感累积下的红,像是吮吸母亲的乳房一样,少女的红唇被嘬含住,用牙齿扯咬着。口中是骚痒的呻吟娇喘,身下是cao开来后的噗叽声。像是在看色情片一样,我原本擦干净的下身也泛起水来。高中生不像老师那么多花样,在进入之前勾得人像只求欢的猫,他只是不停的,也不顾的把靖之cao得高潮迭起。我甚至听到了靖之哽咽地要他不要再cao了,要尿出来了,而少年却叫着姐姐,说想看姐姐被大鸡巴cao的潮吹。之后还朝我挑衅地瞥了一眼。
我神色慌张地回到班级,脑中却想起了在家的时候我也被楚睿那乌紫色的肉棒cao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阴茎会在我高潮后缓缓地在我的阴道中抽插,手指会揉捏我的阴蒂,让我的快感更加的剧烈。有时,我会被他限制高潮,等他的精液灌满我的小茓,在每一寸褶皱中都留下他的味道,即便是他的鸡巴抽开了,没有合上的阴唇也会抖抖索索地吐出腥臊的米白精液。我没有听到今天的广播内容,只记得今天靖之回来后,我的脑中还是那根被青筋包裹着的,半弯曲的阴茎,那个曾无数次造访过我的长枪。
黑板被粉笔划过,原本随意在打着的草稿公式上因为午睡没睡好而反复写着楚睿两个字。靖之偷偷给我扔了一个小纸条,把我砸醒了。原来张亦璟本来就和靖之认识,顺带连我去广播室的事情他俩都知道。不知道靖之会不会因此害羞变得更加敏感,听说在公共场所做爱会更加有感觉,本来这两个又是高中生又是姐弟恋的,总干觉我和楚睿的总在假借家庭教师的名义,玩着一些老夫老妻的情调。拿出手机偷偷给他发了条今晚想去吃法餐。法餐的环境清幽,暧昧朦胧的灯光和提亲缠绵的声音总是能掩盖掉猩红色桌布下私密的情事。
法餐的味道并不是我所钟情的样子,但是这种精致的氛围让我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