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宿主是继续下一个世界还是要停留在上一个世界?”
肖垣立在系统空间中,青衫黑发,耳边玉佩清越相碰,眼中是洞察一切的从容,“君子一诺,绝不改变,若水当然要去找自己唯一的主人。”
修仙界几百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净灵仙尊渡劫成功,飞升为世间唯一的上神,以神力铸成天梯,仙神人魔四界互通,凡悟道者,不分贵贱,无论宗门,光明正大者,皆可登天梯,跨神门,成真神。
一时之间,仙门六合同风,八荒清明。
相传,神尊久居水胥山,不入凡世。
又有传言,剑宗掌门有一幼子,自小弱柳扶风,体弱多病,被药仙预言命陨百岁生辰。
掌门携奄奄一息的幼子常跪水胥山,神尊怜悯,收掌门幼子为嫡传弟子,此后,弟子长居水胥山,不闻于世。
传言,剑宗掌门幼子,字若水。
“师尊,我不明白,昨日你教我的招式可斩灭山海,可为何我使出来便救活了一只濒死的兔子?”
若水身若无骨地倒在了师尊的怀里,星眸溢满委屈和不解。
宋峥如墨黑发湿淋淋散落在白皙凝霜雪般的皮肤上,鹤势螂形的腰前几缕散乱的黑色长发若隐若现,衬地他腰线更加流畅勾人,水汽氤氲中那含光出尘的桃花眼中也染了几分桃色,浸了几分水汽朦胧。
他的嗓音性感沙哑,几分慌乱地看着浴桶中浑身湿透的小徒弟,“等为师……为师沐浴完再为你详解……你先出去……”
“师尊,你的耳朵好红啊,好像庭院里刚红的石榴,若水能尝一下吗?”
若水将宋峥压在浴桶上,头上束发的木簪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脱下,他长发散乱,一脸好奇和向往地低头含住了宋峥的耳垂,用牙齿轻磨,滚烫的舌尖轻舔着,脸上不知是因为被水汽氤氲的还是什么,也像染了石榴汁般红的醉人。
宋峥只觉得耳垂上的酥麻像电流一般将他的四肢都变得酸软不堪,脸上飞来了落日红霞,雾一般的潮红暗示着身体已经被勾起的情欲。
他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声,将浑身重量都压在了若水身上,脸埋在若水肩窝,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声。
原来是若水在含着他耳垂的同时,另一只手恶劣地伸到了他身下,握住了抬头跃跃欲试的阳具,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几下就将男人的阳具撸动地来到了失控的高潮。
“师父好甜啊。”若水向恶劣的孩童,将手指塞到神色迷离的男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中,脸上纯真无邪,可说出的话却恶劣不堪,“师尊尝一尝自己的精液甜不甜呀?”
宋峥被他玩弄地早已情欲缠身,神色迷离地含住那如玉般的手指,沙哑地吐出一个甜字。
他后穴中早已瘙痒不堪,饥渴地吞吐着淫水,肠肉自主地蠕动着,渴望着操弄。
手指下意识地想要抚慰饥渴的后穴,却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组织,若水将他翻过来压倒浴桶上,双手被他在后身用宋峥的淡青色发带捆住,身体每一寸空虚都得不到抚慰,他快要被这磨人的情欲折磨地哭了,桃花眼尾晕染了三月熟透的桃花汁,媚色勾人。
若水趁机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他饥渴的后穴,刚插进去肠肉就争先恐后地纠缠着手指,淫水顺着手指流到了掌心里,若水湿热的鼻息在宋峥粉红色的脖颈处徘徊,宋峥被刺激地紧闭着双眼,若水却不放过他,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抚摸玩弄着他的乳头,“师尊昨日说抱元守一,六脉通气,莫干无形,通感梵音是什么意思?若水还是不明白呢,师父可以为若水详细解释一下吗?”
一根手指怎么能安慰他饥渴骚浪的后穴,宋峥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那吞噬人心的快感,怎么还有心思回答他问题,可若水却开始抚慰他同样饥渴的阳具,他被撸动地呼吸急促,眼里闪烁着泪光,浑身都在因为快感而颤抖,就在他即将达到快感的高峰时,若水却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舔掉他脸颊上无助流下的泪滴,在他耳边,像蛊惑人心的恶魔,勾出人内心的淫欲,哄骗着人最终堕落,“师尊给我解释一下口诀,我就让师尊射好不好?”
宋峥对于高潮的渴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声线沙哑性感,甜腻勾人,浸透了情欲的嗓音却要被迫说着板正的口诀,勾的肖垣心中也像燃了一把火。
“抱元守一……意思是说……嗯啊……”
若水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一根手指寻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似有若无地扣弄着,若即若离。
他的声线更更加沙哑动人,“嗯啊……固守道心……唔唔唔……吐纳天地灵气为自己所用……不要了……别碰那里……好难受……插进来好不好 ……插进来……若水……我受不了了……”
因为这磨人的情欲,他的声线中都带了哭腔。
肖垣不忍心再挑逗他,怜惜地再次含掉他滴落的泪滴,“师尊,你水可真多。不过既然是师尊所求,弟子定当遵守师命,暂且放下问道,狠狠满足师尊这淫荡至极的身体。”
他看着开拓地湿透了的小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