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玩,包括我,可是梁兴威不一样,他一定把那里当相亲场所了,我和他刚认识那会儿他就已经和一个只陪酒陪聊的cake勾搭在一起了,围着人家转了有半年,转着转着两个人就去民政局了。”
“叶乔当年可是顶楼业绩排名第二的cake啊……”“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梁兴威钻戒都买好了,他本人亲口和我说的,给叶乔戴上以后就亲了半分钟,人摘下戒指跑了。”
“一枚钻戒买个吻。”
陈彦谦笑得无敌开心。
“梁兴威以为是钻石不够大,就又买了一个大的,再过去那次,虽然人还是跑了,但其实他们俩的事已经成了。”
陈彦谦朝你摆摆手,转身而去,你发现他兜里揣了个方盒子。
他开车到家了,进门听到厨房有声响,知道这是于鹄又忍不住一个人开始舞刀弄菜,于是换好鞋放下包走进去,从背后把人抱住。
“假腿用习惯了?又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他眼睛移向下:“哟,揉面呢!”下一秒,就看到于鹄气得捶面团,估计是嫌手仍然不够利索。
“慢慢来,慢慢来,这么光的团子,哪里不满意?”手机就被摆在一边,于鹄打下四个字:完美主义。
“我看挺完美的,哎哎,你先停停,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你看——这个!“”折腾了好久的,今天终于出货了。”
“漂亮吗?”什么东西?银项链啊。
于鹄伸出手去摸那朵银色的、半枯萎的洋桔梗花吊坠,轻轻点头应下他的问话。
陈彦谦给他戴上了,并向他讨名:“于鹄,请你给它起个名字。”
短暂思索片刻,于鹄打下一个字,那是他印象里最充满活力最富有希望的一字:生。
梁叶番外一
荣盛酒店顶楼,某梁姓至尊VIP大大大客户正对着前台发牢骚:“我说你们这里,员工服务态度…!怎么回事啊?”客人,这是您本月第二十五次来本娱乐区前台投诉了。
哦,今天二十五号,挺巧。
前台小姐回以标准的礼貌微笑,默默把话含回去,换了个说辞再吐出来:“梁先生请稍等,马上给您联系我们杜经理。”
谁知对面的人摆摆手:“哎算了,算了,这个月都叫她过来挺多回了,我也不太好意思。”
前台小姐稍微歪头,笑得有点僵。
“什么‘冷面阎罗’,金刚钻都钻不透那张冰雕样儿的脸,你看看他今天的花样,”他亮出胸前衬衫那一大片被酒浸染的部分,两指捏牢提到鼻下一嗅,心疼地皱眉,“我在你们这里买的酒,贵得很,但是最后没倒进我嘴里,全被你们这里那个……员工,喂给我衣服喝了。”
梁兴威两指头一松,把手搭在桌面,眼神有点散:“再放两瓶到我那边桌上吧。”
说完走了,继续去和人对峙。
“别的员工都给摸呢,你搞什么特殊?”梁兴威一直看着他,坐下时在看,说话时还在看,魂没了一样。
“冷面阎罗”站着开酒,没理他的话。
梁兴威垂眸,往对方臀部扫了一眼,随即撇开脸:“再不坐下来,你的屁股我可要上手了啊……”他把话说完,对方立马落座。
“不至于吧!”梁兴威伸手要捏“冷面阎罗”的手腕,被躲过,而这下他终于有点想发脾气,拍桌道:“我前后来了统共要有一个半月了,天天来找你,今天就摸了一回你的腿和腰,你就这么跟我造反?”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点,用咳嗽掩饰心虚,然后说:“我知道,你对我这种身份的人心里抱有抵触,但是人和人之间差别还是很大的,你不试试我,你怎么——哎别走!”“找别人吧。”
“冷面阎罗”这么跟他抛下一句,起立要走,再被捉住了手腕,他回头,见梁兴威表情变得十分认真,于是忽然心软,人又坐回去,别过脸给对方推去一杯酒。
嘴贱害人不浅,可惜他梁兴威最大的本领就是——嘴贱。
他一边托着酒杯抿着,一边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听说过你上一个对象,那个……华什么集团的三少爷嘛,先说好,我比他厉害,我是我们家的长子。
而且我们家公司——“梁兴威停嘴,挑起眉表得意。
听时,“冷面阎罗”只轻轻哼一声,而没被对方听见。
说得再多也都不是你的功劳,瞥一眼,就能看穿你不过是个花天酒地日日不休的败家浪荡子,这时倒能得意成这样,自以为比其他富家纨绔子弟优越,实际呢?梁兴威仍想碰他,没注意人的脸色在变黑,厚了脸皮用自己的手去慢慢搂对方的腰,嘴不停:“他跟你分了,你就又回到这里来,一定也想再碰碰运气,所以现在我这个运气来了,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冷面阎罗”听着,人忽然轻地抽气,背对着梁兴威哭了。
其实,陈先生的嘴贱能力是从梁先生这里继承来的
梁叶番外二
风急雨大,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