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Grindelwald還在。」一名正氣師離開人群,信誓旦旦,「我剛才看見他在牢房裡。」
聽此,跟Credence訝異地瞪大眼,Theseus挑眉,Dumbledore不動聲色,閉目養神。
Tina訝然,「但Forst!我明明──」
「牢房裡的不是Grindelwald,那是假的。」急忙說道,「我跟Credence確定過。」
「那你們大概是看到假牢房,」Forst解釋,「我們為了防止劫獄,特別設立的。」
「但──」看向Theseus,對方手探向地板,閉上眼。
Moon想也不想地拎起Theseus,「我們去治療室。」
Theseus相當不合作的掙扎,「嘿!Leonard!我得──」
Moon暴怒,「我來這是保住你的小命,不是看你送死!」他毫不留情地扛走Theseus,舉止之粗暴,只差沒把人當場打昏。
主席皺眉,頗為煩躁,「我不管今晚發生什麼事,現在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我不接受任何假消息。」她看了所有人一眼,「包含你,Sder,把那群燕尾狗帶走,我們這裡不需要更多的畜生。」
主席走了。
看向縮在大廳角落的燕尾狗,不管牠們做了什麼事,他依然憐惜,又不能不去核實Grindelwald的事。
Credence也進退維谷,他不想離開,但Grindelwald逃獄對他來說是鐵錚錚的事實。
是Dumbledore解決的困難。
「如果你願意,我能幫你,Sder先生。」
眼睛一亮,「真的?」他咬唇,遲疑的詢問,「但…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教授。」
Dumbledore搖頭,「我很樂意能幫上忙。」他一頓,「但我恐怕得委託你幫忙照顧Fawkes。」
「這不成問題。」
鳳凰輕哼,頭擱在頭上,愉快的閉起眼睛。
Credence幾乎要把鳳凰瞪穿了。
Dumbledore跟Tina一塊離開,轉頭看向縮在一團的燕尾狗,牠們懼怕鳳凰的火焰,有如生命懼怕死亡,這不該是牠們的天性。
暗自嘆息,坐在距離不過燕尾狗數尺外的大廳地板上,剛好是牠們能察覺到他,卻不會逃走的範圍。
Credenewt身旁,目光轉而專注在對方舉止上,他仍在學習。
看Credence一眼,充作點醒,隱約的晨光透過玻璃,落在他身上,特別好看。
「嗨,」不再理會Credenewt拿出口袋裡僅存的餌食,向燕尾狗伸出手,「我叫?Sder,我們曾見過一面,別害怕,我是來幫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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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牢獄,牆壁隨著Dumbledore移動映射出萬千光芒,有如極光,在走廊裡遊走,旋繞,綻放絢麗的色彩。可忙碌的正氣師沒有一位注意到如此現象,他們在討論與咒罵裡專注工作,即使是Tina,也在進來不久後被同事叫走,說有急事需要幫忙。
Dumbledore安撫Tina對於離去的歉疚,他記下她的指引,在迷宮般的道路裡尋到正確的路,最底層的牢房有如迎接主人般,敞開自己。
Dumbledore毫無阻礙的進入地牢,他對空洞的牢房不屑一顧,最裡頭躺著兩具屍體的亦是如此。
牆壁遵循Dumbledore的意念龜裂,顯露層層磚瓦下的金屬牢門,其鎖頭損毀,晶石卻穿過厚實的巨門,將其牢牢封死。唯一能核實囚犯身分的方式只剩不過方寸大的窄窗。
Dumbledore往裡頭瞥了眼,目光冷如北地寒霜,卻又如刀刃般銳利。
一隻手拍在窄窗上,指節染著細微的墨黑,指甲劃過金屬,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響。
「嗨,愛人,」Grindelwald面容從黑暗裡浮現,他嘴唇扭曲,吐出劇毒,「好久不見。」
Dumbledore皺眉,「你的轉移會在今天下午舉行,」他嗓音淡然,毫無起伏,「接下來,伏法或死亡,全靠你自己選擇。」
Grindelwald扯著嘴角,「這麼冷漠,不給我一個許久未見的吻嗎?」
Dumbledore面色不改,「永別,Grindelwald,願你做出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