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eus毫不在意,「可我沒有啊。」他支手托腮,「再說,大廳發生的事比較好玩,怎麼能去呢?」
ina交換視線。
Tina聳肩,表示她是被Moon的護法叫過去,實際上發生什麼事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上去時,Theseus坐在辦公室地板上,指節上的戒指閃爍螢光,而這名叫做Dumbledore的教授蹲坐在他身旁,一隻手放在他肩上,兩人都閉起了眼。
沒多久,Theseus張開眼,露出如獲重赦的微笑,「謝謝你,教授,如果沒有你,我還真不知如何處理,這種魔法太古老了。」
Dumbledore偏頭,「其實你做得很好,我只是在旁導引。」
Theseus眨眨眼,身子癱軟在地,毫無形象,眼眸卻閃閃發亮,「請問您從哪裡得知這類魔咒?我也想學點。」
Dumbledore微笑,「你知道的,霍格華茲的圖書館能滿足所有人。」
Theseus嘆口氣,放棄套話,「那我只好改天再去請教了。」他向Moon伸出手,示意對方拉他起來,裝做這才發現Tina存在般,露出令人討厭的微笑,「嗨!Goldstein,真高興見到妳,今晚過得如何?」
一看到Theseus的笑容,Tina反射性火冒三丈,再聽見他打死也不肯去治療室後只讓她的怒火竄得更高,幾乎要把天花板燒穿,好說歹說的才硬拖到治療室最外層(沒辦法,病患多到塞滿整層樓)給一名忙到快虛脫的治療師檢查。
若不是Theseus外觀毫無異狀,治療師差點把他拖到重症治療室裡關到沒事再放出來,最後是裡頭實在沒病床,才在再三勸告下放行Theseus到處晃(但範圍只限MACUSA,他們不想到大樓外做急救)。
聽完過程,眉頭挑得老高,頗有質疑的意味,他有預感,Theseus在那段失蹤期間發生的事絕非一般。
Theseus面不改色的轉移話題,「Picquery總算出來了,我正想她什麼時候才會移動尊臀,降尊於卑的過來處理善後。」
Tina嘶聲警告,「Sder,她是主席。」
Theseus咧嘴一笑,「這段任期內是。」
Moon直接賞Theseus後腦杓一掌,力道很輕,他知道不能毆打傷患。
Credence頭埋在背後,輕輕笑出聲。
Dumbledore站在一旁,淺淺的微笑,彷彿事不關己。
主席走到大廳,門口玻璃頓時碎裂,一道細小的水柱蜿蜒而入,在她面前延展成一道立鏡,鏡面映照萬物,卻沒有生命的蹤跡。
主席挑眉,「說出你的要求。」
水鏡浮現主席的影像,色調鮮活清晰,卻在下一秒扭曲成一道半人半魚的身姿──月光凝結成的髮絲,在水中肆意飄盪,艷麗的面容是女性才有的魅惑。
人魚傾著笑,伸展背後的蘊含劇毒的尖刺,那暗紫中帶金的倒刺與鱗片遍佈在她下半身,飽含威脅。
「我沒有要求。」人魚──Ran嗓音如鶯,清脆悅耳,「我應你們之一的請求,前來幫忙。」
「妳毀滅整座城市,何來的幫忙可言?」
「毀滅?」人魚笑了,神態與Graves竟有幾分神似,「不,是幫忙,償還人情。」
Ti一眼,所有見過人魚,或者猜到這個可能性的巫師如今都把目光丟向面不改色的,還有他身後顯然縮得更小的Credence。
只有Theseus捂著臉,內心竄過無數的『Merlin的鬍子!你到底教了她什麼?!Percy!!!』。
未顧大廳內,少說有數以百計的巫師扭曲的面龐,人魚仍笑,「你們該感謝他,」她舉起手,指向那座刻度即將升到最高的告警鐘,「你們因為他受到保護。」
「我不在乎妳指的人是誰。」主席依然淡然,目光掃過面容,寒若冰霜。
低下頭,若無其事的裝傻。
主席語調更為冷冽,「妳讓巫師世界曝露在莫魔眼中,這會造成災難。」
人魚笑了,「只是一場不合時節的颶風,人們會忘記的。」
話語未落,水鏡化為淨水,灑落滿地,徹底抹去大廳的血汙。在此同時,海嘯退去。
隨著海水越退越遠,指數攀到最高點的告警鐘也逐漸降低指標,最後落到紅黃交錯的邊緣。
高樓街道絲毫未損,更別說是否有驚擾到那些莫魔,但總有些什麼是後來調查才發現消失之物,例如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黑巫師、暗巷裡殘留的血腥與空洞,還有徘徊在黑夜裡的惡夢,更有些遺留在海岸上,彷彿海洋拒絕接受他們──幾名正氣師的遺體、矮妖精的犧牲或是黑巫師的屍體。其中,他們發現Graves,他的魔杖放在一旁,神色淡然且滿足,彷彿只是睡一場再也醒不過來的覺。
但在這時候,他們不曉得會發現同伴的死亡,這些巫師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