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少时只有一根,都只是进入一点点,弯曲按压着穴口附近的末梢神经。
不可以,会弄脏,不行求求你了
我今晚一定会做到你出来,你有本事就继续忍,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吗小猫?
呜,不要不要不要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被张雨霁吓得神经一松,一大股水流从下身涌出,彻底弄湿了张雨霁的手和床,在听到张雨霁近在咫尺的轻笑之后又是小腹一紧,再次挤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流。
张雨霁把她放在床上,脱掉了穿戴之后拿厚毛巾简单清理了被她弄到湿透的床。
彻底脱力的万棠就缩在床里,半睡半醒的看着她忙活。
张雨霁也没忙太久,很快就回来哄她。
野啊宝贝儿,几乎只有后面也可以弄成这样?
没有,没
那这是什么?
也不是不可以再来一轮。
不!不要了!我,我不行!真的不行了!
张雨霁笑着把她抱到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让瘦瘦的小猫躺在温水里休息,张雨霁淋过浴找人来换了床品,迷糊小猫出来时房间里已经重新一片整洁。
乖,过来睡觉了。
先前一整夜的温存和哭闹像一场错觉。窗帘后的天已经有些发亮,这个夜晚终于要结束。
万棠以前很不愿意在调教结束后留在别人的家里或者酒店里过夜,可今晚她实在是太累,张雨霁的怀抱又实在太软。
嗯。
于是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无师自通的紧紧抱住张雨霁,像一只贪图享乐的温顺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