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参赛选手,请右转笔直穿过走廊,进入选手更衣间。”
圆顶设计让整个空间放大数倍,厚重的猩红幕布垂挂在两侧,遮掩住地下的台阶。
沈穆臣对这所大剧院有所耳闻——三年前这所专门表演话剧的剧院关门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没想到是被人收下重新进行了改造。
周遭很是安静,沈穆臣同身后进来的几名参赛者行过走廊,推开了挂着更衣间牌子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真正的肉体盛宴。
宽敞的空间内布满了热风,整片场地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全身赤裸的参赛者,便只有一条关在铁笼内来回走动不停狂吠的巨型犬。那狗身上捆着锁链,尖锐雪白的牙齿黏着透明的唾液,它的尾巴垂下不停摆动,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些不速之客。
“脱衣服,全部脱干净。”门内守着两名保镖,他们指挥着选手脱下衣物放在指定位置,随后便动作粗暴地扯着人的头发,压着他们跪在地面后,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皮质项圈,捆在人的脖颈上。
“啊!”
“收声!没人教过你规矩吗!”沈穆臣屏住呼吸,他看见刚刚还在自己身后的参赛者现在极为狼狈地瘫倒在地面上,脸上还有个泛红的巴掌印。
“我再说一遍!噤声!”保镖吼完又是一巴掌甩过去,而这次,那个参赛者被吓得咬破了嘴唇。
沈穆臣看见第二掌同第一掌的位置几乎重合,原本就红的右脸现下开始发肿,不过几分钟,就肿得像是发面馒头。
他已经彻底失去比赛资格,没有哪个主人会想要一条品相不合格的狗。
这似乎算是个好消息,但同时也是一次对他们的警告。
沈穆臣悄悄往后退了退,待下一名参赛者被带上项圈后,方才收回眼神,极为乖顺地跪靠在保镖腿侧,任由对方在自己脖颈上扣上同款项圈。
项圈用的是小羊皮,很柔软。保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并没有伤到人。
沈穆臣发现项圈下还悬挂着一枚银灰色小圆牌,透过全身镜,能看出是一个编号26。
房间内满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男性身躯,或白或黑或是麦色的皮肤在灯光照射下变得极具性魅力。参赛者们没有说话,他们四散在各处,目光却统一地看向最里面的内室。
沈穆臣还未来得及观察那间内室,就听见里面陡然传来凄厉的惨叫与鞭打声,其中混合着痛苦求饶和呻吟。
呆在场地内的众人皆是后背一紧,只见内室大门由内打开,一名保镖拖拽着男人脖颈上的项圈,一边拉扯一边拿手中的鞭子狠狠甩在对方背部,留下一道血痕。
“12号,噤声!”
“不听话的东西!”保镖手臂青筋暴起,他不顾编号为12号的参赛者的痛呼,更不看他脸上的狰狞表情,只一味扯着他来到正中央,随后用力丢在众人面前。
沈穆臣瞳孔蓦地放大,他清楚瞧见12号的下体被套了阴茎锁。银质环牢牢扣在疲软阴茎根部不让勃起,外部的锁更是限制住充血后的大小,而在这轻便的牢笼内,还有一条细小锁链,锁链末端露出点点透明,仔细看便发现那是一根打磨光滑的尿道棒。
所有人都被狠狠震在了原地。沈穆臣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气,侧眸看见站在自己前侧的参赛者手指已经开始发颤。
12号的下体已经溢出点点血渍,两枚卵蛋泛红泛紫,因着暴力对待,原本还未硬起的性器微勃,迎来的是更为巨大的痛楚。
他的小腹、后背、手臂、大腿内外侧满是鞭痕,脖颈处因为项圈拖拽而产生交错的勒痕。脸上口水与鼻涕黏连在一起,显得格外丑陋。
沈穆臣缓了很久才回过神。明明房间内开着暖气,可此刻,他竟觉得阴冷。
倒在中央内的12号还有着呼吸,他的发间还扣着棕色兽耳,被翻过去时,还能得见塞在肛门内的尾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穆臣发现那根尾巴像是有情绪似的,有气无力地搭在地面上。
“最后再教一遍规矩。”保镖手里捏着鞭子,垂在地面的细长尾部上沾着点鲜血,他环顾一周,厉声道,“来了这里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们只是一条狗,一条主人都不一定喜欢的狗!”
“而主人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保镖说着俯看身侧的12号,穿着皮鞋的脚从参赛者的乳头一路下滑,随后踩在阴茎锁上,“忠诚的第一步,就是噤声,主人没有允许你们吠叫,就闭上你们的狗嘴!”
话音刚落,那阴茎锁上的脚就猛地用力,被卡在其中的阴茎微微发抖,两颗卵蛋更是胀大到一定程度。12号猛地往后仰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生理与心理双重压迫之下,他面具下的眼睛淌出两行眼泪,湿答答地滴在地上。
“忠诚的第二步,感谢主人的恩赐。”保镖收回脚,又是一鞭子甩在12号下腹处,黑色的阴毛下又多增一道伤痕,再度惹来低声抽泣。
沈穆臣望着12号,那双面具下的眼睛里没有其他情绪,只剩下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