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臣感觉浑身烧得慌。
他在夏序的指挥下摆出不同姿势供主人赏玩,或着湿透的白衬衫半遮半掩,露出大半肩膀和后背,后腰处垂挂着大片铃兰,挡住绝对领域。他眉眼本就生得温润,照片拍摄下画面不显肮脏反倒隐隐有一种圣洁感。
然而这样的纯澈在下一秒就被撕开强暴。西装马甲微微敞开,V领两端被拉扯到最远处,凸出那两点可口的乳珠。黑色的西装外套罩在身上,让人的视觉集中在赤裸的胸腹。
领带末端被咬在唇内,而那双漂亮的眼睛则被一条红布遮掩,像是送给主人的绝妙礼物。
裸露的阴茎上红玫瑰吸取大量精气,远远望去,好像开得更艳了。
大量清液吐露而出,顺着茎体似小泉似的流淌,底下那两颗卵蛋被淫水一浸,无端端显得水润起来。
“好看的花瓶是不能动的。”夏序手里拿着鞭子猛地抽在沈穆臣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沈穆臣身体一颤,呼出一口热气,就连簪在阴茎内的玫瑰都摇晃半分。
他早已领教过夏序的鞭法,不管是什么材质、什么类别的鞭子在夏序手上都灵活地像一条毒蛇,他深谙人身上的大部分敏感点,一击下去是痛觉,两鞭红肿,三抽犯痒,四甩五撩层层上叠的便是无尽而又难耐的快感。
不同保镖驯狗时的残暴和毫无章法,夏序的每一鞭,都刻满他对狗的爱意。
胸腹、乳头、大腿内外侧、腰间、尾椎骨就连两片臀瓣都画上对称的图案。
“M字型。”夏序的命令在耳畔如雷炸响,沈穆臣浑浑噩噩地慢慢张开双腿,用脚跟撑着大理石面,尽可能地在夏序面前暴露下体。大腿又麻又痒,逐渐红肿的鞭痕上仿佛有蚂蚁爬过,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眼睛被蒙住,眼前是一片漆黑,唯一能感应的便是夏序的行动。后花园内十分安静,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外,竟什么都听不见。
失去视觉的沈穆臣只觉自己的其他感官在这一刻无限放大,他敏感地察觉到夏序上下打量的目光。那目光如有实质,幻化成一双手,从自己的眼睛到唇再至胸腹,最后在那可怜的阴茎上撸了一把。肉棒不由自主地弹了弹,挂在龟头处的清液一个不小心就甩到了地面。
视线如火,聚焦在硬挺的狗鸡巴上,沈穆臣的手指掐进掌心的嫩肉,他清楚夏序的鞭子下一秒就会落在自己的私处。这种明确的意识让沈穆臣恐慌时间的流逝,他绷紧大腿肌肉企图以此抵抗鞭打,更偷偷地微合双腿,以便用双膝分担痛苦。
“哼。”不远处的夏序冷哼一声,空气中甩过“呼啦”的鞭声,以此警告不乖的宠物。
“全部打开!”
沈穆臣为此付出了代价。双腿拉到极限,不曾见阳光的大腿内侧雪白,缀在上头的红肿如同梅花落雪,有一种残忍的美感。
他在内心等候着,等候着,却迟迟没有等到鞭子落下。
“不听话的狗是要受到教训的。”夏序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怒意,“我现在允许你出声。”
“叫!”这声口令像是打开身体的开关,体内暗藏的蛊毒在周身环游起来,啃噬着骨髓与血肉。沈穆臣低沉的声音再无法克制,像一个荡妇一样低低呻吟。
插在尿道内的玫瑰花枝猛地被拔起,尖锐的酸涩和着疼痛在脑海里疯狂炸裂,“啊……主人!”
“主人……唔。”求饶还未开启就被终止,沾满骚水的花枝连根拔起又全部插入,每次抽插时都入到最深处后左右旋转一圈再无情抽出。清液拢不住地往外吐,底下的卵蛋微微胀大,显出暗红色。
沈穆臣的脖颈后仰,领带短暂的充当项圈,被夏序一把拽起,他被逼迫着露出柔软的舌头,作为贡品献给他的神祗。
夏序拿唇舌舔咬着,深邃的凤眸看着沈穆臣因张嘴而不停留下的唾液。他的狗热得像熔岩,在情欲间挣扎时,又贪图自己手上的微凉。
“穆穆,再给你一个奖励好不好?”夏序轻笑道,“这鞭子,你想落在你的狗鸡巴上,还是后穴上?”
沈穆臣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听到这个选项,心里虽然泛起苦涩,但面上却像是渴求似的,流露出难以抉择的神情。
“请……请主人鞭打狗的鸡巴。”沈穆臣咽下口水,声音沙哑道。
“嗯?穆穆你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夏序倒执手柄撩拨沈穆臣的性器,“有想要的就该和主人说,不然主人怎么满足你呢?”
血色“刷”的一下涌上脸庞,沈穆臣放下羞耻感,略微提高声音磕绊道,“请主人鞭打狗的骚鸡巴,鸡巴好痒,想要主人用鞭子止痒。”
“哈哈哈,真是乖狗狗。”夏序开怀大笑,他往后倒退几步,别有用意道,“乖狗可要记得报数,如果报错或者没报的话,我可不知道鞭子会甩到哪里哦。”
沈穆臣听到这话还未反应过来,鞭子便从不同角度方向快速缠、绕、抽、撩,或是尾部接触皮肤,或是中段发硬的部位。
“狗狗分心了没有报数。”夏序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