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是跟踪治疗夏序长达八年的主治医师,期间换过种种治疗方案,可以说是最为了解夏序的人员之一。
初慎劝服自己应当相信医生说的话,可理智却残忍地否决掉这个判断。他的序序,极有可能永远不会被治愈——他所谓的建立,不过是在破坏欲基础上的加强。
若要论这世上有谁最了解夏序,初慎敢说除了自己别无他人,就连夏父夏母目之所及的,也不是真正的夏序。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有这个特效药的存在,就能减缓精神上的痛苦?”初慎最后一次向医生确定。
“与其说是减缓不如说是转移,就像夏先生童年时期的阴影一样,他选择忘记那些不开心的过往来保护自己,而现在他又找到了同等‘特效药’。”
“事实上,如果这次二位没来,我也打算通知你们过来检查一趟。”何医生从后面的档案架上取下标有日期编码的蓝色档案盒,里面厚厚一沓满是有关夏序的资料,“夏先生有自我求生欲望,他现在已经能够自我主导,不再需要他人或者药物的辅助,这一点在两年前我同初先生提起过,您应该还有印象。”
何医生见初慎点头,才继续道,“在这个基础上我想同初先生说的是,夏先生目前的情况我已经无力再辅助治疗了。”
何医生的未尽之言藏匿在寂静的氛围当中,初慎了然他的意思,“辛苦。”
“哪里,怪我医术不精。”
初慎得到想要的结果后没再多留,他拉开门看着乖乖坐在门外等候自己的夏序,坚硬的心顿时柔软大半,“走吧,带你去吃中饭。”
“医生怎么跟你说的?”夏序揽住初慎的手臂,往上拨弄一下自己的口罩,声音闷闷道。
“他说只要有那个特效药,就不会有事。”初慎同夏序经过前门,看见不少疯疯癫癫的病人被护士控制住,满后院都是惊叫与奇怪的喃喃自语。他看着眼前这一幕,轻轻道,“序序,你需要的特效药永远会在你身边。”
夏序对上初慎那双祖母绿的眼眸,蓦地笑道,“我相信慎哥。”
后院内吵闹发疯的病人被带回床位,临近正午的气温驱赶走凌晨的寒冷,为整片大地披上金色的薄纱。
沈穆臣跟着戎择和团队内的成员在外快速解决中饭,席间两人还在谈论新香水的定义。
“就如同很多营销号说的那样,很多时候品牌只是一个概念,一个符号。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是一种高奢享受或许也能解读成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对于行走在上流社会的富豪、太太们而言,不过是最基础的装饰物。”
戎择夹起肉片放在饱满的米饭上,意味深长道,“我们的创意固然重要,但最主要的还是为公司带来盈利。所谓的包装品牌宣传必不可少,不过如何让人觉得我们的创意能够与之匹配从而心甘情愿的花钱,也是我们调香师该学的知识。”
“谢谢老师的教导。”沈穆臣和戎择的关系逐渐加深,能够获取的知识资源自然同大学时期的完全不同。昨天他的学弟学妹们来询问是否有新的外快,都被沈穆臣直接忽略。
金玉与粗石,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陈总的两万元值得吗?沈穆臣至今都记得那时他的态度,是傲慢的,是不屑的。
那两万元与其说是结款,不如说是施舍……哦不对,应当说是人情。
沈穆臣跟着戎择起身离开QCX内部食堂,下午上班时间是一点半,戎择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休息,沈穆臣给他准备一杯他要喝的咖啡后,走向卫生间。
正是午饭时间,卫生间内空无一人。他走进隔间,刚刚解开皮带,就觉西裤贴着臀部的那个位置泛起一阵疼痛。
不止是臀部,待他把长裤脱下后才发现,那些鞭痕的位置仍然红肿,有些粗得像是一条肉虫,匍匐在冷白肌肤上,显得丑陋又色情。
阴茎从柔软的棉质内裤里探出头,即便是最为柔软的材质,还是让沈穆臣吃了大苦头。好似胀大了一圈的性器上满是痕迹,稍一触碰就令人发颤。他不敢涂药,在调教中这样的权限通常是主人赋予后方可使用的。
昨天他赤裸躺在狗窝时,身上的痕迹一目了然,若是夏序想要上药当时就会出手,毕竟他都破天荒的哄自己入睡,没道理无视这些伤痕。但他没有……这就说明他是在欣赏自己留下的印记,是对狗的“宠爱”。
可是太疼了。在离开主人、脱离那种调教状态后,这些伤痕就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步一步蚕食沈穆臣对于疼痛的忍耐程度,尤其是私密处的抽打更是让他苦不堪言。
沈穆臣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像夏序这样的主人要是去招选其他奴隶,必然是众人争先恐后想要拥有的。
他的调教手法、精致面容、完美身姿乃至于肢体动作与面部神情,每一部分都足以让人沉沦,甘愿低头俯身去舔舐他锃亮的皮鞋。
就如昨天的自己,至今沈穆臣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么淫荡的求欢动作。
“嘶……”沈穆臣扶住自己的阴茎,好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