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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羔羊(xia药,麻醉,无意识玩n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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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绷紧。

    “舅舅,我吃好了,”夏砚把剩下的一小角面包塞进嘴巴里,然后端起玻璃杯,全然信任地喝掉了剩下的橙汁和迷药,便起身走到江鹭身边,搂住男人的脖子,笑眯眯地弯下腰,日常和舅舅贴贴脸颊告别,“阿轩应该已经在外面等了,舅舅再见!”

    江鹭神色一沉,抬手圈住夏砚的腰肢,把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的拇指抚上人儿的唇角,宠溺地弯起眼睛,擦拭着并不存在的面包屑:“急什么,小馋猫都吃到嘴巴上了……”

    “嗯?是吗?”

    夏砚呆呆地一愣,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鹭抚摸的地方,粉嫩嫩的舌尖不经意地蹭过男人的指骨,留下一片湿软和温热。

    男人呼吸一滞,下身微紧。

    “别乱动。”江鹭拍了一下小外甥的屁股,声音低哑,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起来,眼角悄无声息地蔓延开一抹浓重的血色,抚摸着人儿脸颊的手指微微发抖,极力控制着狠狠掐住夏砚脸颊的冲动,骨缝里泛起细密的痒意。

    “哦……”夏砚乖乖地弯着腰,脑中却蓦地一阵晕眩,眼帘刚要惊讶地抬起,就被汹涌的困意压了下来,无力地缓缓坠合,茶色的眸子闪烁了一瞬,就颓靡地涣散开来,脆弱地伶仃上翻,腰身也骤然失了力气,软软地折堕了一下,整个人有些站立不稳地摇晃着,口中娇吟轻哼一声,晕晕欲昏地栽倒在江鹭怀里,“唔……舅舅……”

    “嗯啊……头晕……”

    昏昏沉沉的青年委屈得难过,小脸皱了起来,眼眶刷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点泪光莹润在下垂的眼角处,晕开一抹可怜的淫靡桃色,头颈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肩窝里,脊背在男人臂弯里深深凹陷,像一具漂亮的白瓷人偶,支离破碎地瘫倒昏软着,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脆弱无助地陷落在男人怀里。咬合不住的嘴巴微微张开,软舌垂落,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呜咽,潮湿得快要挤出甜水来。

    “舅舅……晕……”

    “呜……又要昏了……”

    江鹭一手托住小外甥的后脑,温柔地抚摸着毛茸茸的发丝,一手圈住人儿塌陷软折的腰肢,嘴唇贴着夏砚的耳廓,温柔地哄着委屈难受的青年:“乖,没事的,睡过去就好了,舅舅陪着你……”

    “砚砚不哭,睡一觉就没事了……”

    “唔……嗯……”夏砚小声抽噎着,渐渐地没了声音,眉眼软软一松,茶色的眸子蓦地上翻过去,肩膀向后一塌,头颈软软地后仰折倒在男人的手臂上,胸膛前挺,衣领松散,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粉色果实,挂在江鹭脖子上的手臂也软软地滑落到身侧,无助地摇晃着,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沉沉地晕迷昏睡了过去。

    江鹭浑身一松,缓缓地埋头在夏砚颈间,深吸了一口青年的体香,又含住人儿侧颈的一小片软肉,狠狠地嘬吻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落地窗外,眼神阴鸷凛冽,宛如一头护崽的孤狼。

    在花园栅栏的掩映之下,半个银色的跑车车头沐浴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晨光熹微,清风和煦。

    身形清俊的墨发青年微微斜靠,手肘曲起搭着车窗的边框,另一只手挂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拍子。青年眉头紧皱,神色间有些压抑的焦虑,嘴唇紧抿,瓦灰色的眸子不时转向窗外,躁动不安地望着不远处的别墅大门。

    不一会儿,一个情理之外却意料之中的身影,从别墅的大门里信步走了出来——来人是个高大冷傲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地站立在街道边,面若寒霜地望过来,一双眼睛冷锐锋利,目光像凛冬的风雪,穿过春日清晨的暖阳,狠狠地刺在青年心口。

    祁定轩眉头一挑,有些玩味地拉开车门,没型没款地斜靠在车身上,抬手向男人打了个招呼。

    “江叔叔,早上好。”

    江鹭冷冷地凝视着祁定轩,祁定轩也淡淡地回望过去,旁人难以读懂的深意在几个碰撞之间,就被两个心照不宣的男人领会了透彻。

    “砚砚又发病了,今天不去学校,辛苦祁同学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祁定轩客套地笑了笑,头一歪,礼貌谦敬之下渗出一丝嚣张的挑衅和警告,“江叔叔,我希望你不要忘记,现在是法制社会。”

    不等江鹭回话,祁定轩就回到了车里,车门一关,车窗也缓缓地上升着,把青年话语的尾音堪堪截断。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祁定轩拔下车钥匙,无意间瞥向人来人往的校园,果然在宿舍楼下,发现了一个颀长凝滞的身影。

    这是第二个老朋友。

    他揉了揉头发,好整以暇地下了车,迎着男人深沉的目光,闲庭信步地踱步过去,在男人面前站定。

    “顾林兮学长,”祁定轩一字一句地蹦着话音,戏谑的目光在眼前人的身上扫视了片刻,眼底的戏谑和嘲弄愈发明显,像尖锐的刺,张扬地支楞着,“这么巧,在这里遇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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