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缨与安宁又打发了一会子时间,便告辞了。安宁方才知道,原来她年纪虽小,却因着心思聪颖,已经是老太妃身边的二等侍女。
卿云捂嘴笑道:我听人说,这红缨妹子嘴尖牙利的,故而悄悄溜出去请了她来。就怕王妃被欺负了去。
安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为何,这表姐小时候那样通透的一个人,现在怎的成了这样卿云倒了杯茶来:王妃,这世上的人都会变的。表小姐从小眼高心大,目空一切的,今日做出这等行为也不足为奇了。安宁叹了口气,把杯中的茶一口吃了。
本想着再上床歇息会儿,不成想屋外的小丫头又报:王爷来了。安宁刚上床,褥子还没躺热乎了,又只得翻爬起身。卿云也起身斟了茶来。
荣靖王没甚打扮,只穿一件半旧灰紫色袄子,下身是同色家常裤子。他见安宁起身欲要迎接,忙道:好姐姐,你且躺着吧。你风寒未好,今早又被那泼妇那么一折腾,自然该多歇歇。安宁依言躺了。又好奇他是如何知道马笑笑今日这番吵闹,便问道:王爷怎知...荣靖王打断道:自然是房上小厮禀报的,姐姐多疑什么?卿云见他俩恩爱,忍不住嘴角带笑:王爷喝茶。荣靖王笑道:卿云姐姐,以后我来屋里,这些虚礼便不用多来了,我自己斟茶便是。卿云毕恭毕敬地说道:是,王爷。
安宁挑了挑眉:哼,倒个茶,哪里就累死她这小蹄子了呢?
荣靖王看她这一脸醋样,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姐姐所言诧异,正所谓:与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你叠被铺床?卿云听见此话,只是红了脸跑出去。
正巧高风撞见这丫鬟,只见其肌骨苗条,颇有几分姿色,不由多看了几眼。只可惜王爷吩咐了必须在这门外候着,叫他的时候再进去,只得罢了问其名姓的念头。
诶唷,诶唷,好姐姐,饶了我吧
屋内,荣靖王的脸颊被安宁拧在手里,美人的玉手十指纤细,手心却如那猫儿的肉垫一般肉嘟嘟的,荣靖王捏着她的小手,配合她似的告饶着。
啐!下次你来,我都不待见你。安宁丢开手,把头偏向一边。
荣靖王笑道:姐姐,怎么你先起的头,我接了你的茬,你倒是不满了?
安宁美目微怒,本来生得温柔和气的一张小脸,此刻似嗔似怒,似娇非媚,荣靖王看得痴了。安宁看他那副样子,无奈地虚锤了他一记粉拳:王爷也该有点出息才是,前程不想,想裙钗!
荣靖王笑着捏住她的小手:姐姐,我可只想着你呢。说罢,一本正经地下床去作揖道:今后再也不敢打趣姐姐了。姐姐赎罪,饶了我这一遭吧。说完又像个小孩一样钻进安宁怀里,故意用脸颊蹭着那对绵软的奶儿。
安宁叹了口气,这痴儿,说他不好吧,他哄老婆这方便倒是比那寻常男子都强。行行行,我不恼你了,你且起来,我身子上还疼着呢。荣靖王乖乖依言挪开了一点,仍是把安宁圈在怀里。安宁看他,越看越发红了脸,安宁心想:阿弥陀佛,他那双眼睛真真是要杀了我呢,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是个铁心肺的,如今也已经委身于他,相处几月下来还算安稳,怎叫我不动心?
安宁勾起嘴角柔声道:王爷凑近些,妾身有个好东西给王爷看。
荣靖王果然依言凑近,眨着大眼睛,似乎在探求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要给自己看的。安宁捧着他的脸,深呼吸了一口,吻了上去。
少女的嘴唇很软,小舌的技巧还有些生涩,羞答答地缠绕住少年的舌,彼此交换着口涎。吻了好一会子,二人脸上俱是红扑扑的,荣靖王捏着安宁的下巴,拇指磨蹭着她的唇瓣:姐姐的小嘴,真是比那蜜糖还甜,真叫人一辈子也离不开了。安宁红了脸:王爷真是讨厌,总说这些叫 人害臊的话。亲便亲了,哪来那么多评价。荣靖王听言笑着把她压到身下。
王爷且慢。安宁撑开他。
方才才说的,王爷压在妾身身上疼呢。安宁撇了撇小嘴。殊不知荣靖王方才在那卧房自行指头儿告了消乏等事,不尽兴也就罢了,还被那马笑笑无端打断,本来就没发泄出去的欲火就全积攒在腹部,方才那小嘴儿亲的安逸,男根又重新昂首挺胸地屹立在胯间。荣靖王也想像平常那样撒娇,可念在安宁身上确实不爽,也不敢多言。
荣靖王方才想退下,安宁却调笑着揪住他的衣领,指尖在他脑门儿上戳了一下:蠢材蠢材,奴家也没说不可以让奴家压着王爷呢。说罢一转攻势把荣靖王顺势拉到床上,自己掀起了薄如蝉翼的绸缎睡裙那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耻毛稀疏,紧致得只有一条小缝儿的蚌户往外微微翻出粉色的肉,平坦光滑的小腹,肉感丰满的大腿,最最主要是一抬眼便是那对荣靖王近日来苦思良久的奶儿。
荣靖王吞了口唾沫,伸手便抓住那对奶儿,安宁脸红道:王爷这么心急作甚,奴家又跑不掉。说着解开荣靖王的裤子,那根火热的男根一下就弹在了安宁脸上,耀武扬威似的还在空气中跳动着。
玉手缠上男根,没几下便让其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