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糜烂的气味,深色窗帘遮挡住了大部分阳光,仅从缝隙处透进一两缕,照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
程煜池毫无顾忌地躺在地板上,双目紧闭,碎发遮挡的秀美面容之下,是少女般微微隆起的胸部,乳头硬硬地挺立着,再往下,稀疏的毛发中,粉嫩的阴茎静静地蜷缩着,顶端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粘连在腹部,而睾丸之下,居然藏着一个隐秘的女穴。
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跳蛋,按摩棒和各种情趣用品。此刻的程煜池,双腿大敞着,两片肥厚的阴唇耷拉在两侧,泛着水光,小巧的阴蒂被剥出来一根细绳捆起,变得充血肿胀。
“啊…...”程煜池拽出了阴道里的跳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自己逼上,两片阴唇被扇得左歪右倒,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他的身体因刺激而扭动抽搐着,却还是不停拍打着自己的逼,然后用力揉搓,将两片阴唇拉扯到变形,再慢慢收缩回去。每当打到被剥出捆起的阴蒂都会让下体情不自禁得紧绷,战栗许久。逼里的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喷,不久就打湿了地板。“打死你个贱逼……骚货……啊……”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他早就经受不住,但他的手仍一次又一次重重落下,许是觉得手酸,他从地上爬起来,双腿摆成鸭子坐的姿势,将女穴贴在了地板上前后摩擦,冰凉的地板激得他打了一个颤,女穴不自觉地收缩着,他微微抬起身体,然后重重坐下,“啊……啊啊……”阴唇被挤压拉扯的快感袭遍全身,与此同时,瘫软的阴茎终于微微翘立,从龟头吐出一小摊稀薄的精液。
程煜池还不尽兴,正拿了一套夹子打算往逼上夹,电话响了。于是他随手撩开被汗水浸透的刘海,露出了一双饱含情欲的泛红的眼睛,颤抖着站起了身。隐约还能看见下身高潮后的逼在翕动,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他毫不在意,只从一旁抓起个跳蛋又塞进逼里,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接起电话。
“喂?大白天的干什么”他懒懒地问着,一只手不安分得揉捏着乳头,语气却听不出丝毫起伏。
“池少,你哥要回来了!”对面的狐朋狗友激动地说着什么,他却再也不注意,只愣愣地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蓦地,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
“知道了,我的好哥哥嘛……”他随意敷衍着挂断了电话,下一秒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突如其来的怒气占据了他的全身,让他面容都有些许扭曲。那手机却完好无损,甚至再次响了起来。
程煜池起身,拽了张纸随意擦了擦下体,将角落里的手机捡起,看到来电人,竟露出了一个笑容,全然不见刚刚的暴怒模样。他打开身体里的跳蛋开关,高潮后的酥软还未完全缓解便又再次迎来一个小高潮,他闷哼着接起了电话,“喂,小池……”粗重的呼吸声与时不时传来的轻喘让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半晌,程煜池主动开口“哥哥……嗯……有什么事吗”,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可以猜到声音的主人在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对面自然是感觉到了,说话都带着一些怒气,“程煜池,我还有半个小时到家,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然后径自挂断了电话。程煜池听着电话里“嘟”地一声,无趣地放下了手机,捂着脸无声地笑了。
虽然身为双胞胎,但是程煜秋和程煜池除了外貌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程煜秋从小就是别人家孩子的代表,接受着精英的教育,将父母遗留下来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他程煜池,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坐吃等死的混子,没有人对他报过期待,他将一辈子活在程煜秋的阴影之下。
他深深嫉妒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但是也只是嫉妒着,毕竟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彼此早已不可分割,即使后来程煜秋因为工作长期出国,他们也每天保持着联系。
正当程煜池打算就这样混一辈子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某天他突然长出了一个逼,望着镜子里逐渐柔和的脸庞和隆起的胸部,以及自慰时难以勃起的阴茎,他崩溃了。唯一与程煜秋相似的一点特征也在缓慢得被剥离,他似乎天生就不应该是那个人的弟弟。
他不敢去找医生,怕被当做异类,性格阴沉的他也没有朋友可以倾诉,某次狐朋狗友聚会时无意间说笑“池少怎么感觉你变娘了”让他从此闭门不出,他害怕看见别人异样的目光,这会让他想起每次在光环加身的程煜秋边上做自我介绍时的无地自容。
于是他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生活了半个月,偶尔的出门采购也必然全副武装,生怕被看到一点异样,理所当然地,他单方面断了与程煜秋的联系。察觉到弟弟异样的程煜秋在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后,飞快地回了国,这会儿正坐在回家的车上。
这半个月,程煜池从最初的羞耻困扰到自暴自弃,逐渐接受了身体的异常,但他仍不敢和任何人诉说这诡异的情况,只能靠自己纾解突如其来的欲望,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正常射精,似乎只有粗暴的对待能让他勃起,与此同时,他的女穴却变得格外敏感,有时内裤的摩擦都能让他短暂高潮,所以在家这半个月,他经常赤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