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是一样的?林曜重复着这句魔力一般的话。
对,我们两个,是一样的。这个人依然毫不回避地凝望着她,没有一丝偏移的眼神对接中,她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泛着冷冰冰白光的房间里,林曜沉醉于所爱之人温热的呼吸中。
卷过一个深深的吻,她轻轻放开她,看着她身上因为担心自己、因为来帮助自己而受的伤,拉起受伤最严重的那只手,抱歉地问:还痛吗?
很痛很痛。对方神情严肃。
林曜闻言,心疼得不能自已,全都写在表情上。结果程望雪立刻变了脸笑道:骗你的,都是皮外伤。你看,已经结痂了。刚才还洗澡了呢都没问题。
说着还给林曜近距离展示起确实早就结痂的浅表伤口。
于是林曜猛地一扔刚才还认真捧着的那只手,带着撒娇般的怒气:哼!
但是手被一把甩开的人又作出可怜巴巴的神情:可是虽然不是很痛很痛,还是有点痛的。
林曜就又抬眼担忧地看她,脸上的表情可谓瞬息万变: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嗯那你要负责。那你亲一下,曜曜亲一下,就不痛了。
切,嗲得不得了哦。林曜嗔笑道,不过旋即就把程望雪有伤的手抬起来,认真地在那里落下一道吻。
然后不止手上。手臂上、腿上、但凡能看见有一丁点擦伤的地方,林曜都细细地吻过。还因为她现在大着肚子,移动不太方便,对方默契地不停变换着姿势,也要让她都吻一遍。最后两个人都侧躺在了床上。
吻完了有伤痕的地方,自然而然又忍不住吻起别的地方来了。
双唇一旦贴上程望雪香甜的肌肤,就无法移开。
她吻她,轻易地拂去对方本来就没有完全穿好的丝质睡衣,自己的衣物也不知何时已经从身上滑下。双唇移动到所爱之人敏感的部位时,难以自持地开始了柔软的舔舐。
被吻的人相当乐意配合,指尖轻轻点过林曜的脖颈后方,脸也绕过来,舌尖轻舔,听到林曜有些加重的呼吸声后,提醒道:曜,现在有我在你身边了。你不用再用抑制剂了。
说着,程望雪开始卖力地吻起林曜的敏感点。比如耳垂、后颈、乳头、大腿内侧。
以前在林曜的腰腹部,也有个地方,轻轻点过就会一阵酥酥地微痒。现在留到最后,格外轻柔地抚一抚,效果依旧。
只见林曜闭上双眼,头偏往一边的肩膀上靠着,眉间微蹙,嘴角溢出轻微的呻吟。
看到所爱之人在自己的贡献下开始承受快感的神色,程望雪的心上不禁浮起一丝愉悦的成就感。
于是又将一只手移动到林曜的下身,想要除去对方全身唯一剩下的一条内裤。
但是全身被逐一抚摸的人却阻止了她,又企图抓来床上的被褥遮掩住自己。
怎么了?程望雪问。
我变得好肿。而且,我觉得好奇怪。毕竟上一次做的时候是完全突发的状况,当时林曜臣服于久别后第一次重逢的复杂心情和欲望冲击中,没有细想。现在她已经意识到怀孕以来身形的显著变化;更不用说怀着孩子还想做这种事情,让一直不太敢直视本能的她有种羞耻感。
程望雪比较了解林曜的性格,所以对她说的话心领神会。
没关系哦。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身体的变化,也是因为宝宝在你体内长大。我完全没觉得你肿,只是心疼你很辛苦。而且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漂亮。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美,现在也是。
她握住林曜的一只手,带领着对方向自己那起了生理反应的部位探去。
怎么样?你看,你还是很美,我没说谎,对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笑容都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腔调。
被她抓着手的人触碰到那Alpha做好准备时膨胀又硬梆梆的部位,感受到这种正经的调戏,整张脸上越发显出害臊的神情,但不再执着于揪着被子的一角,默默任对方随心所欲地观看自己赤裸裸的全身。
程望雪将手伸进林曜的内裤,掠过两瓣饱满的屁股,又捏住揉,明显看到对方的神态再次不受控制地变化着。于是一把将这片布扯下。
已经濡湿的布料透露出所爱之人对自己的欲望。将一根手指轻轻拨过林曜下身的入口处,得到又一声嗯的反馈,于是重复地在这里徘徊,直到手上沾满了散发着所爱之人气味的液体,柔滑粘腻。
林曜的身体在她手指的刺激下,一会儿绷紧着扭动,一会儿又完全松弛下来,时而微睁的双眼中露出迷蒙的娇媚。
她将双唇贴到那片湿滑的花园入口,伸出舌尖代替指头,柔软地戳刺着。花园口就像装了个小小的喷泉,源源不断地流出一股细细的汁水,混着撩拨人心的荷尔蒙,带着所爱之人特有的体味。
她沉醉在这股情欲的味道中,贪婪地吮吸着,直到被林曜酥酥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