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去公司工作了。林曜也刚好完成最近接的一个翻译小活。于是她独自出门转了一圈,顺便买了点东西。
她搬过来以后,还没有进过厨房,每天都有人按时送来做好的饭食。以前她自己一个人住,月没有去找她的时候,一般也不太愿意下厨。因为烦琐的家务而浪费时间,是她很讨厌的事情。
不过现在住在别人家里,而且人家对她很好,而且人家,好像很爱她
她就不由自主觉得一定要报答她。
并且她自己也想吃这样东西。于是就开始了耗时又复杂的过程。
今年中秋节的那段时间,月特别忙,而她在担心对方饮酒的问题,完全没心情过节。那时候也送来过很多月饼,她没注意。如今家里虽然还剩很多没过保质期的广式月饼,她不大想吃。她比较喜欢苏式月饼。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喷香流油的肉馅,酥皮也是充满猪油香的那种大概比起甜食和碳水,她就是更喜欢油腻的不健康食品。
当然即使过了季,也不是买不到,只是更想做点什么。
根据食谱,勉强用不同配方揉了两个面团,还要拼在一起再折叠、再
比想象中复杂。面团看起来不太好,厨房也被她搞得一塌糊涂。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的门铃声。
全身都是面粉,她只能快速整理了一下,洗完手,走到门前。
一看,原来是罗芸夫妇。
一开门,这两个人就进来自然地坐下,不过好像没以前那么趾高气扬。
罗芸看起来已经尽力收敛了,只是谈话间还是有点控制不住的阴阳怪气,看林曜的眼神也依然不友好。
林曜不自在地奉陪了一会儿,门口有响动。连忙迎过去,看见月终于回来,松了一口气。
月看到她穿着围裙的样子,略微皱了一下眉。进来看到罗芸夫妇,脸色更是难看。
她看向她:曜曜,你可不可以先进房间里去?把门关好。
这大概是最近以来的第一次,月主动提出要她关门。
他们一定是要谈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林曜听到从门的另一边,逐渐传来越来越响的争论甚至吵闹声。从小对争吵尤其敏感的林曜,心绪不宁地在房间里缩成一团。
她没有故意去听,但是能听到罗芸的声音,在说什么违法的勾当、自私、不肯帮帮姐姐之类;而罗芸的夫婿强调着真的不是我的错、我没惹任何人。至于恋人,似乎极力压制着愤怒的嗓音,在叫他们两个闭嘴。
最后终于听到那两个人出门的声音。房间门上敲了几下,就被推开了。
林曜抬头,是月忐忑的神色。
曜曜,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
林曜只听到了只言片语,根本不清楚他们谈论的具体事务。于是她摇了摇头。
恋人见状,立刻松了一口气,不过神态仍然紧绷。
她走过来:你怎么穿着这身?你进厨房了吗?你动刀了吗?
我只是想做鲜肉月饼,我没找到你藏起来的刀我买的绞肉。
恋人这才放松下来。她的整个肩膀,都从有些端着的状态一下子垂了下来。
但是又不太对劲。
现在恋人,好像在克制着什么负面的表情。
林曜走上前去,一走到恋人的前面,立刻被结实地抱住。
好像她需要从自己的身体借力似的。
月,你还好吗?出什么事情了吗?林曜关切地询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叫她:曜曜。
嗯?
曜曜。
嗯?
但是她没有说话。
林曜稍微松开怀里的人,想看她的表情。
却也看不出什么来,虽然明显没有开心的神色。
她开始吻林曜。
深入地吻过后,又很用力地抱住林曜。
我需要你。她说。
林曜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我就在这里。
然后立刻又被吻了一次。
唇齿纠缠过后,月又吻她的额头、吻闭上的双眼、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有种悲伤急需被慰藉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开熟悉又浓烈的气味,林曜伸手摸恋人脖颈的后方,掠过那个部位的时候,感受到膨胀和跳动,知晓了所爱之人此刻肉体的渴求。
可以哦,如果月想要的话。
如是听闻的人看着她,顿了几秒,自行褪去了衣裳,又帮她脱下衣物。
赤裸相见的拥抱,似乎比衣裳遮蔽的更为坦诚。
肌肤直接的触碰,确实比隔着衣物的更加柔软。
这样可以安慰到她爱的人吗?
林耀继续抚摸眼前人的身体。
被抚摸的人立刻更靠近,开始吻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