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看着四肢被缚在玉台上昏睡的男人,高华美丽的面上神色莫测。
男人已被她禁锢了灵力,加上身上有伤,比一个凡人还要不如。
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冷琴舒醒了过来。见是她,意识慢慢回转,他缓缓回想起以前的、之前的一幕幕来,惨笑道:“缕儿,是我对不住你,今天落到你手上也算罪有应得,你处置我吧。”他如玉的脸上漆黑的眸不眨地盯着她,一片痴迷戚哀。
轩辕缕儿望着他这副样子,内心的煞气却突然涌了上来,道歉有什么用,为了他的野心,她的师父死了,轩辕宫一度分崩离析,现今只能沉宫偷得一息生机。
心里恨着,她的一只手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又拂过修长的脖颈,猛然撕扯开衣领,露出他那结实白皙的胸膛来。
“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在想,你到底有没有心?”她摩挲着手下的胸膛,俊美的男人躯体微颤,胸前的两点朱红微微肿胀,似是激动,白皙清俊的脸上也多了一点嫣红,愈发痴迷地望着女子。
轩辕缕儿看到这一幕面上却带了嘲讽:“昔年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利用我夺了轩辕剑,害了我的同门。谁知道那时候不可一世的你会躺在这里,求我宽恕呢?”
刚刚还有点人色的男子脸色唰地惨白,仿若被抛弃的死尸,他张了张口,只无力地喃了一声她的名字“缕儿……”他当初为了力量、为了权力,不惜利用他的缕儿,事后缕儿的恨意让他极为惊惶与痛苦,他后悔了,可惜一切不能重来。他如今被她暗禁,缕儿愿意怎样对他就怎样对他吧,若是杀了他能让她好受些,他绝不会反抗。
轩辕缕儿打量着这往昔风华绝代的男子,搭在他玉质般肌肤上的手指突然猛地用力,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肌肤,留下几道暗红的仿佛要滴出鲜血的痕迹。
仙人般的男子“呜”了一声,却耳尖添了红晕,他是如此的喜爱她,哪怕是痛,只要是她给予的,他也甘之如饴。
“真的应该让那些修界痴迷你的女子看看,什么无暇仙人,高洁冷尊,”女子的另一只手却搭到他脐下三寸的位置,那里刚刚还平坦的衣袍处搭起了一个小帐篷,她的手碰到那处,那帐篷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又大了些许,“如此淫荡。”
“我……我只对你如此,啊~”男子不知何时又布满红晕的脸上一片情欲之色,女子对他那出重重捏了一下,他那处反而却又大了不少,他呻吟出声,“帐篷”顶端处的布料晕开一点水迹。
毕竟当初爱过的人,冷琴舒还是很符合她的口味的,虽然他力量被封禁,但体内灵力还是在的,加之冷琴舒还是童男之体,又是如此美色在前,轩辕缕儿便动了在杀他之前废物利用采补一番的心思。
她动了心思,很快便扯碎了他那处的布料,只见约有七八寸长、两寸茎宽的柱状物什便露在空中,也是玉一般的颜色,只是因为动情泛着粉红的欲色,顶端的蘑菇头处小孔微张,淌着透明的水,看起来格外淫荡,茎身微弯,轩辕缕儿这些年为了报仇采取了不少增加力量的方法,双修一道也算是有些底蕴了,很快便意识到这是根名器了,可不易退出体外。便道:“不曾想舒哥哥居然有这么根名器,难怪如此淫荡。”
冷琴舒闻见旧称眸色一暗,却很快被凄楚与情欲取代,她这样都是因为他的孽啊,他的缕儿……要他身子给她又何妨,若是,若是他的身体被她喜欢上,那也是一桩好事了,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虽然挺馋冷琴舒身子,但是无奈对仇人实在没有感觉,身体还是冷冰冰的,轩辕缕儿只好自己服下了助兴的药物,在感到自己那处湿了些后,并不褪自己的衣裙,只是随意用灵力将裙内的里衣和亵裤震成看不见的灰烬,便熟练地用冷琴舒龟头处沁出的淫液将整根肉茎润湿,扶着那尺寸令她满意的物什就坐了下去。
“嗯~”
“呼~”
两人都是喘叫出了声。
待觉得自己内里被充满后,她的眉头不禁舒了舒,果真不负那名器之称,轩辕缕儿只觉得极为充实,那弯弯的茎似乎在进去后又大、长了几分,直接戳到了她的那处令她爽快的点,她不禁有些满意,便动了起来。
冷琴舒在她将他的东西纳进身体里时就不禁软了身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一处紧致、霸道、不含一丝空隙的肉壁包裹了,当时尾椎骨一酥麻,便要泄出身去,还好顾着自己要让缕儿爽,便强自忍住了,只是爽入脑髓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随感觉摆动着还缠着些许布料的身体。
白日之下,洁白的玉台上两个玉般的人痴缠在一起,躺在下方的男子清俊如仙人,可惜衣衫破碎,露出的胸膛上遍布欢好的痕迹,胸口的两点朱红已经被上方女子把玩的像葡萄那么大了,仿佛下一秒要渗出什么来,他脸上红晕遍布,一双痴态的眸子仿佛含着水光,口中不断呻吟,仙人之姿不再,仿若惑人的妖,诱人想要去欺凌,去在他那玉瓷般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上分的女子只是发髻微乱,脸上略有胭脂色,眼中却是清明,她狠狠拧着男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