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的世界

    “回太太，红吟生了，是个姑娘。”

    红吟是大太太挑的人，她要能生个儿子她也能抱过来养着，“不争气的东西，赏几两银子，以后不用进屋伺候了。”

    小丫头犹豫，“这…老爷那边能应么。”

    大太太不以为意，“一个通房丫头能有多大脸。”

    赵家有三房，大房太太刘氏本身就是低嫁，嫁的是父亲的门生，嫁进来时拿身份压着不许大老爷纳妾，也是命不好，连着生了三个姑娘，老太太罗氏也不管什么儿子上司的女儿了，做主给儿子纳了房妾，整日的给刘氏立规矩，可是出了一口恶气。

    大老爷一身懦弱，亲娘和媳妇斗法大气也不敢出，老太太给的姨娘一个也不敢碰，老这么着大老爷也开始去那勾栏院里，这捧着捧着心思也大了，不过小火苗一起，老太太和大太太两人就给扑灭了。

    大太太刘氏瞧着这个没出息的丈夫，气不打一处来，“我爹那么多优秀的门生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你，唉～算了，一块朽木，去吧，我准许你去那些姨娘院里，你不用出去乱搞了。”

    “太太，我——”

    “滚，滚去生儿子去。”

    大房这边一团糟，二房三房倒是显得和睦的紧，这两房是老太爷的庶子，老太太罗氏一般无事不会管他们。

    二房三房也有姨娘庶子庶女，不过人家都是先有了嫡子的。

    这些年大太太就是不断吃药，身子就是没什么动静，她也给大老爷纳了许多妾，不乏有清白人家的女子，可无一例外都是生的姑娘，红吟生的已经排十九了。

    赵家也不是什么大族，这么多姑娘怎么养的起，所以大太太刘氏对那些府里丫头出身的规定抬姨娘得先生儿子。

    这些丫头生的姑娘也享受不到正经小姐的待遇，府里专门辟出个小院子养她们到五岁，五岁之后便得在府里做活计为生。

    大周的律法并不保护庶女尤其是连庶出都不算的女孩，刘氏的做法也很正常，穷门小户的也实在没办法。

    律法也规定除明媒正娶的嫡妻其余所有人开始只能先做奴隶，待生下儿子后才能享受到相应的权利。

    “你们虽然都是大老爷的女儿，可族谱上不认，你们都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不知天高地厚的。”这是女儿院的妈妈王氏，再给刚满五岁的六个丫头训话。

    “是”六个小丫头齐声应答。

    “以后回话要回全了。”王妈妈先拿着藤条一人给了一下才继续“要说回妈妈的话，奴婢们明白了。”

    “回妈妈的话，奴婢们明白了。”

    王妈妈这才又往下说，“你们吃了这么几年白饭，月钱是没有的，所以犯错了也没银子罚，晚上都自觉回来女儿院去正屋脱去亵衣露出屁股，跪在地上屁股朝外等着领罚。”

    几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可也知道这纯粹就是羞辱人的，小脸都红扑扑的。

    “回妈妈的话，奴婢们明白了。”她们看着脸色铁青的王妈妈赶紧补上回话。

    “真是教也教不会，行了，跟我走吧。”

    走到厨房送进去三个小丫头，带着剩下的三个又去了针线房。

    一晃五年过去了，红吟在生下十九没两年又被宠幸了一次竟一举得男，红吟抬了姨娘，十九也出了女儿院，大太太刘氏亲自赐了名字拾玖，行六，顺着正经小姐的排行。

    府里女儿院的排行只是生母连姨娘的不算姑娘排行。

    五年前的六个小丫头也长成了，貌美的留下来，姿色平平的送去庄子上，只等过两年配合庄头。

    只留下两位，一个改名为婉悦，一个为婉丽，派了专门的人调教着。

    这些姑娘的调教是在戒院中进行，门口一左一右跪着两位裸体的女子，她们把腰沉沉地下去，屁股高高抬起，下巴抵着地，见戒院管事杨妈妈回来赶忙爬过去舔她的鞋子。

    这两个女子在辈分上还算她们的姑姑，因没人要做了府里的公用奴隶，给钱就能上，十年下面两个逼也被操松了，又有更紧致的女孩子进来，渐渐也没了什么生意，每日跪在门前招揽客人，应为她们这种戒院最低等的奴隶一日也必须挣够能填满屁眼的铜钱，不然欠多少小逼罚多少戒尺。

    杨妈妈踢了一脚右边的女子，那女子连忙把脸侧放在地，杨妈妈踩了上去，回过头吩咐婉悦婉丽，“把衣裙脱了，跪下。”

    婉悦婉丽的精神受到冲击，还是婉丽先反应过来脱衣，婉悦也照做。

    “萍儿领她们进去，做什么知道吧。”

    左边的女子应答“是，主人，奴才知道。”

    走是不可能走进去的，戒院不穿衣服只能爬。

    婉悦婉丽虽没多娇气，可光着身子爬还是磨破了皮。

    萍儿领着她们去了清洗间，“沁香主子，这是新来的两个奴隶。”

    沁香连个眼神都没给，萍儿待婉悦二人爬到管子下边，让她们自己扒开屁眼，把管子直挺挺捅了进去，见她们想要挣扎，她劝道“奴才给你们提个醒，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