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受伤之后就窝在沈赢那里,日子过得相当舒坦,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有饭吃,最主要的是还有人陪着,再也不是那种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感觉了。其实沈赢也觉得这样挺好,被窝里挺暖和,吃饭身边有个人,哪怕只是窝在沙发上看球赛也有个人讨论讨论输赢。
“走,午睡去。”沈赢拍了拍林诺。
林诺跟着沈赢一起上了楼,早上九点才醒,这个时间他根本睡不着,就窝在沈赢怀里,也不动,也不闹,他挺喜欢这样陪着沈赢的。
“睡不着?”沈赢问。
“嗯。”林诺小声应着。
沈赢翻身把林诺压在身下,“那做点别的,侍候侍候爷。”这两天他伤在身上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再加上林诺那脸还受着伤,他想干点什么都觉得是欺负人家。
而林诺那伤口本来就浅,涂了两天药膏,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事了,那小脸依旧嫩的跟出水芙蓉似的,就这么天天对着沈赢,难免心猿意马。
“你的伤……”
“既然惦记着爷的伤就主动点。”说着沈赢拍了拍林诺的屁股,从他身上下来靠着床头柜坐起来,等着对方主动凑过来。
林诺犹豫了一下还是蹭过去,他轻轻吻上沈赢的唇,伸出嫣红的小舌头勾勒他的唇形,沈赢勾起嘴角伸手按住林诺的后脖颈,反客为主,唇齿纠缠,火辣又粗暴,既不温柔又不缠绵,急迫的要将对方撕碎,吞咽入腹。
林诺伸手拉沈赢的裤子,沈赢配合的抬腰,他握住对方身下半硬的东西套弄起来,他的手法很生涩,没有什么技巧,但沈赢就是稀罕他这股子劲,看着干净。
沈赢伸手也去扯林诺的裤子,睡裤被褪到腿弯,露出挺翘的屁股,沈赢一根手指轻松的推了进去,做着扩张,林诺扭着屁股配合。
“骚货,越来越上道了。”
“那沈爷喜欢吗?”林诺将头靠在他没受伤的那侧肩膀上,他有些悲凉的想其实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没有变过,对方是金主,他是被包养的小情儿,沈赢高兴了,就叫他来侍寝,不高兴了,随他哪里去。
只有他,这几天做着一个虚无缥缈的美梦,以为自己对于沈赢来说或许是不同的,以为两个人除了利益以外有不一样的东西,那些温情,那些陪伴,其实都是假象,只有这才是真实的。
林诺跪在沈赢腿两侧,他扶着那粗长缓缓坐下去,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最开始进入总是会疼,他咬着牙把一整根都吞进身体里,那东西顶进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
“动一动。”沈赢挺了挺腰,林诺轻笑一声,双臂环住沈赢,他直起腰,慢慢起身又迅速坐下去,沈赢再次吻上他的唇,两个人交换着唾液,林诺一直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这场由他主导的性爱他却感受不到舒服,身体里的东西摩擦过肉壁,一次一次顶进深处。可能是他矫情了,心里有太多太多难言的委屈,也可能是真的太疼了,林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越流越凶,最后抱着沈赢哭起来。
沈赢抬手替他擦着眼泪,不知道怎么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还把人给弄得哭成这样,他有点见不得林诺这副样子,却又慌张的不知怎么安慰。
“起来,不做了。”沈赢说着就要抱起林诺,林诺摇摇头,沉了沉腰,他轻哼一声,刚想抬腰就被沈赢抱着扔到了床里,大幅度的动作让里面的东西滑出来半截,前端正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林诺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娇喘。
沈赢呼了口气骂了句“磨人的妖精”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擦过那凸起的小点,林诺战栗着承受着,快感攀附着脊椎,他摇着头想摆脱却又不得不被拉着沦陷。
“别,伤口……”林诺还记得沈赢身上的伤。
“没事,你还能想着别的,是不是爷不够用力?”沈赢低头咬住林诺的耳垂,放在嘴里含着,林诺身体异常的敏感,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色。
“慢……慢点……要射了……”林诺哭着讨饶,沈赢伸手摸向柜子,抽屉里面放着些小玩意,沈赢拿出一根银制的马眼棒,做工精致的小东西在前端还雕刻镶嵌
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林诺握住沈赢的手,摇头道“不要……求你……嗯啊……”他还没说完,沈赢手下用力,对准那眼口将那东西慢慢推进去,冰凉的东西划过狭窄的甬道,激的林诺身体不住颤抖,他已经到了高潮,却根本射不出,只能颤抖着身体,眼泪越流越多。
身体的快感带来一种莫名心理的满足,这种被沈赢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安心,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个人,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林诺攀附着沈赢,身体迎合着对方的动作,他不想去顾虑关系,无论是哪一种,利益的,感情的,或者别的什么的,他都不在意了,他只想和对方结合,用最原始的方式亲近他。
他不知道自己对沈赢到底属于哪一种感情,父子?恋人?或者他只是单纯的渴望,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踽踽独行百年的人,终于遇见了他所寻找的绿洲,如果林诺是这个人,他就要把绿洲占为已有,在未来的千千万万年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