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该起床了……”男人嗓音喑哑,搂着轻轻的挺弄着腰身,在含了一晚上肉棒的菊穴里,移动抽插了两下,唤醒着少年。
“啊…好困…没睡够……”邵悠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眯了眯眼,迷迷糊糊懒散的不想起来,任凭肉棒在早已习惯的菊穴里进进出出,撒娇着就是窝在男人怀里不想起床。
男人无奈的摸了摸,邵悠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宠溺的哄道:“乖,一会要去机场接你弟弟的,再不起该该晚了。”
邵悠嘟嘴,满脸的不高兴,睫毛颤抖就是不睁眼,哼哼唧唧的蹭了蹭男人胸口,软糯的撒娇道:“哼~让他自己回来呗,又不是不认路,也没多少行李的。”
他的弟弟,一个比他小三分钟的家伙,两人是异卵双胞胎,长的不是很像,性格更不像,也是因为生他俩,母亲难产大出血走了。
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从小就不合,邵悠性子软糯可爱一点,他那个弟弟就不同了,一天天板着张脸,清冷学霸沉稳成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哥哥。
但邵悠就是早出生三分钟,他不是最小的,他自豪,因为这三分钟他恣意妄为了十八年,上可以使唤哥哥,下可以使唤弟弟,再不济还有宠他的爸爸,特别快乐。
就是自从他成年以后,家里变得逐渐奇奇怪怪了起来,总爱欺负他。逼他做那些色色的事,虽然羞耻,但鉴于也没外人知道,做起来确实也很舒服很喜欢,他也就懒得矜持了。
高考完的这个假期,家里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哥哥在外国留学回来了,弟弟在外地上名牌高中,高考完今天也要回来了。
嗯,这家他最差,除了长的好看什么都平平无奇,尤其成绩。
“啧,爸,你这还是太温柔。”青年听到动静穿着围裙走了过来,嘴角扬起,眼带痞气,一看就没安好心。
青年轻笑着俯身而下,肆意的伸出大掌,摸上少年的胸口。
他从国外带回来的药,非常的好用,半个月的调教,少年的酥胸便成长膨胀得恰到好处,大概B的大小,盈盈一握就能被掌控住,软糯敏感特别趁手适合把玩,隐藏一下穿好衣服也不容易被看出来,完美极了。
邵悠的身子也更加的敏感,随便摸一摸都能出水,下体随时都能准备好,轻轻松松步入正轨。
一开始邵悠,不是很习惯胸前多了点肉的感觉,后来被亵玩着用软肉乳头得了趣,就不再叫唤着哭唧唧了。
青年的大掌蹂躏着他的乳房,戏谑捏了捏极其敏感的乳头,随后恣意的附身将乳房含进嘴里,舌头摩擦着乳首小孔,大口大口的舔舐着,用唾液润湿,坏坏的猛烈刺激的吸吮啃咬,留下牙印,吸着硬起来的乳头不松口。
“啊…别吸!呜呜呜…我起还不行吗?”邵悠可怜巴巴的求饶挣扎着,推了推青年,艰难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努力的爬起来,青年这才松口,笑意满满的放过了少年,舔舔唇,吃的开心极了。
少年叹息着,将父亲塞在菊穴里的鸡巴拔了出来,随后夹紧穴口,含住里面昨晚被射进来一直堵在里面的精液。
这些液体只有便便的时候,才能一块排出去,平日都是含在里面,时时刻刻滋润着肠道。
“穿好衣服过来吃饭喽。”青年笑着解开了围裙,扔在一边,把饭菜端上桌。
邵枫桥在国外历练了几年,别的没什么进步,一手厨艺倒是越来越好了,还会做西餐菜式,牢牢把控了邵悠的胃,回来半个月,哪怕天天折腾到筋疲力尽,邵悠也没瘦,反而还胖了三斤。
然后导致爸爸哥哥,每天拉着他折腾着,做减肥运动,每天变着姿势欺负他,愈演愈烈。
邵悠懒散了套了件上衣,光着小屁股来到了餐厅,在这个家,不穿裤子已经逐渐变成了默认,毕竟那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随时都可能拉着少年白日宣淫。
少年吧唧着嘴,摸了摸咕噜咕噜叫的小肚子,嗅了嗅饭香,饿了。
青年早就坐在了座位上,眼睛冒光的眨着,满脸期待的看着邵悠,如狼似虎。
少年嘟着嘴,叹了口气,走了过去,熟练的抬着小屁股,将青年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小穴,轻车熟路的蹭了蹭,顿时,敏感的小穴流出一股水来,打湿了龟头,分泌出了上好的润滑剂。
少年嗓子里哼唧着,扶着肉棒一点点坐了上去,全根没入,喘息着坐在青年身上,坐在鸡巴上,眼尾泛红的娇嗔控诉,“啊…昨晚不是才做完…嗯…怎么还这么精神……”
少年满脸潮红,难过的含着肉棒坐在那,哆嗦的被青年圈进怀里揽住腰,青年懒散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少年毛茸茸的头顶,油嘴滑舌的惬意道:“还不是小悠儿太可爱了,哥哥的肉棒离不开你。”
这是家里的新规定,为了犒劳做饭者早起的辛苦,要用小穴含着早上做饭者的肉棒,服侍着坐在他身上吃饭,否则就饿肚子——邵悠不会做饭,这个规定欺负的就是他。
父亲看着两人在那斗嘴,笑了笑,“快吃饭,一会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