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回来,宿舍只有徐楸一个人。
无事可做,综艺也追到完结档不如睡觉。
徐楸却在爬上床以后有些意外地接到了谢雍的电话。
对方在发出的消息石沉大海以后似乎进入了一种略显焦灼的状态,至少接起电话的徐楸很明显地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
徐楸,他叫她的名字时,声线似乎轻颤了一下,看到消息的话,就算出于礼貌,你也应该要回我的谢大主席在那边摆道理,徐楸有些懒散地侧躺到床上。说实话,谢雍的声音有种勾人的低沉性感,尤其是两个人搞到床上的时候,每一声都像春药一样致命。
徐楸承认自己低俗,她听着谢雍在那边一本正经念经,自己却满脑子黄色废料。
什么礼貌,什么害怕被缠上,统统抛之脑后喜欢的肉不可能只吃一次,就算明知有风险,该馋还是会馋。
徐楸不知所谓地嗯着,就算应了谢雍的话,对方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语气微微放柔了些:你困了吗,还是因为昨晚累着了,那你先休息吧,明天学校见。
徐楸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在谢雍话音落下的瞬间开口:别挂。
怎么了?谢雍似乎把拿远的手机又放了回去,声音由远及近。
徐楸笑了一声,你在干嘛?
谢雍虽然不解她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但还是回:在准备明天开会的东西。谢雍做什么事都喜欢提前,尤其是工作方面,一丝不苟有条不紊是最好。
大概在卧室吧,徐楸凭记忆在脑子里构思出谢雍坐在桌前的场景,面前摆着文件和笔电,一派认真端正的姿态。
徐楸闭上眼,使得那个幻想的场景在脑子里更加清晰明了。然后她压低了声音开口,在周遭静的出奇的环境中
谢雍,我想听你自慰的声音,就现在。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久久没再出声。
徐楸静静地等着,她做许多事,都受偶然的动机驱使,没有具体的理由。如果非要说,或许是因为她思维发散时,想到曾经在宿舍里听其他人议论谢雍时说的话彼时她和他两个人还不算认识,差距甚远,他对她来说尚且裹挟着一层薄薄的神秘感和距离感,浑身上下写满禁欲两个字。
所有人都把他捧得高高的,徐楸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高潮迭起时那副下陷迷离的模样。
被情欲俘虏的时候,谢雍也和她、和万千世人一样,是个俗货。
她有种病态的快感,是那种成功摘掉高岭之花后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恶劣。
但她只说想,也不强迫因为心情还算好,只是想逗一逗谢雍。
她没想到他会真的答应。
他毕竟在工作。她在学生会工作一年多,知道谢雍的工作态度和负责严谨,别的时候也就算了,正在工作、而且如此突然,徐楸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但谢雍却只是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微微哑了嗓子说:只有我自己弄,我硬不起来。
徐楸,你叫一叫我的名字,和我说话,好吗?他抛出条件,要试试电话性爱,语气有点诱人。
徐楸脑子里那个场景更加具象了,不过又有了细微的变化谢雍因为她的话脸红了,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只要她答应,他很快会硬起来,把裤子都撑得高高的,色情又下流。他会隔着裤子用那双修长漂亮的大手抚慰性器,或许摸不了几下前面就会滴水儿,前精把内裤浸湿;他喜欢压抑喘息和呼吸,但其实越艰涩越好听,喉间凸起的喉结会上下滚动着,脖颈间因为忍耐情欲而青筋隐露。
他胸膛起伏的很快,节奏大概和胯下耸动撸弄的手速差不多,偶尔摩擦过敏感舒服的地方,还要微微咬牙。
他或许会出一点汗,在灼热的性欲烧毁他的理智,把他抛向距离高潮一点点的高峰时徐楸湿了,因为这样完整的想象。
她再张嘴,声音有些微的颤抖,因为性兴奋,她说,谢雍,我们一起。
结束以后徐楸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傍晚。再醒来时,炽亮的光线从床帘缝隙处照进来,徐楸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听到外面彭瑛和邬纯聊天的声音。
你小点声,一会儿给徐楸吵醒了。是彭瑛。
啧,怕什么。她每次睡都戴耳机,睡得那么死,哪儿能吵醒?再说了现在又不是休息时间,你管她呢邬纯说着,似乎往桌上放着什么东西,又刻意地摔了一下,看吧,都这么大动静了,不是还没醒嘛
彭瑛的声音还是压得比较低:行了,我还不是看你俩闹僵了,不想她再因为什么事挑你毛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邬纯打断她: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待会儿出去吃吧,庆祝你又一次毫无悬念拿到奖学金说起这个,中文系咱们这一级成绩单你看了吗,孔梓菱、徐楸她俩,都快垫底了,笑死
彭瑛不以为意,孔梓菱是没考好吧,上学期考试周她不是发高烧挂了一周的吊瓶来着,我记得大一她还拿过一次院级二等奖学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