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没用谢雍的药,不知道该说她粗糙还是怎么,第二次做的比第一次还凶,但睡了一夜后只是动弹的时候有些酸痛和疲累,但远不如上回那么厉害。
徐楸醒的时候日上三竿,群里已经有人陆续发例会总结文档了她睡过了头,定好的闹钟被人关了。
然后看到谢雍发来的微信,你今天休息吧,我跟季玥说你向我请假了,例会的内容待会儿我传给你。
她一个小干事,去不去参加例会,除了她的部长大概也没人会在意。徐楸放下手机要继续睡,昨晚房间里那股暧昧的甜腥味儿和精液味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头的加湿器徐徐喷洒着细腻的烟雾,她翻个身,很快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没做一个梦,睁开眼就看见谢雍挺直的背影,坐在房间角落的书桌前,看着面前的电脑整理纸质报告。
大概是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来,身上干爽简约的衬衫纽扣系得一丝不苟,大衣搭在椅子靠背上。
起来清醒一下,我订了点饭,吃完下午送你去学校上课。谢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楸因为被子滑落裸露出来的一边肩膀。
徐楸嗯一声,看谢雍还没扭过头去的意思,就回看着他,一点羞怯都没有:转过去,我得穿衣服了。
谢雍脸上窜起一点点薄红,闪躲着眼神干咳两声,转身去够桌上的空调遥控,把温度又往上调了调。直到算着徐楸应该穿好了,他才又站起来,往卧室门口去:外卖到了,我去拿。
徐楸正穿拖鞋,一低头,床头矮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陈默发来的短信。
她点开
徐小姐,我是陈默。这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在鸿升附近的餐厅订了位置。徐伯母和我爸都会去,商量一下两位长辈订婚的事情,届时还希望你能到场。
言简意赅,语气一听就是在谈判桌上最合格的那个生意人。
徐楸把号码拉黑,去卫生间洗漱。
谢雍在餐厅把午饭摆弄好的时候,徐楸正正好从卫生间出来,鬓边的碎发还带着一点湿意,素面朝天的,看起来很干净。
谢雍看着她坐下,把她那份推过去,还有筷子汤勺,小心烫。
徐楸尝了几口,味道还不错,味道偏甜口,但恰到好处。谢雍从始至终就握着筷子,一味地看着徐楸吃,动也不动一下。徐楸察觉到,抬头看他,那目光仿佛在说,有话快说。
谢雍只能硬着头皮,早上我帮你关闹钟的时候,看见有个叫陈默的,给你打了两个未接电话。
他声音压低了些,你朋友?男的?
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富二代吧,谢雍胡乱猜测着。
徐楸没看到那两个未接电话,也不在意,她喝了一口汤,不是朋友。
那就是男的了。谢雍敏锐地捕捉到徐楸没有否认他的后半句。
他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徐楸,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别去找别人。
他想不明白,她想玩儿什么,他都陪了,那外边的男人多脏啊,她也不怕玩脱了害自己受伤?
让人不易察觉的醋意在谢雍心里翻涌着,他甚至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徐楸勾勾嘴角,你记错了,没商量好,那回咱俩谈崩了。别想唬她,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谢雍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好像徐楸下一秒就会找别的野男人似的,他一下子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你真想找别人?我不准!
徐楸脸上戏谑的笑意更大,她往嘴里塞了口米饭,看起来还不如谢雍认真程度的一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以什么身份不准?
谢雍简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好一会儿我是你主席,直属上级。
虽然生气,但语气还算平静。
徐楸手里的瓷勺当啷一声扔回碗里,现在不是在学校,别拿主席身份压我。
似乎是看出徐楸脸上微微的不悦,谢雍气焰消了大半,但握着徐楸的手还是没松开:我是为你好,总之就是你别去找别人就对了。
到这儿,一直埋头吃饭的徐楸终于舍得抬头看谢雍,不找别人倒也可以,我想做想玩儿的时候,你能随叫随到吗?
这话,其实多少有些轻贱的味道了,就算是床伴炮友什么的,那也得双方都乐意。随叫随到,又不给钱,比妓子还不如。谢雍却好像察觉不到这话有什么不对似的,就只听见徐楸那句不找别人倒也可以了。
他当即答应:我能。
少年时期,谢雍跟随身居高位的父亲去会所学习马术和射击,他被告知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如果决心要学到某项技能或者得到某样东西,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心无旁骛,投入和付出会成正比。为人处事亦是如此。
他决心要得到徐楸,或者她的爱。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床伴和过客。
大概人想通了以后做什么都会顺畅起来,两个人吃完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