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裹着浴巾软着腿从浴室出来,一开门见谢岭东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拿着那个假阳具。
“扔了。”秦毅哑着嗓子。
谢岭东犹豫了一下,把假阳具冲洗干净,细长的手指握在上面,显得很色情。
冲洗完之后放在桌子上,秦毅怎么看都碍眼,最后给收起来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沉默,几次谢岭东都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秦毅的脸色又低下头去吃饭。
秦毅感觉很抓狂,该怎么解释?好像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摆在那。
谢岭东刷碗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一个碗,他连忙蹲下去捡,秦毅叹口气,拿着扫把让他起来,“捡什么?扫起来就行了。”
但是谢岭东就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刷碗必摔碗,摔碗必划伤。
唯一不同的就是谢岭东马上把手藏起来,不让秦毅看见。
秦毅看见了,把人拽过去上药,谢岭东坐在懒人沙发上低着头,鼓起勇气抬头说道:“对不起,哥哥。”
秦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摇头,“不怪你,怪我。”
谢岭东着急了,他一把握住秦毅的手,“哥哥,我搬进来你不方便吧?”
说着身体向前倾,离秦毅更近一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哥哥,作为补偿,要不以后我帮你吧。”
秦毅连忙后退,“不用,不需要。”
谢岭东眼中带笑:“好吧。”
秦毅很快知道话不能说得太绝。
一天晚上,公司聚餐,他喝了不少酒,回家之后性欲异常旺盛。
看到谢岭东已经睡了,他放轻声音,关上卫生间的门,竟然发现门锁坏了,什么时候坏了他都没发现!
只好先关上门,将水流调小,往浴缸放水,翻开柜子拿宝贝,可是任他翻个遍,他那一盒假阴茎都不见了,柜子里其他东西都在,单少了那些。
秦毅怀疑自己是喝多了,他的心情瞬间坠落,坐在地上,头抵住浴缸的边沿喘气,花样简单的领带垂下来,身上的衬衫已经皱了,满身酒气,他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醉酒男人没有区别,如果此刻他的下面没有湿的话。
下面在流水,眼睛里也控制不住地向外流水。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上学的时候他是一个安静普通的学生,不是现在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后面没有东西插进来就会觉得人生没意义,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脑子里可以什么都不想。
秦毅抬手松了松领带,让空气进入得更畅快,他的西装裤已经湿透了,好在卫生间地上潮湿,他可以装作不是自己流出来的。
他想站起来,想坐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哪怕让温和的水进入他的身体也可以。
可是他起不来,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迟钝地转着,他滑下去,蜷缩着依靠着浴缸,脸挨着冰凉的地板,很脏,他知道,但是比他干净。
秦毅能感觉到穴口在一张一合,甚至能感觉到液体流下来的过程,他闭着眼睛,水漫出浴缸,浇湿了他的衬衫,裤子,头发。
浴室的门被轻轻打开,有人走进来,把他扶起来,焦急地喊他的名字,哦对了,现在这个家里有个人,上一次自己那么淫荡的样子还被他看见了。
谢岭东看着瘦,把秦毅抱起来却很轻松,他两步把秦毅放在床上,轻轻地拍他的脸,叫他的名字,秦毅睁开眼,也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他,眼神意外地干净,好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
“秦毅。”谢岭东看他神智不清,不再喊他哥哥,他的手摸上秦毅的喉结,轻轻打圈,指尖若即若离地向下滑,轻轻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手指得以继续下滑,滑过藏在衬衫下的乳头,滑过单薄的腰腹。
手掌按在不甚明显的乳肉,包裹着轻轻晃动,昏暗灯光下,黑发少年俯身,语气无辜:“如果你不推开我,我就要帮你了哦。”
秦毅何止没有推开他,被人抚摸的感觉很舒服,他弓着腰将胸贴紧谢岭东的手掌,谢岭东遂他愿,手下用力,秦毅舒服地眯起眼。
谢岭东满意他的反应,将白衬衫扯得更开,舌尖舔上其中一颗乳头,只舔一下,秦毅便不自觉地张开嘴喘,谢岭东笑了,眼睛却没有笑意,改用牙齿咬,秦毅被咬得叫出声,很短暂的一生,像猫叫。
乳头仿佛是他的性爱开关,随便按两下就能收获几声猫一样的呻吟。
谢岭东撑在他上方,仔细地看着他的脸,秦毅也看他,只不过秦毅没有意识。
“哥哥。”谢岭东恶劣地冲他的眼睛吹一口气,“是不是找不到你的假鸡巴了?”
秦毅哪听得懂他说什么,还是乖顺地看着他。
“没关系,哥哥。”谢岭东手伸下去,眼神促狭,“我比那些都好用。”
长腿被包裹在黑色西裤下,谢岭东像剥荔枝一样把秦毅剥出来,秦毅的屁股很翘,有点难脱,谢岭东脸色不耐烦,扇了一下他的臀,激起肉浪,很快归于平静。
谢岭东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