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隐,你是喝醉了吗?你清醒点啊,我是珑月啊!”
亵裤缠上了他的手腕系到床头玉栏上。 他再也无处可藏,那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私处,他满面通红,眼里的泪光把曾经相爱的人模糊成支离破碎的影像,浑身仿佛卸了力。
珑月一脸悲凉无所谓被他看了。
地坤集男女之势,前面有窄小的阴穴,被王隐的手指拨开阴户,其内深邃粉腻似乎还微微蠕动着。
“可看够――啊!”
哪知道剧痛袭来。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硬戳而入。
“疼!”珑月痛呼出声。
“插不进去?”王隐蹙眉,合拢三指用蛮力挤在窄小的入口。他从小习武力气很大,指端一用蛮力,果然刚才的阻拦被野蛮破除,指端一下豁然开朗。
他往里伸,直把指端末入,恨不得摸到其内乾坤。可惜手指太短,他搜刮转了一圈,也只摸到光光滑滑的内壁,只一侧有点褶皱。
那东西像贝类活物,刚刚进入的口子紧紧扣合仿佛要把他的三根手指咬断。
他有点遗憾似的,用了力气才把手指抽出。 “这么窄小,果然还是处子。”
他看到血沿着腿正往下流,脸上浮现了一丝莫测的笑意。
“不知道有多深?”他自言自语似的,“我想了解透彻。”
他忽然瞥到了墙上的饰剑,那把镶满珠翠的剑柄长约四寸(13.3厘米),脸上浮现了一抹邪恶。
“用它一探究竟正好。”
珑月见他倒持宝剑蹲在自己上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还没从破处的惊痛中缓解出来,崩溃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求你了~呜!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知道当初不该说些伤你的话,不该扔你的玉――”
他的求饶和零落成珠的眼泪都没有用。妄饮听了也只是神情顿了顿,恍若未闻。
剑柄硬是插了进去。因为并非光滑又受“容器”主人挣扎扭动的阻碍所以进入的并不顺畅。
王隐的目光有些疯狂又有点迷醉,他脸颊上还有些醉态的坨红。
位于一寸处朱色的宝石凸起被吞了进去,而后二寸处三颗珍珠被吞了进去,三寸了,四寸了…… 全都没了进去。
王隐哈哈大笑,把他一张英俊桀骜的脸笑的狰狞而扭曲,出后他猛的拔出饰剑,端详着珑月那张痛苦呜咽的脸。露出非常享受的笑容。
“竟然都吞进去了,你可真是贪得无厌啊!怎么,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你要嫁人上人吗?如今可好?你今后恐怕连“人下人”都没法好好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珑月面如土色,因为下身剧痛,更因为曾经心爱之人全然陌生而恐怖的面目。这哪里是那个青梅树下笑颜温存的公子啊,哪里是那个和他许下默默衷肠的情郎啊?!
“啧啧啧……”王隐舔了舔干渴的嘴巴,盯着手中剑柄上的粘液,“怎么,对着我的剑柄都可以发骚了,往昔里还装的那么纯情――你这个恶心的骗子!”
珑月摇头,眼泪模糊了他的脸:“你何以这么恨我……你现在该知道,我说的不过是些假话……我被迫联姻、也是身不由已!”
“够了!你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可记起来在马背上痛的要死的时候了!”他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淡漠凉薄,狠辣肆意。仿若对待仇敌。
“搬木马来!”宫里的刑事房里有折磨人的木马,长年没人用过。他小时候不知其意,总想跃跃欲试,可惜那跟上柱子总是妨碍他坐上去玩耍。
“今日也让你体会一下被人侮辱的痛苦!”
长这么大他就没有受过伤、留过血。 从小养尊处优、身娇肉贵,前些天的重创他嫉恨在怀,定要睚眦必报。
木马很快被人搬来,太监们很识相的迅速低头进来又迅速低头出去。马具已经清洗好了,并罩上了金配头和流苏马鞍。就像打扮一头真马那般用心。
虽然不懂太子要这刑具干什么,想必也是为了“闺房之乐”
珑月被扭了双臂拽到马旁。那被打扮精细的木马背上突兀的长柱体吓了他一跳。
珑月双腿软绵的几乎战力不住,可是他无处退缩也无处躲藏。他想,没想到曾经相爱的人翻起脸来竟比仇人还可怕。
珑月双眼已经哭红,薄薄的像粉雾铺洒在眼畔,此刻他没有泪水滑落,一双清透的眼睛包含着深切的委屈和苦涩:“你真要如此待我?”
粗鲁按着他的人看不到月光般凄美纯澈的面颊,所以他只是冷声道:“自己坐上去,还是我抱你上去?!”
“……”
珑月咬紧唇瓣,他脸上已无泪水,可是心内血泪嘀涓。
他扬起了右腿可是没有办到的放了下来,怎么可能够,怎么可能呢?他恐惧的摇着头,那东西会把他分成两半、肠腹搅烂,“我不要这样死,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他忽然害怕的颤抖向门扉逃跑。
王隐一把将他抓住,哼笑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