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液还在体内,遵循着重力向下流淌。耳边是男人直接的话语。乐殊双颊通红,却被刑具控制地死死的。解救她的魏玉一把就抱住了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身子。男人的怀抱带着些许潮湿,汗液裹携着信息素在房间里打转浸润了整个房间,她反手也抱住了魏玉。她抬头望向男人的脸,想要捕捉到他的视线,魏玉忽然低头吻住了还在探索的可人儿。吻得很轻,沾唇即离,但她的心就这么简单的安定了下来。乐殊追寻着男子坚定的视线,双眼模糊,只觉得眼睛发涩,喉咙卡住了什么一般。最开始只是抽泣,到最后演变成大滴大滴的泪就这么掉下来。魏玉似乎料到了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我,我好累。”魏玉用手抹去滴落下来的泪珠,语气柔和的肯定着:“是啊,我知道。”“但是为什么是我啊……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因此我才在这里,”魏玉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头,“我在这里陪你。”乐殊哭的厉害,只怕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但生生地又给她抽了回去,气蕴在胸口闷痛着无法发声。魏玉干脆盘腿坐下,抱着还在抽气的她坐到了地板上。魏玉环抱着她,就像怀抱着一只受伤的兽。小心翼翼地只怕她受到一点震动。乐殊嗝了一口气,哭啼啼地念叨着:“我只想好好过日子。”“那我陪你过,好吗?”魏玉语气说不出来,她假装听不懂话里有什么。她只想往下掉,掉到深渊之中。可也是别人拉着她不让她往下。她湿润的眼看着男子,有许多话语无法用语言直接沟通。“请束缚我吧。”“请玩弄我吧。”怎么样都好,让我沉浸在肉欲之中。魏玉怀抱的手紧了一下,随后横抱起她起身。“先去清理一下。”洗净脏污,白嫩身子只剩下不可避免的欢爱痕迹,她怔怔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发丝湿哒哒地缠绕在脸颊两端,而脖颈处被勒出一道红痕,环绕着颈的痕迹束缚着声带,她伸手触摸镜面发不出任何声音。顺延着手延伸出线的视角翻到镜面另一端的男人面容,整个人为之一愣。乐殊缩回手,盯着镜中男人视线,魏玉目光中卷着的情绪让她避之不及,生生在镜中撞上。魏玉何时抱住的她已经记不清了,还未擦干的水渍印到男人居家服上,却更好的传导着两者的体温。她没有力气再哭,只是安静地被人环抱着。怀抱消失后,氤氲之中她感觉到男子轻轻地帮她收拢了发,而后是一触即消的吻。“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自己洗澡了。”魏玉笑音带着小喘息,卷着水汽温红了乐殊的耳廓。他拎起毛巾,开始细细地擦拭乐殊身上的水珠,乐殊赶忙压着毛巾,“就不用您来了。”魏玉感受着压着自己手腕的力量,老实地丢弃了毛巾。浴室里水汽消散了一些,能让人更清晰的看见她曼妙的躯体,以及不同于一般性爱的痕迹。他感觉抬了头,下意识的提了提居家裤。确认她无碍后退出了浴室。她躺在床上不知道如何入睡,身旁男人正在看手机。她翻身,背着男人使她觉得背空落落的;她又转身,面朝男人却又找不到睡意;她面朝天花板,脑子里闪回着刚刚发生的所有细节;闭上眼,又感觉枷锁还在脖颈上。“要不我去客卧睡?”
“没事,”乐殊闭着眼找不到感觉,“我只是睡不着不是不自在。”“难为一个女子睡在认识不久的男人床上应该更睡不着吧。”“no,”乐殊又睁开了眼,“没事,习惯就好。”魏玉脑子嗡的一下,感觉血液微微沸腾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压下了热浪。“不要说这种话。”魏玉低音压得沉,乐殊忽的感觉自己身子又起了些许波澜。死声控没救了等死吧,她心里默念了一句。魏玉下了床,她以为他要去客卧了,忙不迭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角,“别啊,真的没有事的。”魏玉背影都因为这个举动僵硬了一下,乐殊没有抓到这个细节,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魏玉的后脑勺。“我去给你拿热牛奶。”魏玉没有回头,只是出声安抚道。“哦,”衣角被松开,男人的心却没有被松开。“那我跟你去。”魏玉点了点头,低下身子整理了一下拖鞋。乐殊坐在床沿看了一眼面朝自己,迭放整齐的拖鞋,心忽然很沉,跳的让人难受。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一路上乐殊没有看他,只是眼光涣散地跟随着。当温热的牛奶塞到手里的时候,她也还涣散着视线,没有月光,海面风平浪静,只有轻柔的夜风小声的呼呼。他拎起一瓶常温软饮坐到她身旁,两人很安静的喝完了手中饮品。这时候连风声都停了,两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这里曾经这样过。这么忽然想到什么的乐殊摇了摇头。意识到她想到了什么的魏玉笑着点了点她的脑门。“想什么呢?”“你不知道?”两人相视一笑,她只觉得有什么剥离了自己,然后消失了。但更沉重的感觉马上卷土重来,压到心尖上。她被沉重感压制的喘不上气,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但感觉没有消失,盘亘在心头,压制着活跃的思绪。最后一眼是男人带着询问的目光。她闭上了眼。清晨醒在他床上,头昏昏沉沉,床头柜上已经有一杯蜂蜜水了。她一口闷掉蜂蜜水,只觉得胃空得难受。晃晃悠悠下楼到厨房,厨房保温板上放着一桶白粥和几样小菜。她拎起勺子搅动了一下白粥,自言自语着:“生怕我饿死家里是吗?”她没有立刻食用,只是盯着饭菜发呆。温柔的热气上升着打卷,就像在说你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