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岫把玩了一会儿就将那玩意含了进去。
回来取文件的简君泽好巧不巧撞见这一幕,雷霆震怒。
他捆起来江卿,在他面前上了南岫。
盛怒之下的简君泽把南岫做晕了过去。
简君泽扣上了腰带,表情还是有些阴郁。
他很轻慢地走到了依旧被绑在椅子上的江卿面前,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直直地望进了那双满是血丝蕴含着痛苦,不甘,恨意的眼睛。
简君泽轻笑了一声,磨着牙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我,他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下的一个无耻小偷罢了。”
江卿沉默着移开了眼。
简君泽啧了一声,叫来了狐狸眼。
“把他给我带到地下室,阉了,然后扔出去。”
“阿,这......好的。”狐狸眼仿佛感受到了下体的疼痛,满怀同情地看了江卿一眼。
江卿面色难看得要命,死死抿着唇。
狐狸眼把江卿推搡着带到地下室,地下室密不透风,只有一盏昏暗的老旧壁灯用以照明,周围还堆积了许多面粉,米油之类的杂物。
狐狸眼拿了一把水果刀对着江卿的下体比划了一会儿,不太得门道。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询问旁边的一堆黑衣小弟:“你们会阉人吗?”
小弟们打了个哆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整齐划一地狂摇头。
他们平时的工作一般都是干架和镇场子,这个活儿,业务是真的不熟。
“算了,反正一刀下去大概就行了。”狐狸眼道,“你们两个,给我去找一些消毒的酒精和止血的纱布,别给人搞死了待会。”
真是造孽啊。
狐狸眼想着。
现在地下室只剩他,江卿和一个小弟。
狐狸眼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正想点上火,一直很安静地江卿突然暴起。
他不知何时挣脱开了绳子,操起凳子就往狐狸眼身上砸去。狐狸眼一时不察,连忙拿胳膊去挡,整个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另一个保镖上来想要抓他,江卿立刻往架子后跑,保镖追过去,被一把面粉糊住了眼睛。
江卿用捡来的碎玻璃划开了一袋面粉,扬地四处都是,然后趁着他们视线不清晰,疯狂往楼梯外面跑。
楼梯外是长长的走廊,夜里很安静。江卿怕后面的人追来,一直跑一直跑,丝毫不敢松懈。就在他快要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了零散的脚步声。
“地下室那家伙干了什么事啊,老大要用这么阴狠的手段对他?啧啧啧。”
“谁知道呢......不过,按这种情况,我猜啊,八成是搞了老大的老婆吧......”
“嘘,胆子可真大啊他。”
是去拿医药箱的两个小弟回来了。
情急之下的江卿,慌忙躲进了旁边一扇没锁门的屋子里。
他靠在门板上屏住呼吸,等听到两人慢慢走远了,才吐出一口气。又惊又累之下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书架。
一些旧物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江卿蹲下腰来去捡。手指摸到了一张照片,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照片上的两个人很是亲密地挨在一起,都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其中一个是摆着一张别扭脸蛋的简君泽,另一个则是用温柔眼神望着简君泽青涩的南岫。
江卿又翻了翻,在一堆旧书里找到了不少照片。从四五岁肉嘟嘟脸蛋的小娃娃到二十多岁俊朗青年,几乎是各个时期的照片都有,相片下还细心地标注了“摄于xx年”。而且......每张照片的南岫都是望着简君泽的。
江卿发了会呆。
简君泽说他是个小偷或许是对的。
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翻过了围栏,走出了这坐富丽堂皇的豪宅。
他得一身大汗,晚风吹来,冻得他一激灵。
缓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想着这段时日来的种种。
罢了,南岫现在估计也不需要他了,简君泽会给他最好的医疗和照顾,估计很快他就能恢复记忆。
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于他们而言,他是不合时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