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在地下室兵荒马乱了一会儿,再想去追,已经连江卿的一根毛都找不着了。
放跑了江卿,他也着实是头疼了一会儿。
上头是喜怒无常的上司,身边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在躲角落里安静如鸡的小弟们。
生活的重担都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大哥,现在怎么办啊?”
狐狸眼把嘴里叼着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碾了碾。
“算了,反正最后也是要放了的,都别说出去。”
而简君泽那边现在却也是焦头烂额的。
他还没来得及延续他猝不及防被带绿帽的怒火,南岫就发起了高烧。
高大的男人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缩成一团,面上满是红晕,丰厚的嘴唇轻轻撅起,嘴里不知道在嘟嘟嚷嚷地说着什么梦话。
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简君泽发不起火来。
身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来给他检查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太久没做那档子事了,一下子又这么粗暴,南岫的后穴有一点裂开,发炎了。
医生从药箱里掏出了一管药膏,他看上去身体很不好的样子,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做完都喘了口气,他慢吞吞地说道:“涂一点消炎药会好得快一点。”
话毕,他做势要去扒南岫的裤子。
简君泽连忙一把拽住了他细瘦的胳膊。
“上药我来就好了。”
病秧子医生点了点头,接着道:“还有记得这几天给他吃得清淡一点,隔两个小时用酒精给他稍微擦一下身体。”
送走了医生,简君泽决定先给南岫上个药。
他给南岫翻了个身,将动弹不得的人摆成趴着屁股朝上的姿势,然后褪下了南岫的裤子。
形状姣好的臀部一下子就暴露在空气中。南岫的肤色是经历了风吹日晒后的小麦色,而屁股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对比其他的部位要白上许多。那两瓣大白屁股现在可以说是十分地凄惨,布满了淤青的指痕和红肿的巴掌印。
简君泽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还在昏迷中的南岫就不自觉地发出来低泣。
简君泽皱起了眉,别扭地心疼了。于是动作更轻更小心。
掰开两瓣惨遭蹂躏的屁股,中间的肉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穴口被男人干得肿成了一圈肉环。
只是用指尖碰了那么一下,那个肿嘟嘟的小穴就怕的一直翕张。
简君泽感受着那指尖上传来的热乎乎温度,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被这口小穴含住的感觉,差一点又要硬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欲念,专心上药。
简君泽将白花花的药膏挤在被操烂的肉穴上,然后画着圈儿抹开。
白色的药膏融化后顺着穴口流到大腿上,这让南岫看起来活像是刚刚被男人内射了一肚子精液的模样。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就连晕着也不忘勾引男人。
等到简君泽给南岫上完药,他胯下早就一柱擎天了。平时在外边牛气哄哄的大佬,现在只能憋屈自己打出来。
南岫在高热中昏昏沉沉好不难受,他梦到了许多零散的片段。
觥筹交错的酒会,拖着一袭红色长裙款款走来的女人,不怀好意的讥笑以及冰冷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