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祝珩从睡梦中醒来,怀里的beta还在熟睡。
昨晚他美其名曰惩罚,实则不坏好意地把人里里外外操了个遍,直到beta浑身战栗着高潮到连呻吟都出不了声儿了,才勉勉强强放过他。
beta仅露在外边的皮肤都遍布着青紫,倒不是祝珩太使劲,只是beta一身的肌肤太嫩,稍微用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祝珩之前觉得这身体孱弱,但现在却觉得着格外顺眼。
beta像是做了噩梦,眉毛紧紧蹙着,看得人揪心。祝珩心念一动,伸出手想将其抹平,beta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祝珩有种偷窥被人抓包的羞耻感,他不自然地转过眼神,亲了亲beta迷茫的眼睛,晨勃起来的性器在下面顶着beta的下体,却没又下一步的动作,“醒了,感觉怎么样?”
beta有些迷糊,揉揉眼疑惑道:“什么怎么样?”
性器嵌入beta幽深的臀缝,祝珩顶了顶存在感极强下身,暗示意味十足。
beta清醒了,一张睡得红润的脸羞耻得更加通红,维持了一晚上这个姿势,他一时没有感受到祝珩的存在。
灼热的性器威胁性地抵着他,beta有些无措,昨晚做得太过了,他嗓子都是哑的,祝珩像是被人夺了舍,跟之前的他天差地别,beta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但祝珩对他态度好点总归是好的,不用像之前那样思前想后、担惊受怕。
他动了动,将自己挪开,祝珩没有黏上来。
后穴里除了酸痛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穴肉里没有以往含了一整夜粘稠精液的粘腻之感,显然是昨天被清理过了。只是生殖腔里像是存着些液体,撑涨着却排不出来,于是他低头嗫嚅道:“只是有些涨。”
祝珩轻笑了声,亲了下他的发顶,声音嘶哑:“抱歉,射得太深了,我昨晚做了清理了,但是排不出来。”
beta哑着嗓子,又把眼睛闭上了,躺了一会儿才平静道:“没事。”
祝珩起身,让beta继续在床上躺着,自己去穿睡衣,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端上来。”
beta定定看着他,神情有些奇怪,但还是道:“白粥就好,我早上不太想吃东西。”
祝珩说:“好。”说完就穿好衣服,快速洗漱完就推开门下楼去了。
祝珩走下楼,让阿姨煮了些白粥煎了几个鸡蛋,做了顿简单精致的晚餐。他在餐厅里吃了几片吐司,喝了杯牛奶,这才端着放了粥和小菜鸡蛋的托盘上了楼。
beta已经起了身,在窗边背对门站着,听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往后一转,看到是祝珩之后显出几分慌张,匆匆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嘴里,然后一只手垂下去。
卧室落地窗前有个小桌,祝珩把托盘放下,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感受到了beta僵硬的脊背。
祝珩微微使力掰着他藏在身后的手,看到了他手心里被攥到发皱的糖纸,祝珩把它从beta手里拽出来。
他伸出舌尖在beta后颈舔吻流连,灵活的舌头扫过了昨晚他咬上去的齿痕。他喘了两口气,呼吸着芬芳的桃香和自己信息素临时标记的味道,心情很愉快,道:“怎么吃个糖还偷偷摸摸的,怕我跟你抢?嗯?”
beta面上一僵,皱巴巴的糖纸抓不住,掉在了地板上,还在地上撒了几点斑白的糖粉。
祝珩没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又闭着眼在他肩上的吻痕处亲了亲,语气有些揶揄:“吃了那么多年这个牌子的糖了,也不嫌腻。”说着手便伸到beta面前,手旋开beta臂弯里的糖果罐子,“给我一颗?”
祝珩很多年前就看到beta放在他床头前的小糖果罐子,小小一只很可爱,还总是满当当的,装着各色各味的五彩水果软糖。他向来都不喜欢吃甜的,也从来没关注过,以为只是个摆设。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像小孩子似的,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beta被吓了一大跳,手捂住罐口,死死把玻璃罐子抱住,像个护食的小兽,焦急道:“这是我的!”
祝珩失笑,把beta翻过来,轻车熟路的吻上他的唇,搅弄着他带着水果味的口腔,吻了好久才放开,“好好好,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那我尝味道总可以吧。”
beta一惊,要反抗,祝珩离开他的唇,贴着磨蹭他的脸,呼吸交缠道:“亲两下怎么了。”说完了还笑,“还挺甜。”
beta脸颊红透了,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眼神还有些慌乱。
祝珩总算肯放过他,指着那边的餐盘,“你把那个吃了,我就不闹你了。”
beta把怀里宝贝似的糖果罐放到床头那的小桌上,这才慢吞吞走过去,没吃鸡蛋,只喝了几口白粥。
祝珩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看beta坐在那乖乖顺顺地吃饭,心情不错,走过去揉了揉他后脑的柔顺头发,嘱咐道:“太瘦了,得多吃点才好。”
beta轻微地嗯了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