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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江齐过的很不好。
美术学院的课程已经到了最后,模特需求量大幅增加,他不得不从早到晚都僵硬地坐到教室前面供人临摹。一天下来后背四肢酸痛不已,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屋里暖气十足,而且工资翻了倍。
尽管钱多了,可他依然不敢乱花,学生们寒假要近两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没有任何收入,必须趁现在多攒些。
周五傍晚,他依照约定去林越家。
一见面,林越说:“怎么这么晚才来?”
“坐公交车,要倒三趟才能到。”
“下回来早点。”
他默默脱下衣服和鞋子,摆放整齐,跪在地上等着命令。
林越见了冷笑:“你规矩倒是记得牢,真是自觉。”
他低下头,心知林越就是想这样折磨他,让他每过五天正常人的生活就回归奴隶身份,认清现实,如此周而复始,从而告诫他无论在外面多长时间,他始终都是性奴。
林越用脚轻轻碰他:“脚底的伤好了吗?”
“好了。”其实还有些疼,但他不敢说没好,以往的经验让他明白主人说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希望开始新一轮游戏或处罚,让他做好准备。要是实话实说,非但没用还会搅了兴致,而这时所受到的惩罚会更严厉。
果然,林越听了之后微笑:“那就好好伺候我吧,否则还会让你一周都走不了路。”裤子解开,露出阳物。
他张嘴含住,刚舔了几下就觉得肉棒明显硬胀,抵在喉咙深处磨蹭喉管内壁,腥膻的气味令他作呕。
“再快些。”林越说。
他加快侍弄速度,茂密的毛发戳在脸上,又扎又痒,几乎透不过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大张的嘴边不断流出。
可林越显然还不满意,按住他的头直接挺近,长枪似的阳物不断撞击喉咙,嗓子眼火辣辣疼。
他呜呜叫着,林越听得心烦,伸手拧他的耳朵:“安静。”
他不由自主捂住耳朵,却在碰到林越的手时突然缩回,此时,嘴里忽然涌进一股热流,粘稠的带着一丝丝咸。他本能地把浓精一点点吞咽下去,压住恶心,稍稍抬头祈求地看着林越,希望他的乖巧能让林越饶过他。
虽然泄过,但阳物还戳在嘴里不肯抽离,硬实的龟头持续摩擦柔软内壁,多番流连。通透的快感令林越长出一口气,抚摸江齐的头发,良久之后才退出来,提上裤子,坐在沙发上歇着。
江齐跪在地上喘气,他很想喝杯水润润火辣黏腻的嗓子,但又怕林越不高兴,只得不断吞咽吐沫来缓解疼痛。
过了一会儿,林越歇够了,对他说:“去做饭,我饿了。”
“想吃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
林越笑了一下:“随便,你看着做吧,有什么做什么。”
江齐爬到厨房,犹豫地站起身,拿围裙暂时遮住身体,很快炒出一盘青菜。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但想了想还是给自己也热了一个馒头,全都端上餐桌后,他道:“主人,已经做好了。”
林越看了眼菜,没说什么,自顾自吃起来,吃了大半之后,放下筷子,对一直跪候的江齐说:“你吃吧,然后收拾干净。”
江齐确实是饿了,风卷残云吃完后把盘碗洗干净,来到客厅刚要跪下,就见林越冲他招手:“过来,和我坐一起。”
他爬过去,跪坐在林越脚边,像个大号宠物犬。
林越拍拍沙发:“坐这。”
他没有犹豫,站起身坐在边上,林越一把搂住他:“阿齐,你想我吗?”
“……”
“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然想,林越是第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可他说不出,他有什么资格去诉说思念,他骗了林越,利用林越的爱意,成功逃离。
见他不说话,林越又道:“我是想你的,你离开后我一直做噩梦,害怕你出事,害怕你无依无靠,被人伤害……”
“对不起。”
“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林越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江齐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主人没做错任何事。”
“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够好了,好到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真的想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他低头:“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重新开始。”
林越不可思议道:“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利用我,你知道我爱你,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
“不是的,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承认自己卑鄙无耻,但在最一开始时,他真的只是爱上林越,想单纯跟他在一起,仅此而已。
“你敢说不是,我对你仁慈,你却那么残忍对我。”林越依旧抱着他,语气渐冷,“为了买下你,我退出了项目组,把我的成果全部让给了张鹤源,还付了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