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占有与奉献

    不容置疑的语气中夹杂着鼓励，和他的吻一同落下，让简寻觉得即便是为他死也心甘情愿。温柔是最柔韧的绳子，任由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跪坐的姿势让她能更清晰的感受到屁股上的疼痛，绵延不断的，如同几根极细而尖锐的针。

    “是，主人。”她的耳朵也在发烫，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却仍然因为这个暧昧又纯情的吻心动不已。

    心里冒出欢喜的泡泡，为了得到这些，付出什么都值得。

    她不再流泪，只是夹紧双腿跪在地毯上。膝盖已经有点淤青了，不过她会为了他忍耐。

    这里没有乳夹，叶青霖拿了几个木夹夹在她的乳尖。

    “啊！”她不由向后躲了躲，木夹很紧，她已经很久没被调教过，身体一时间无法承受。更何况她的身体因为之前的种种更加敏感，下体的水也泛滥成灾。

    靴子带来的感官刺激，皮带带来的痛感，爬行带来的耻辱，加上那几个细细碎碎的吻带来的心动。

    这些东西令她就快失去理智，很想跟叶青霖拥抱，很想被他占有。

    两个乳头都被夹住，她疼的哼唧一声，发现叶青霖脸色不是很好，又把后面的呻吟吞回去。

    在憋尿的时候保持跪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快简寻就后悔自己答应早了，于是她抬起头以一种可怜的哀求眼光望向叶青霖，对方也恰好在看着她。

    他不会看不出来的。

    但是在这样的情境里，他一向不肯通融。叶青霖解下自己的领带，绕到她身后去，将领带蒙在她眼前。

    光线瞬间被遮挡，绑的有点紧，系成的结硌在后脑。视野骤然丢失，她看不见叶青霖，下意识伸出手摸索。

    背在身后的手很快摸到一片裤脚，布料有些凉，她只敢碰一下，立刻缩回手去。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他说过，今天她要做的是忍耐。

    简寻的手一僵，立刻认错：“对不起，主人，我真的害怕，对不起。”

    叶青霖哼一声，“加到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她绝对不可能忍得住的。这个姿势和身体各处的刺激都让她难以忍受，她只能拼命收缩下体的肌肉，不然尿液一定会流出来。

    “如果这都忍不了，往后那么多比现在还要难以接受的事，你又怎么忍耐呢。”叶青霖说：“现在我要你为了我忍耐，往后也是如此。只要在我身边一天，都不要试图用死亡的方式解脱。”

    这段话戳中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让她原本暂时忘却的痛苦重新涌出，“对不起……”她只会道歉，再也说不出其他。

    叶青霖一手扯掉一侧的乳夹，剧痛令她叫喊出声：“啊！！对不起、呜……真的疼……”

    叶青霖拽住另一侧的夹子，但只是轻轻拉扯：“对不起谁？”

    “对不起您……对不起，让您担心，让您失望，对不起我想——啊！”话未说完她再次尖叫，叶青霖狠狠扯下另一侧的夹子，让她觉得乳头几乎也被扯掉。

    这样的疼痛叫她无法控制自己，几滴尿液顺着腿根滑落，她连忙用力夹住，不想在叶青霖面前失禁。

    “你对不起的除了我，还有你自己。因为你没有犯错却惩罚自己，因为你明明眷恋生命却要放弃，因为你从没想过自己想要什么。”

    她的泪洇湿领带，这些话一定程度上将她逼入绝境。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跪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允许你去厕所。”

    她不敢也不能反抗叶青霖，却始终无法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若一定要答，她想应该是本能对死亡的恐惧，和叶青霖带给她的一线生机，让她选择继续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究竟想要什么呢。对她自己而言，眼下最想得到的又是什么呢。应该是排泄，应该是被插入使用，应该是取悦叶青霖，得到他的夸奖。

    那往后呢。往后，她就想不明白了。思维走到绝路，那些无处可去的悲伤纠结就化成泪水涌出，蒙在眼前的领带被尽数打湿。

    长时间处于痛苦之中，时间久了，也就忘记因何而痛苦。她干脆不再去想，意识是模糊的，只有便意越来越清晰。

    “忍不住了...主人，真的快不行了......”她只能祈求叶青霖，只有叶青霖能解救她。

    叶青霖没有说话，也没有解开蒙住她眼睛的眼罩，拉扯还系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准备牵她去浴室。

    膝盖还在疼，她完全看不见东西。在黑暗中行动的感觉带给人的不安是无法描述的，它能轻易击溃人的心理防线，叫人屈服于未知。

    只爬了几步她就停下，再也不肯往前走：“我害怕，主人，求您，饶了我吧。”

    叶青霖紧紧拉动绳子：“要么爬到浴室去，要么就在这里，你自己选吧。”

    话音一落，简寻甚至分不出随地排泄的耻辱和黑暗中爬行哪个更难忍受，一时愣在原地。

    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