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清甜的汁水在口中迸溅开来,江灿舔了舔唇,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继续翻阅起了桌上的画本。
只是今天这张桌子似乎有点不稳,手甫一搭上去便微微抖动起来,虽然弧度极小,却也让少女瞬间扫兴不已。
“夯货,才用多久就不稳了,定是以次充好被卖出来的。”少女意有所指的话语让人呼吸微颤,“算了,好歹还搭了条围脖。”她的手抚摸着桌边顺滑的毛,时轻时重,似是满意无比。
好热……
百里守约眨了眨眼,感觉意识全集中在了尾巴那块,同时下腹那块温度也变得越来越高。
或许是身体特性,他的尾巴和耳朵那敏感无比,平时鲜有碰触,可是今天……
那条长长的尾巴被娇嫩的手反复抚摸着,从尾巴根直撸到顶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眯起了眼睛,下身的凶器直直朝上勃发着,像是但凡被刺激到一点就能立刻泄身。青年不自觉抿紧了唇,眼里染上了渴望的色彩,又怕被女孩发现身体的异状引来责骂,只能僵着身子,努力做好一张“桌子”。
他真的好久没有和灿灿见面了,更荒谬的是第一眼居然没有认出心爱的恋人,即使是这样的状况下,他回想起这件事时还是懊悔不已。
为什么,明明是那么深爱的存在,为什么第一眼没有认出来。
所以理所当然的,恋人生气了。
自觉有错的青年心甘情愿地俯首在她的脚边,任由其施为。
「无论做什么,只要是为了取悦心爱的恋人便是理所应当的。」
他顺从的答应了少女的一切指使,之前被绑起来揉弄那会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看着恋人在眼前兴致昂扬的样子便也觉得无所谓了。
只是现在,被少女彻底无视存在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羞耻起来,就好像他真的成了一样无关紧要的摆件,被主人毫不客气地使用和嫌弃,身体的温度甚至擅自随着女孩的话升腾,让他不安又难耐。
‘灿灿……’
未成声的字节在喉间滚了又滚,他只是在心里反复念着少女的名字,作为支撑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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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了一会这个混血魔种后江灿很快就腻了,难得想休息一会,便干脆命令这人跪趴在面前,脊背绷直,随手将出城前买的零嘴和画本放到了他的背上,让他好好当一张桌子。
调教休息两不误,挺好。
只是许是之前刺激过一阵了,赤裸的青年本就情动,这会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都开始微颤起来,仔细看去似乎腰部悄悄塌陷了一点,看似是体力不支……
江灿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笑。
脚不轻不重地往上勾了勾,便见青年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头垂得更低了。
果然。
这小狗怕是想要得狠了,就连踢了那孽根一脚都能得趣,哪里是什么体力不足,不过是下面那玩意想发泄又不得其法罢了。她并没有限制那东西的射出,但是青年的身子她也没有刻意改动敏感度,所以这会只是在一般常识内的情动,这还不足以能让青年在前端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射精。
怕是实在受不住,自己都无意识地往前挺了挺胯吧。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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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巴被捏起来的时候百里守约是有些慌乱的。满脑子诸如‘没做好吗’‘灿灿会不会更生气了’‘现在重新调整跪姿还来得及吗’这种杂七杂八的念头。
只是当他抬头望进了那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后,那些念头似乎又如潮水般退去了。他只是有些怔然,然后当少女钳制着他下巴的手微微松开的时候,像是极其自然般,他低下了头——蹭了蹭女孩的手背。
最初下达的指令作用于心:百里守约将向江灿倾以所有的爱。
所以再怎么扭曲的相处也好,他依然会在这些行动背后思考,如何能够取悦于他的“爱人”,这不是江灿的命令,却是由她带来的衍生,也是百里守约的爱情表现形式。
而毫无疑问,她很受用。
短暂的一会后,感受到头顶来自少女的抚摸时,燥热也好,羞耻也罢,似乎在这一刻都离他很远,他只是心里也升起了名为“高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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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献上所有爱意的青年俯首在眼前,与动作相反的,少女脸上面无表情。
‘有点过火了。’
这当然不是指对于青年的玩弄,而是她难得的反思自己所做出的“改变”。
一旦涉及到了感情人往往会因此改变“什么”而不自知,一方面她很清楚这不过是因为她的能力才让青年如此,一方面又恼恨明知如此依然被取悦到的自己。
警告变成了抚摸,对于让自己在愉悦下做出相应改变的青年她恼怒不已。
真是扭曲的性格。
‘算了,我自然是——赏罚分明。’
虽然颇有些恼羞成怒——当然不是害羞,而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