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零都在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同德纳说,以及怎么说。但事实却给他了迎头痛击,寝室没人,——德纳被喊去述职了。想都不用想罪魁祸首一定是她刚见过的疯批上司、或者他背后的人。
她揉了揉被掐红的手腕,路尧是真的使劲,都过去十几分钟了肿痕一点没退,没被掰折已经算是体质超常。踌躇再三,她还是决定去找德纳。
摸到会议室门口——会议室是塔内少有的只设简单屏障的房间,所以她能明显感觉到德纳那亲切柔和的波动以及经过这个晚上后一定会被她牢牢刻在脑子里的嚣张精神波动。
果然就是路尧!
零深吸一口气,再次判断了下屋里确实只有这两个人后,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里面德纳一脸吃惊的站起声迎她,倒是路尧恨铁不成钢:“要来就大胆点嘛,在门口数数做什么。”
德纳:“…你们见过?”
路尧答非所问,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本来也没想做什么的,既然你现在来了,那早点开工也好。”
零警惕的闪身挡在德纳身前,就像是送上门那样的被他抓住扣进怀里。她是发现了,这人习惯性的动作就是咬耳朵。搞得德纳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脸都写着:怎么回事这俩向导怎么这么暧昧是我打扰到他们了吗。
路尧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看看你也是傻,不想想哪儿还有24小时生效的药哦,这就送上门来给我打诱导剂了。”
诱导剂和原剂就像是火苗和炸药一样,单独的原剂可以在人体保留很久,加上诱导剂,砰,生成药效。
不过就路尧这矫揉造作的语调,这信息量巨大的内容。以德纳作为哨兵的听力,作用无异乎他耳边喊“你的向导为了来找你被我扎上一针啦”。听他这么说此刻零的心情简直…真是演上瘾了。她给路尧翻了个白眼,正打算推开他,就感觉那熟悉的精神波动又轰的压下来了。
如路尧所愿,她大概失去意识了几秒钟。回过神来时身体正不受控制的跌倒,而德纳飞扑过来扶她。
怎么还能强行给她加戏的呢!
那边路尧继续演他的戏,“既然不愿意,那你们就做给我看吧,还有你。”他挑衅的指了指德纳,扔给他一管针剂“想让她舒服点的话,你最好也打一针。”
零想阻止,但刚刚摔倒手腕不可避免的磕碰了好几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痛苦的皱起眉。德纳见此景二话没说就给自己扎上了。
路尧笑成了个反派,问她,“你是想让我在这看呢,还是出去看监控?”
零:“滚!”
他绅士的门,临行前还体贴的补了一句,“角落柜子最左边的抽屉有玩具哦~”
门咔哒合上,零放松的吐了口气,她看了眼德纳,状态还好,没什么大反应。放松下目光不由垂到地面,这木质地板怎么那么耳熟呢?
她晃了晃脑袋,大概是之前天天见的缘故吧。就根据路尧的提示去找玩具——不用白不用。
可就当她拿出了那根按摩棒拆包装的时候,手欠打开了边上的柜门。
——赫然是视频中的那台炮机。
草。
x
零忍着摔东西的冲动平复了下心情,就感觉手臂上热乎乎的什么贴了上来,不出意外的话是德纳。她下意识合上柜门,扭头对他说:“不想在这里,我们——”
她猛地刹住了话,因为男人现在看起来不太好:准确的说是太诱人了,看起来药物已经开始产生作用。风衣外套被脱掉了,凌乱的堆在远处的地板上,男人身上领带还束在那里,只有衬衫解开几颗扣子,他正拢着胸拨出衬衫往零的手臂上贴。察觉到零的僵硬,才用雾蒙蒙的眼睛盯她,“舒服吗,你之前说想要了就就这样蹭你,哈…”
零其实很难分辨他到底还有没有意识,但既然能对话,应该是还行,于是捏他下巴想让他认真听,“我们回寝室,可以吗?”
德纳反倒是捉住她的手往胸上按,“唔,你摸摸,捏捏乳头。”摁倒一半发现还有层手套,仔细回忆了下之前零指是怎么嘱托的,一边咬着指尖的布料往外脱一边含含糊糊道:“不要,我现在就想要。”
这黏黏糊糊的声音听得她呼吸一紧,之前怎么没发现德纳还有点小傲娇呢。
她干脆顺了他的意脱掉了手套,垂着手示意他跪下。任由德纳乖顺的含住她的指尖,舌头绵绵软软的抵着,微微一搅动就能引起那条软舌更热烈的回应,发出湿润黏腻的吮吸声。
德纳卖力了半天没有得到信息素,嗔怪地仰头瞪了她一眼,捏着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往胸上带去,那里乳尖早已挺立,硬硬的一小颗。零用力一按就陷进皮肤里,松手又弹出来。
男人挺胸背手任她玩弄着,见她高兴了又委屈巴巴道:“想要信息素…”
零只是摸摸他的头,“乖,今天给你别的。”
她引导德纳跪趴在地,摸摸那个紧闭的穴——由于没有得到向导素而过分干涩,甚至连一个指头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