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看见路尧走进了监控的范围内,正在戴套,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其他几个男人的清洗效果。被干的浑身瘫软的哨兵倒在哪里,毫无动作。
路尧不太愿意弄这样半死不活的人,半跪下去检查那人的情况。
身后其他几个有降低存在感假装不在的,也有探头探脑想来插上一脚的。其中有一个甚至留意到了路尧身后的小尾巴,壮着胆来摸他屁股。
他一恼,还没动作,就听见扑哧一声——零笑的,那边对讲器关。
于是他更气上心头,抬手一挥直接把摸他屁股那哨兵弄晕过去了。剩下几个一缩脑袋,顿时乖成了鹌鹑。
他又踹了一脚那晕过去的,那人在满地乱起八糟的液体里滚了一圈。路尧眉头皱更深了。他踢远那人,指指那个“被零喜欢的骚货”,指挥那几个鹌鹑,“把他拖出来。”
这地方实在是不能呆。
外面零在研究路尧出手的这一招,看起来像是对她用的精神威压似得,见他出来了,问道:“这个还能对哨兵用啊?”
路尧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嗯?我是向导,我不用来对哨兵我干嘛?”
零想你不是还对我用吗,嘟嘟囔囔:“我还以为只能用来缓和精神刺激呢。”
路尧逗她,“一看就没上过学。”
这是说到点上了,零立马跳脚,其实但凡她多接触接触普通向导的生活就会发现,一般向导还真的不用精神力对哨兵出手。
可惜她活了十八岁还没见过一个普通向导。
这一聊,那个哨兵悠悠转醒,其他几个都逃回自己牢房了。路尧也软了下来,他拿下那个废掉的套子扔到地上,打算再拆一个。
他要开了个包装,对零说,“虽然都不怎么样吧,但你还是得选一个。你也都看出来了,这不是你的原定行程,不带个哨兵回去不好交代。”
提起这个零可就有脾气了:“滚滚滚!谁知道你来干嘛的,想我给你背锅?做梦!”
路尧故作高深,“你知道吗,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啊,是诺塔防线的最东边,这诺塔防线的中心坐落着零号塔,是防线的最中心…”
零瞪大眼睛仔细听,路尧却不说了,她连忙挽救:“我选好了!要他!”
零随手指了愣在地上的那个,路尧不满,“一堆垃圾里挑了个最脏的…”
这得寸进尺。零寸步不让,“我看这里最脏的是你!就他,别的不要。”
那哨兵被指了,呆呆开口,“那我是不用去填岛了吗?”零猛得扭头去看路尧,路尧简直被气笑了,一脚踩在那男人胸口,“真能啊,开口第一句就漏情报,还没成她人呢,就舔起来了?”
零一看套不出话,连忙转移话题:“你不操他能精神压制吗,我怕我自己来弄失败了,毕竟之前没成功过。”
路尧提取关键信息,更气了:“谁他妈想操他!”
这家伙真变扭,零唯唯诺诺,生怕再被绑起来,便不敢说话了,讨好似的去抓路尧的阴茎。路尧倒吸一口凉气,反握住她的手开始撸动。
扯到手腕把零脸都痛扭曲了,忍了一会儿还是哼唧出声。
路尧这才意识到他下手太重了,略微一思索就跪下去帮她脱鞋。他跪着向她打开双腿,捏着零的脚踩他的阴茎。
“能把边上那个哨兵先解决了吗?”零忍了又忍。
路尧一脸不情愿的把人拖过来,他不想让零碰这人,于是他展开精神力,一手捏起零的手指,一手掐着哨兵的下巴迫使他张嘴。
“信息素。”路尧命令着。
啪嗒,零指尖滴出一滴来,消失在哨兵喉咙里。
“你…”路尧抬头去看零,这姑娘满脸通红的看着他。
路尧思索了好久才半信半疑问出口:“你…害羞了?”
零一只手被捏住动不了,就拿另一只手推他,“啊啊啊啊你别说了呜呜…我还没有当着别人面这样过。”
亮晶晶的一滴缀在指尖,与路尧视线平齐,即使他知道向导的信息素对另一个向导来说一定是苦涩且灼伤性的,但此刻他还是吞了吞唾沫。
他把这一滴甩进那哨兵嘴里,开始哄孩子:“放松,放松。没关系的,你连我被操尿的视频都看过了,别怕。”
零是真的从来没在别人眼前分泌过信息素。唯一见过她乱飙信息素的估计就是夏瑞了,那时候她才刚刚进行改造,什么都新奇,被好好批评了一顿后就再也没犯过。之后一直都是插在避光瓶里存样本,雾化成气体或者直接插进别人的嘴里穴里之类的。
她连上厕所都习以为常有监控,但即使这还是不会有人要看她分泌信息素。于是她听到身下人提到尿啊什么的,羞得更想哭了。
路尧一整个手足无措,想来也是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手脚不协调的放掉零,哄道:“不弄了不弄了,我们下次把他洗干净再说,乖哈。”
零却开始赌气:“不,你说的对!你什么下贱样子我没看过,没必要在你面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