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终于惊觉到两人这样的姿势有多不妥的,而不安的要挣扎开他的怀抱时,江理文才直觉的又将搂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些,并急的,发出声:“再等一下!再一下就好,让我再感受一下这一刻是真存在过的,一会就好!”声音是沙哑中带着恳求的,这令心湖鼻子一酸,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拒绝。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该死的!我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懊恼:“天晓得,我以为今生再也不能爱人了,为什么——我会遇上你?你有种让我仿佛我已认识你很久,我该是跟你很相识相知的感觉,你每次对我的回避,我仿佛这是你对我无言的指责,是指责我不该就忘记了你?所以你气我,故意不肯看我一眼,甚至相认……”
“不是……”心湖不安。
“当然知道不是”她打断她的话:“要是这样,我就不用这么的烦恼,而直接将你扛回家去,才不会理会你的反抗!然后我只须极力去回想起我是那里有负于你了?我乐意去想去弥补!用尽我所有一切的能力去弥补!我宁愿我有欠于你!为什么跟你的相遇不是在十年前?或只是在睿文认识你以前……人都是自私的,现在我不得不认同这句话……真的不想放手,真的不想……”他将另一只手也拥紧了她,头情不自禁的埋进她的脖间。
心湖的心在战粟,在痛!还伴着酸涩。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松手——如果可以……
但,怎么可能?想到江老太,她全身一颤——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她也怕死,她更怕再见不到她那两个苦命无依的亲人!
她咬一咬牙,理智终于取决一切的,忽然奋力的一下将他推开,在他迭不及防的错愕中,一手掩面,仓惶的摸到了门把,逃也似的夺门而去,留下一脸惊痛错愕的江理文瞪着那半开合的门,神色复杂的,最后重重一拳击在墙上。
是他自作多情了吗?她那匆匆离去的身影仿佛如避蛇蝎!
“荒谬!江理文,你真是荒谬!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表现过喜欢你,你在发什么神经?你还——还吻了她?你真猥琐、卑鄙、下流!你该下地狱!睿文……一定要恨死我,我真是该死!我真该死!”他又用力擂了一下墙的,捧着脸低下了头去。
头好重!
他一遍一遍的想着心湖怎样无情的将他推开,如避瘟疫的夺门而出——她就这么的嫌弃他?她就这样的看他不顺眼?
也许对于他的吻,她还作呕着吧?她不是捂了口走的吗?
天晓得,她才是他除出卓芷曼,第二个吻的女性——不,应该是第三个——第二个是张小凡……
他想记起那个吻,想看看她当时可是就有那么一丝丝不情愿的?
但是,他脑子一片混乱,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唯一记得起的是,他为那个吻很迷醉!
那一刻,他是忘我的……
他的头好痛!再加上以前因为常常沉迷于练车,不定时进食而久而久之形成的胃疾偏在这时又犯,他没有办法再想了,刚好这时,因为知道心湖已离去的simon回转
“lerman……”他本来想要问事情都处理得怎样了?但看他捧着头,弯着身的靠在墙上,才一惊的忙转口问道:“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
“没什么”他一手捂着胃,扶着墙走出了simon的办公室。
simon追出去要送他,江理文不耐烦的挥手叫他走,自己进了电梯。
他知道这是情绪影响的他。他还得要离开这儿的呢,要就这么倒在这里就太难看了!
也是体内那不服输的因子抬起了头——他不能更让她看低了去的!
他靠着墙,仰头闭目摒息,极力的硬是将那一波一波的痛楚给压了下。
再走出电梯时已又可昻首阔步。
终于走到他的车子。上了车,便立即一踩油门,让车子脱飞而去……
“什么?违规驾驶?还造成了市道混乱?”
尹睿文拿着话筒,听了这说,只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江理文会违规驾驶?
这小子在搞什么?
说是有事出去一下,他就是特特跑出去给社会制造出一次混乱的?
急急赶到警察局去领人
“lerman,发生什么事?”
负责给他落案的那名警员听见他这样叫他,他立即抓到了什么?:“呵!lerman?连名字都改得跟那方程式车坛战神一样,你还真当你自己就是在国外屡夺奖项的那个车坛战神lerman江啊?有不是小孩了,要崇拜也要有个限度!看看你给市道造成多大的混乱多大的影响?”
旁边一个警员搭腔:“那也是他的偶像,你不要侮辱了他!”
话音未落,换来的是那警员拿文件夹拍了他一下:“去你的!”
尹睿文听到那警员的话,挑挑眉,看向江理文,后者只是有些好笑的低头摸摸鼻子。
结果,江理文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