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顿了顿:“外婆跟母亲,以前是给别人家里做佣人的,他们说,曾经有过不快,离开了那里,就不想再提起再记着那地方的事情……”她不想再惹起家人的不快,自是再不会问起,也不会再好奇了的。
尹俊文能理解的点一下头,`若有所思的:“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你父亲的照片为什么会问你们跟台南一家姓程的世家是不是有亲戚关系?你认不认识程伟扬?”
他是存心要再勾起心湖的好奇,她家人告诉她的那些理由根本是哄小孩的,他三岁的时候就不会相信了!也唯有心地善良正直如她,才会深信了那样鬼话的!
“呃?是什么?”
“因为,你父亲年轻的样子象极了台南世家,现在年轻一代子孙的其中一个——那家伙就叫程伟扬”
心湖吓一跳,不自觉的惊呼出声:“啊!这……怎么会……”
“或是人有相似?我也说不准,或者你亲自看过对照过会有自己的见解也不一定,怎么样?有没有发掘真相的好奇跟勇气?我的想法很单纯,但凡秘密,都牵涉着第三方,其中有阴谋,也有纯粹的误解或被误解,人只活一世,有误解就要趁人都还活着,好就解了,不然,就只会转换成遗憾,你想你的家人就活在误解中,将来更只带着遗憾离开,跟或与有误会的亲人真就老死不相往来的?”这,或也是他的经验之谈?
心湖心动……
“不过,听说那家伙是走黑道的,要真有这样的家人,这该说是幸或不幸?”
心湖听这话一惊,莫明的心里有些焦躁不安——她再怎么的不谱世情也还知道,黑道代表的是暴力,是歪途,是偏激、泯灭人性或自暴自弃的一种行为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将自己推到刀口子上生活,这断不会是好过的,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人生?
为金钱?他既出身世家,应便不缺少这个。
为权力?能光明正大行使权力的途径多的是,为什么就要这种?
而,他会跟江理文争一个女孩,他应是爱她的?会得爱人的人,应是坏不到那里去?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忽然的好想去了解他!
不为尹俊文那什么的‘探知身世真相’,就单纯的只想去看看这样的一个人……
“你……认识他?”
“呃,程心湖,你真看得起我!”尹俊文笑得有些并不自然。
他知道他,除了他是众所周知唯一一个敢公然跟江理文争女人的家伙。
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程伟扬曾试图要拉拢他加入他们黑组织的!
他以为他跟他是同一路的人物,他的玩世不恭,他以为那是他表示对不为江老太爷所重视的抗议!
他以为他会是家族的叛徒!
利用他,打垮江理文,取代江氏集团!这种行为是走那道儿人的惯有技俩!
可惜他看错了人!
他是当面拒绝的他,难得的是,他倒不为难他?
但因他曾经有个那样的意图,便江理文的那场车祸他是有怀疑过会不会就是他做了手脚的?也至使后来,江理文去秘密医治,同样不知情的他,以为他真是回了英国的——尽管心里有多看他不顺眼着,但终还是放心不下他会又一次叫那程伟扬给算计了去,或要杀他灭口的,而借口出游,实是特特赶到英国去,以防犯着那程伟扬的……
及到了那儿,方知被江理文给摆了一道!
有为回报他让他白跑跟虚惊了的这一场,他也唯有高调的喧示出他那‘关切’之情了……
至于,他真正的为人是个怎样?他以前是没兴趣知道的,因他们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知来干什么?
但现在为了心湖,他倒又有些好奇了的……
他们抵达台南,已近傍晚。
台南是较台北的繁华热闹差了些,但却也有其特色的。
在尹俊文已预订下的酒店落了榻,吃了些酒店预定的食物。尹俊文问了心湖累不累,她说‘不’,他便带她去逛夜街,顺便买一些日用品的。
跟尹俊文逛夜街心湖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在人多的地方尹俊文又很自然的牵起心湖的手,免得两人走散,但心湖却还是不能习惯地忙歉然的躲开,尹俊文这一回再老实不客气的直取笑起她的迂腐,惹得心湖又是脸红不已,羞愧难当的……。
尹俊文便好奇:“你跟我那老哥的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
心湖一窘:“呃,没……不是,我们……”她想解释什么,可是他就是为那个误会才成全的她,如果他告诉了他那只是个误会,那她有该怎么解释她是为什么利用的他的?一时难住。
偏他犹不放过她——
“还有你跟尹睿文又是什么时候接的吻?”他恶作剧爱闹的,存心要看心湖更脸红羞困的样子:“有过这一步了吧?不然那我那老哥就真是个银样镴枪头的没用家伙了!”
听他这样说他自己的兄长,本来窘得只直想要找地洞去躲的心湖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