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仍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脱衣舞的队伍,排箫、鼓点和船员的尖叫混在一起,看上去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凯菲拉随手将酒杯搁在甲板堆放的木桶上,搔了搔自己火红的长发,现在让他们停下去睡觉显然不可能,不过海盗不需要时间表,她只希望他们能稍微注意点,别有人喝多了吐在船上,现在她要去赴自己今晚的约会了,和那个今天被捞上船的、冷冰冰的青年,让那双对她充满怒火的蓝眼睛变得泪眼朦胧,对于这件事她还是相当期待的。
“老子就说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当船长!又是一无所获的航行,这种女人……”老舵手弗格森挥舞着酒瓶,在舱内楼梯间的阴影处大吼,这句话让路过的凯菲拉停下脚步。
“你喝多了。”威克利夫老头从他手中夺过酒瓶:“凯菲拉做的很好,没人比她更适合成为染血安妮的船长。”
这样不和谐的声音并不是凯菲拉第一次听到,说出这些话的大部分男人都被她绑上铁链沉进了海底,她之所以能够容忍弗格森这么放肆,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看着她长大的老人之一,更因为过去的劫掠中他曾数次救过父亲的性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霍金斯家族的信条,在她报偿这份恩情之前她没法杀了他,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将制造流言的人留在自己的船上,等到达下一个港口的时候,弗格森就该永远离染血安妮号了。
凯菲拉默默的从两人身边走开,她并不想在狂欢之夜处决任何船员,享乐才是今晚的主题。
…………
在无人看管的时候交给俘虏明火总会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凯菲拉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当她点燃油灯后看见那名青年正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她的床上。他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这可以理解,毕竟几个小时前他才经历了悲惨的沉船事件。尽管威克利夫老头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用麻布包扎了起来,但海盗船上可不会有什么镇痛的伤药,凯菲拉知道那些鲜血凝固的地方会疼上好久。
凯菲拉在床上坐下的时候青年睁开了眼睛,他已经获得了足够长的时间理解自己的处境。原本的商船被袭击,他侥幸存活,被海盗俘虏,还被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看上,无论哪件事都足以让人崩溃,可他却表现出冷静,起码在凯菲拉看来如此。他保持沉默,警惕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没回屋之前他明显挣扎过,可此时此刻他却把手腕上那些绳索杂乱的勒痕用袖口掩饰的很好,如果凯菲拉的眼神不够尖锐,或许就会因为他安静的态度忽略这些。
凯菲拉掳上床的男人一般会有两种表现,识时务的会向她祈求怜悯和温柔,脑袋不好使的会奋力反抗。虽说大多数男人喜欢同女人上床,但没人喜欢被逼迫的方式,何况凯菲拉绝大多数时候不会让男人把肉棒塞进来,她喜欢操他们,看他们雌伏在身下尖叫哭泣。被她操过的男人有多到数不清,但她从考虑过将某个人留在身边。男人们就像嚼烟那样,只有刚放进嘴里的时候才有新鲜劲,满足性欲之后丢掉就好了,总会有新的。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凯菲拉挑起他的下巴,洗干净之后的青年比她预想中的更好看,他的头发颜色很浅,应该是铂金色,可在橙明的火光下看上去像是珍珠白。他的五官深邃,睫毛很长,本该是一副讨女人喜欢的模样,可他望着凯菲拉的神情却戒备又疏离。
“……”面对凯菲拉的问题男人保持着沉默,他显然不想和她说话,这种厌恶感更甚于被她戏谑的称呼“小美人”。
凯菲拉并不在意这点小事,她掐着男人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名字。”她又问了一遍,手指在他的下巴上留下指印。
“……安。”他在权衡了反抗她的代价之后给了凯菲拉一个名字,尽管这玩意敷衍到像是个假名,不过女海盗也只是需要一个在床上的称呼罢了。
“安,我想你知道今晚该怎么做。”说着凯菲拉跨到他身上,她的手离开他的下巴按上他的小腹,青年动了动腰。
凯菲拉的手指直奔主题,她撩起安身上唯一一件内衣,然后发现他的下身软绵绵的一丁点而动静都没有:“哦,你可真扫兴。”她夸张的抱怨,握住安的阴茎上下撸动,手劲不比掐他的下巴时小,这让安的腰猛地一振:“这反应就有意思多了。”凯菲拉压住他笑道。
“你不会以为对着你我能……啊!”安看着女海盗的表情冷眼与她对视,他开口试图反唇相讥,却被她用力一拧声音陡然断掉。
凯菲拉也许不喜欢他的反驳,但她毫无疑问喜欢他的痛呼,她吹了声口哨,看着那根开始充血发红的肉棒被她挤出透明的淫液:“你该足够聪明,认识到今夜除了讨好我之外你没有其他选择。”女海盗撩起红色的卷发,这让安注意到女人右眼的眼角有一道旧疤。但显然安对凯菲拉并没有兴趣,他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于是他将头扭到一边。
“那你要失望了。”安的唇角看上去勾起了一个讥笑,即便凯菲拉替他手淫,他也没有勃起的迹象。他不可能对着这样的女人产生什么心思,他所深爱的女人和眼前的海盗完全不同,那个人温柔善良,比天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