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做了个很深的噩梦。
她梦见郭晔还没和那人离婚的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承受着随时而来的拳打脚踢。
最后的导火索是她因为什么原因住进了医院,而男人追来要继续打她,说她故意装病骗家里人的钱,病房乱成一团,人声嘈杂。
她手背上的留置针头掉落,鼓起好大的包。
郭晔在那一刻失望透顶,坚定坚决地把男人告上了法庭。
郭晔不曾跟周慈提起过这段经历,她自己记得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那时候每天都昏昏沉沉睡着,耳边偶然几声争吵,还有一道温柔、和煦、病弱的影子。
这些事情是从那些亲戚口中听闻的,他们谈论母亲的不幸,恶毒地揣摩就中缘由,总之一定要找个罪名按在女人身上,哪怕那男人多十恶不赦混账不堪。
周慈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上去。
她身上穿着薛峤的衬衫,被男人裹着被子紧搂在怀里,手臂禁锢在腰腹,仿佛要把按进心口。她想起昨夜,薛峤走后她昏昏沉沉睡着又惊醒,在衣帽间里裹着男人的衬衫自慰,眼泪和浪水一起流淌。
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
“我昨天把你从衣帽间里抱回来的时候——”
身后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刚刚睡醒,音调沙哑懒散:“你蜷缩成一团,手还插在这里面……”他手指按在她阴阜上,一点点慢慢地往下滑,捏过阴蒂插进穴肉。
那里可怜地肿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要哆嗦一下。
“浪水乱喷,把我的西服外套都湿透了——就这么想要?自己一个人爽吗?”
男人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抽插,他比她更熟悉那里面,指节一寸寸碾过她敏感点,用力至极,甚至逼近她宫口,在那里搅动着,恶劣至极地让女孩子屈起腰身,每一寸肌肉几乎都要痉挛,咬着手指哭喊着向他求饶。
“老师,轻点,轻点,小玩具错了,错了……”
“这么想我吗,周慈?”
女孩子瘦长的脚蹭过他小腿,在柔软的被褥间被快感冲刷,挣扎如一尾鱼。
男人残忍地咬她耳廓,语气恶劣:“你其实爽得很,只是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其实是个浪货,所以只敢背着我的时候发浪——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自慰过?”
他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cao弄她,叫她柔弱的身体起起伏伏,在床榻间发出淫荡的叫声:“老师…老师,轻点,要坏掉了,坏掉了……”
“你怎么会坏掉?小玩具坏掉是要被丢掉的——”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出水声,似笑非笑:“在家里怎么自慰的?插了这里是不是,插出水来,然后呢,叫着谁的名字?”
女孩子眼眸闪着泪光,头发铺散在身下,洁白干净,四肢修长,可怜至极地咬着手指:“老师…想着老师…呃,啊!”
男人把她腿掰开,粗大的性器cao进去,把湿透了的嫩肉层层顶开,将脆弱至极的宫口顶开,就卡在那里折磨她,一下一下缓缓地律动,拉着她手摸她小肚子上隆起的形状:“周慈,你到底爽不爽,嗯?”
“唔…爽,爽的。”
女孩子终于跌破最后一道底线,不再哭喊着求饶,在那床榻间骚浪成一滩水,在男人身下起伏律动,叫着喊着:“周慈被老师cao得…cao得很爽。”
男人把她浑身上下都吻遍,cao得她熟烂如粉嫩的蜜桃,稍一触碰就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他们在床上坐着做爱,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腿缠绕在男人身上,自然律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挺着下半身,让那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开拓,让男人把自己cao弄得不住浪叫,手指在男人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最后红着眼,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低头亲吻男人的嘴唇。
乖顺的不可思议。
她还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被她一枚枚解开,捧着一双白净圆润的乳儿到男人唇边,被吻到脊背反弓起来,手指搭着男人的肩膀软软地求饶。
她甚至自己去寻找了夹子来,软软地问:“夹在这里好不好?”
他们把床上弄得狼藉一片,一路做到浴室里,女孩子跪伏在浴缸前,小穴被cao得合不拢,扭着腰对着他求欢。
“唔…唔!”
她骚浪至极,却又满脸纯真,做到最后又最先求饶,在洗漱台上靠着镜面起伏,闪着泪花吻过薛峤脖颈:“要…裂开了,小穴cao得太肿了…老师,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薛峤恶狠狠cao着她,把精液灌注进她被蹂躏的可怜至极的小子宫,干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下面还硬着,稍微一动就能带出精液与浪水。
女孩子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手臂被迫打开撑在一边,晃荡着被咬肿的乳尖,他那件衬衫倒还披在她肩头,被水浇透了,湿答答贴着她上半身,穿比不穿还浪荡。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子宫被cao坏了,就没法给老师生孩子了,呜呜……”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拉着男人的手,揉摸过她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