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浅云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深长的睡梦,身体热得不行,似乎有人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耳边时而是飞机引擎发动的隆隆声,时而是水波激荡的哗哗声,她想睁眼,可是怎么也撑不开眼皮;她想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巫浅云才悠悠的苏醒过来。
入目是陌生的大房间,墙上挂着欧洲古典主义风格的巨幅油画,家具也都是精致雕花的米白色欧式家具。
她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床头正对着一扇敞开的巨大玻璃窗,窗外的景色仿佛是明信片里才有的美景。
一汪碧蓝无垠的湖水,天鹅和野鸭在水面上悠然嬉戏。远处是覆盖着银色雪顶的山峰,峰顶飘着洁白的云朵。山的半腰矗立着一座哥特风格的尖顶教堂,悠扬的钟声清晰可闻。
这分明不是国内的景色啊,她难道是在做梦吗?
巫浅云头疼欲裂,精神恍惚,揉了揉眼睛,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嘶……真疼!看来她不是在做梦了。
她努力回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想从江醉池的车上跳下来,江醉池扑过来阻止,两人纠缠之中,她不知怎么的就失去了意识。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莫非江醉池把她带到了国外,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巫浅云强撑着酸软的身体,想下床查看一番,可是刚一动,就感觉脚上似乎不对劲,低头一看,只见她纤细的脚踝上居然系着一条细长的链子。
她仔细端详,发现这根链子的材质非金非铁,牢固异常,只有小指粗细,却有好几米长,另一头连在屋子中央的铁柱上,若是没有钥匙,除非把屋子拆了,或者把脚砍断,否则恐怕是解不开链子的,也就是说,她只能在这半径几米之内的地方活动。
巫浅云打了个冷战,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脊升起来。
她这是……被囚禁了?
巫浅云鼓起勇气,大声喊:“喂,这里有人吗?”
她刚喊完,房间的门就被推开,江醉池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我猜你也该醒了,早餐刚刚做好,趁热吃吧。”
江醉池熟练的支起床上的小支架,这样巫浅云只需坐在床上,不需要下床就能享用美餐。
早餐可以用丰盛来形容,牛奶燕麦粥、培根煎鸡蛋、可颂羊角包、鲜切水果、还有一杯热腾腾的卡布奇诺。
江醉池精心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可惜巫浅云却并不给面子,完全没有动刀叉的意思。
巫浅云努力压抑着内心翻腾的怒火,质问道:“江醉池,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把我挟持到这里来?”
江醉池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质问,用小银勺舀了一勺燕麦粥,送到她的嘴边,柔声道:“晚点再说这个,你先把饭吃了。”
巫浅云彻底怒了,啪的一下甩开他的胳膊:“江醉池,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非法囚禁是犯罪,你知道吗?”
啪的一声,银勺重重的砸到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奶白的燕麦粥洒了一地,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江醉池的脸上。
江醉池的脸色微变,拿起纸巾擦了擦脸,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
他弯下腰,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巫浅云的下巴:“你不能仗着我宠你,就乱发脾气,不听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他的身材本就高大,这样居高临下充满侵略性的姿态,让巫浅云心底越发慌乱,下意识的闭起眼,卷翘的长睫像蝶翼般颤抖不止。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她颤着声音问道。
想象中的惩罚并未降临,反而是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女孩呜咽着,却逃不过樱唇被狠狠侵占蹂躏的下场。
江醉池看着清瘦,实际力量却极大,女孩推拒的纤手根本无法撼动他的铁臂,反而像是在撩拨他,与他调情似的。
巫浅云被这个霸道无比的吻亲得几乎缺氧窒息,待江醉池松开她时,已是双眸失神,筋骨酥软,娇喘不止。
缠绵热烈的吻也勾起了江醉池压抑的欲望,本来不想那么急切的占有她,但既然她不肯吃早餐,那就喂她吃点别的吧。
他动作快速而不失优雅的拉开裤链,一根形如弯刀的巨大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粗硕硬挺,青筋环绕,杀气腾腾的抵到她殷红湿润的嘴唇上。
万万想不到这男人一言不合就发情,只是亲了一下,鸡巴就硬成这样了,真是个禽兽!
巫浅云杏眸圆睁,受惊的尖叫一声,拼命后退躲闪,可是却被死死的顶在床头,被男人强健的手臂禁锢住无法动弹。
江醉池抓着她后脑的发根,令她仰起头,费力的张着嘴,承受他胯下那根狰狞下流的肉棒的抽插。
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前端还诡异的上翘,像一根烧火棒杵在她的喉咙里,还不停的插进抽出,噎得女孩小脸通红,眼角泛起泪花。
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赢得男人的怜惜,反而激发了他深藏的恶劣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