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洐曜一手握着柏长溪的腰肢,一手捧着柏长溪,灼热狰狞的阳物缓缓刺进去柏长溪的身体,温热窄小的后/穴紧得呼洐曜头皮都在发麻,柏长溪一直在发抖,他边安抚边试着在穴口抽动几下,又向深处进攻。
柏长溪已经喘不上气,眼前一阵发黑,太痛了,脚腕关节错位着地的痛已经远远比不上这种使人绝望无光的痛。
感觉一直颤抖的身体突然卸掉所有力气,呼洐曜皱眉,他舍不得离开那含得他头皮发麻的妙处,又怕柏长溪晕过去了,他意在惩罚又不喜欢奸尸般的体验,于是伸手摘掉蒙着柏长溪眼睛的红绸,便看见一双清水洗濯过明亮又凛冽的眼睛。
呼洐曜呼吸一紧,被含住的阳物又胀大一圈,看柏长溪似乎想说话他想了想威胁到:“如果你还敢自尽,孤就立马和梁交好,攻陷殷国。”
等嘴里塞的绸子被抽出来,柏长溪看着呼洐曜声音沙哑道:“我一定会杀你了。”
见柏长溪不是要自杀,呼洐曜先是松了口气,又听柏长溪说出这句话,一挑眉露骨一笑,阳具在柏长溪后穴狠狠顶撞几下看着柏长溪忍痛难耐的闷声才道:“就你这样子,孤就是死先死在你身上才对。”
柏长溪被羞怒的话激得涨红了脸:“你真是个畜生。”
连那活儿也像是畜生的东西,大而长,动作又凶猛,柏长溪肚子原本被打得还有些隐痛,现在又把整个阳物吃进身体,他被吊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阳物上,仿佛肚肠都被顶穿的剧痛令柏长溪额头直冒冷汗。
呼洐曜舔了舔唇,他喜欢柏长溪的姿容,但强暴他不过只是想羞辱他,草原的汉子都是天性上爱慕女子,一个男子长得再好看,身体怎么会如同女子一样绵软有趣。
但当呼洐曜真正品尝到柏长溪的滋味后一下子就上瘾了,柏长溪身体线条本来就柔润,比大多数男人秀美一些,肤色又白皙,光线照上去像白玉一样。
那处更是妙不可言,湿热紧致,如丝绸般包裹着他的阳物像贪嘴的小孩往更深处吃。
吃得呼洐曜眉开眼笑,连柏长溪骂他的声音都不在意了,索性将柏长溪双腿都抱起来扣得严实,痛痛快快的大干起来。
“孤听说你们殷国有些贵族好男风,孤还厌恶他们败坏纲常,如今看来倒是孤之前的见识太浅。”
“像你这般的畜生也懂什么叫纲常。”
“你的腰怎么那么细,孤之前给你解毒的时候应该轻点的,要是断了多可惜,不能像现在这样摇得那么勾魂。”
“你这个无耻之徒!”
柏长溪气得脖子都绯红一片,只是他鬓发散乱,神态脆弱不堪,眼睛屈辱含泪,毫无威慑感。
呼洐曜凑近他耳边慢慢道:“你越是骂孤就说明你越是痛苦,孤愈发兴奋。”
柏长溪身体一僵,呼洐曜抱着他的双腿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操干他。
过了一会儿,柏长溪有些难以启齿的轻声道:“大王,我……好痛,可以轻一点吗?”
呼洐曜呆了呆,动作一下子停下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第四章 “不!”
柏长溪低垂眉目,轻声道:“大王,我肚子好痛,求你轻些。”
低眉敛目,声音轻柔,乖顺得不像话。
呼洐曜惊奇的看着柏长溪:“你倒是聪明……”
柏长溪又不吭声了。
呼洐曜又想了个法子,抱着柏长溪又顶弄进去。
柏长溪果然喘息起来哀声道:“不………太大了,饶了我吧。”声音又柔又媚。
听得呼洐曜愈发性起使力的在双丘之间之战,粗长的紫红之物大进大出,呼洐曜淫性正浓,又好奇那紧窒的密处是如何吞吃自己的威物,于是剪下红绸让柏长溪跪趴在地毯上,又掐住柏长溪的腰。
看着每次随着紫红之物的出来里面的媚肉都害羞的绞出一点点娇红,进去时又缩回去。淡色半透明的粘液慢慢一点一点沁出来,鼻尖就好像有一股淡淡而糜乱的香气萦绕。
呼洐曜眼热得不行,想也不想凑上去闻了闻,又色情的舔了一下。
柏长溪身体一颤,急促的哀叫一声。
魔怔的呼洐曜回过神,看见柏长溪的腰被自己掐得发青,他手指慢慢揉着那青紫,可下身还是不留情地大力冲撞,甚至一下比一下更重。
呼洐曜呼吸沉重吐气有点困难道:“你的身子太淫荡了。”
又是一下重击,柏长溪哀叫一声,声音已然带上哭腔。
“呜…………”
………………
“不!”柏长溪尖叫一声,齐伯贤站起身连忙赶过去,于噩梦中清醒的柏长溪神色惊惧而恍惚。
齐伯贤坐在榻边,双手握住柏长溪抓着被褥用力到骨节发白的手,轻声呼唤道:“柏君。”
在齐伯贤连声呼唤下,从令人窒息的噩梦挣脱出来柏长溪才回过神。
齐伯贤用土碗端来一点热水,口干舌燥的柏长溪连饮几口险些呛到。齐伯贤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