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盯着柏长溪潮红的脸,越看越痴迷,突然感觉鼻腔一热,一股热流就从鼻腔里溢出,他快速伸手去掩,拽绣被一角随意擦了擦止住血,但一点嫣红的血珠还是滴在柏长溪白玉似的泛着潮红的身躯上。
液体滴落在身躯的感觉很是怪异,神志不清的柏长溪下意识说道:“陛下?”
那人本来觉得有些丢人的,但柏长溪的话顿时让他内心扭曲起来。
“啊啊……”柏长溪呻吟声都变调了。
那人一边在柏长溪湿软的后/穴肆虐顶弄,一边用手握着柏长溪挺立的鲜嫩性/器不甚温柔揉搓。
“呜……”柏长溪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蜷缩起身躯,那人却不让他躲避,抵住柏长溪在他耳边满是恶意道:“你的陛下已经死了,朕是从前的临川王……”
姚喜忽然间就明白过来,他觉得缺的,只是他自己的感觉,无关柏长溪。
因为缺的是两情相悦,少的是情投意合。
这不过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是求而不得的单相思。
疼痛让柏长溪神志清醒一些,姚喜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瞬间只觉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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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好聪明,都猜到了
第六十章 姚喜慌忙解释道:“不,我只是不甘心,我实在是太喜爱你了”
柏长溪身躯瞬间僵硬起来,他看向姚喜泛着潮红的脸一下变得雪白,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你骗我,陛下怎么会死呢?”
无论是刚刚醒来时还是刚才醒来时,他的确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他看着那身帝王衮服他本能的觉得这人是陛下,他也不敢去想不是陛下。
姚喜冷笑道:“人活着总是要死的!大殷发生地龙就是君王无德,天地才降下神罚!”
即便柏长溪不愿去想,但穿着帝王衮服与他说话的人的确是姚喜。
陛下死了……
姚喜见柏长溪的表情呆木木的并无悲伤之色还以为柏长溪已经接受这个事情,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想着皇兄也不过如此,君臣相得不过是传得好听。
他又哪里知道表面上平静的柏长溪内心其实掀起惊天海啸。
柏长溪淡淡道:“你不杀我,还在陛下的守灵期间强迫我行淫秽之事……”
他知道陛下死了,就没有活下来的意志了,也倦怠了与姚喜之间的仇恨纠葛。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看着柏长溪寒星似的眼眸,姚喜一怔嘴唇都在颤抖,已经毫无兴致的他抽出塞在柏长溪身体里的东西。
柏长溪感觉乱七八糟的液体从隐秘之处流出,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姚喜,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
好似在炎炎夏日里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寒冷的水,姚喜感觉那股寒意仿佛从心底里溢出,冷冷的,令人不能承受。
他握着柏长溪的肩说话都带上哭腔:“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柏长溪听见姚喜话里的哭腔也没有动容,只是冷冷道:“我宁愿你将我丢进陛下的棺椁里一起埋了。”
姚喜摇了摇头,哑声道:“我……爱你,又怎么会舍得你死。”
柏长溪宛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表情都扭曲了:“你爱我?”
“你年少就欺辱我,折磨我……”
“而后又夺我所爱……”
“你怎么配说你爱我?”
姚喜慌忙解释道:“不,我只是不甘心,我实在是太喜爱你了,从你入宫那天我就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可是你却选择了皇兄……”
柏长溪的母亲入宫为婢便把柏长溪养在宫外花钱雇人照料他。
王贤姬凭借自己不凡的见识和聪慧在东宫当差,太子姚韶待下宽和,有时候还允许王贤姬出宫回家照料生病的幼子。
王贤姬病故后,柏长溪感念姚韶的恩情入宫伴随左右,当时姚喜也看中了柏长溪。
姚喜那时还小,喜欢柏长溪长得漂亮如珠如玉,一个孩子的喜欢不像大人历经风霜来的郑重,而是轻浮得很,又猛烈。
他看柏长溪不愿意跟他,求母后帮忙抢过来母后也不在意,大失所望的姚喜难免内心滋生出些我那么喜欢你你却不选择我的怨恨和委屈,于是就狠狠地踹了柏长溪一脚。
就是这一脚埋下祸根,柏长溪在没有学会忍耐前就没对姚喜露出一个笑容,即便学会忍耐后也没有对姚喜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姚喜自然不甘心,想着法子欺负柏长溪,柏长溪不愿意笑,那就欺负他,看着他哭心里也很满足。
时光流逝,稚童成少年,初识情爱。
在一次欺辱柏长溪中,姚喜见到被强制换上两色襦裙的柏长溪,这一眼便惊鸿,从此念念不忘。
第六十一章 原来他这一生颠沛流离,迎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姚喜哽咽道:“我当年太年轻了,不懂如何去喜欢一个人,也知道是我刻薄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