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文辉二十四年晚夏 徐随和魏远程相遇的第三个年头。魏远程让人捎来两坛酒,说是别国进贡来酒,还说晚上会过来。这段时间魏远程的行踪不定,徐随之前偶尔等他等得耽误了用膳时间闹了次胃疼,魏远程便让妍儿和内侍开始盯住他的日常作息。
徐随用了晚膳便拿着本闲书拎着一坛酒不顾妍儿的唠叨坐在殿外装置的红木摇椅上一面喝酒乘凉,一面等着魏远程。重活一世徐随还是没有胸怀大志,只是想着平顺安逸的过外一生。偶尔他有会害怕在后宫总有一天会被注意,但是魏远程总是哄着他告诉他再等等,他有办法,哄着哄着徐随也就信了魏远程,毕竟他从不欺他。
妍儿拿出丝绸被褥披在徐随的腿上,还夸张的在茶几上热着汤婆子,让徐随冷得时候可以拿在手上保暖。徐随让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独个儿闲散得躺着,喝着小酒。徐随酒量不好,魏远程一般只让他小尝几杯。可是新进得酒带着不知名得花香,口感还含着着一丝甜味,让徐随忍不住嘴一喝在喝。。。
魏远程到来的时候看见徐随醉的满嘴浑话,衣衫不整得摊在摇椅上发酒疯时,让妍儿和一众内侍跪在殿前到天明,自己径自抱起小醉鬼回到殿内。
“你谁??、不许碰我。。。我是。。。嗯。。。章。。。夫人!嘻嘻。。。”
徐随满脸桃红,一手放肆得捏着眼前人瓷白得脸颊,却被那人丢在床榻上。
“嗯。。。你是。。。嗯。。。”徐随躺在床榻上眯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这人身上有着雪松得冷香,体内却温热,让刚在外坐着吹冷风的徐随想靠着他取暖。
身上的衣服被扒光,然后那个温热的身体替他盖上锦衾离他而去,任他一人在床上躺着。
“冷~~妍儿。。。嗯。。。妍儿嫁人了。。。知儿。。。。”
徐随迷糊的睁开眼睛,顶上天花的雕刻让他有些熟悉又陌生。晚夏的室内有些冷,徐随翻身坐起,看着陌生而精致的装潢,他盖着锦衾走了出殿前。殿前也空无一人,他想嗯,一定是恶毒的将军夫人烧不死他就把他换了个地方让他自生自灭。徐随冷笑了一声,走到殿前的主位甩开身上的锦衾赤裸着身体岔开脚坐在主位上,因为酒的后劲还有些头晕而仰着头闭上眼睛。感觉腹部一股骚热,徐随低头一看自己的勃起的男根,便用手抓着自己的勃起的男根开始前后摩擦解欲,下身也前后顶着。
魏远程拿着戒酒汤走进殿前的时候,就看见那放肆的人儿赤裸着瓷白色的身体双脚打开的坐在主位自慰,秀气的脸一片潮红,嘴里不时发出低喘和隐忍的呻吟。
“不行。。。嗯嗯。。。” 徐随搓了半天也无法让自己泄出来,只能放弃的松手,有些慵懒的继续靠着。
“阿奴。”
突然听见一把陌生的名字唤他的小名,徐随有些惊讶的坐起来,抬头看见一个俊丽高大的人拿着一碗汤站在不远处,神色莫测的看着他。那人一身贵气,身穿繁复图腾绣着银色滚边的黑色服侍,头发高高竖在一顶银冠里,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应是个权贵之人。
徐随有些惊疑不定,难不成那恶毒的女人把他卖了?还是将军也同意?一是心里百般情绪扫过,琥珀色的眼眸渐渐地淡了下来。仿佛是认命般,徐随从主座站了起来,走到那人面前在他惊讶的神情之下跪了下来,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脸贴在他的下身处摩挲着。
“奴跪见大人。。。奴不知大人归来,没有准备好,请大人饶恕奴。”一般的男妾必须自称奴,之前和上官亦时他自称妾,而他不知道这人是喜欢怎么样的方式,只能软下身子先认罪求饶。那人一脸疑惑的把他拉起,把汤药隔在茶几上,一手摸着他的额头。徐随看着近在眼前模样俊逸不凡的人,心想这人长得比上官亦还要俊多几了,五官如雕刻般透着张扬凌厉之美,身材高大颀长,该是女蜗眷恋的人类。徐随长期以色侍人,惯知道如何察言观色,看他并无厌恶的神色,便靠着几分酒意大胆的舔了舔他性感的嘴唇,在他有些惊震得眼神下咬住他的下唇扯了扯,带着勾人的暗示。反正他本就什么也不会,唯有一身色欲能够讨人欢心。那人惊震后眼神变得欢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阿奴。。。阿奴是认真的吗?” 那人抬起他的下颚,神色温柔深情的问道。
徐随听了心里还在疑惑怎么这人会知道自己的小名,那是连上官亦也不知道的名字。身体却是主动的两手环着他的肩背,双脚轻轻一使力跳起环住那人结实的腰身,放荡的骑在他的身上,用嘴含住他的嘴开始挑逗的亲吻他。那人反应有些生涩的,随着他小心翼翼地,如对待珍宝般和他唇齿咂吮。徐随为自己新的主人如此温柔而有些松了一口气。随即那人双手一边托着他的屁股揉弄着,一边带着他走进室内,双双倒在床榻上。
“我很高兴。。。阿奴能明白。”他抚摸着徐随一头披散着的青丝,身体有些颤抖。徐随突然想起自己的后穴还没清洗和松开,看见床边有一盘清水,一个空置的盘子和手巾,该是给他清理身体的。便推了推身上的人让他起开,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