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的温度被调得有些高,浇在皮肤上让纪安宁白皙清透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她掬了一把水泼到了脸上,在镜子前露出了她毫无修饰的脸。
作为一名曾经出现在摄像机前的人,纪安宁的脸蛋与身材是毋庸置疑的美。
只不过她的五官偏柔和清淡,上镜之后,远不如那不着寸缕的傲人身材来得吸引眼球。
所以每次开拍前,她都会让化妆师给她涂上鲜丽浓艳的妆容,一是导演要求,二是也想借由这个厚厚的假面来伪装成自己面对生活的勇气。
她不曾关注过片子的收益,也不知晓它的播放量,她只知道过去了这么久,这的的确确帮了她的大忙,因为那个男人,是目前唯一认出了自己的人。
而此时,她全身只围着条薄薄的浴巾,光脚迈出了这唯一的男人的浴室。
客厅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了零星,将屋子里的格局照得通透,纪安宁穿过走廊,以她的角度能看见男人正侧对着她坐在沙发上。
她抿了抿唇,才往他的方向走去。
然而越走,就越能听见零碎的、熟悉的声音,直到她越过拐角,看清了客厅正中电视屏幕大剌剌地播放着的影片时,步子刹那间停住了。
辛壬听见了她靠近的动静,看她整个人似乎被屏幕里的人给摄住了,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安娜。”他道。
他伸手将她的发绳松开了,让人的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散落下来,然后稍稍下蹲,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圈住她的腿,稍一使力,就将人给轻松抱了起来。
纪安宁察觉这轻微的失重感才回过神,她下意识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想要看男人此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杂乱的长长刘海却将他的脸给挡了个严实。
他的怀抱很紧,很稳,然而下一刻,纪安宁就感觉他的手一松,自己被扔进了沙发里,身上的浴巾也被人轻易地扯开了。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像是摆弄芭比娃娃那般,将她强势地摆成了面朝着他,双腿呈M字的羞耻姿势,而他则跪在了她的面前,神情不变地仔细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透。
他的表现很奇怪,不像是那些淫邪男人看她的下流模样,也不是拍片时对手麻木机械的表演对待,而是像看待自己无意间获得的宝藏,眼里有好奇、有赞赏,有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她意外地不反感。
然而事实却不仅如此,她余光难以避免地瞥见了屏幕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做着某些活塞运动,其中一具还属于过去的自己,耳边也满是自己沉溺于情欲而发出的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羞耻呻吟。
纪安宁从未看过自己的成片,此时突然被迫地接受如此强烈的画面冲击,她本该立刻关掉这耻辱的影片,可是她却被男人紧握住了脚腕不得动弹,无奈只能让自己紧闭双眼,掩耳盗铃般躲避眼前的所有。
虽然她并不后悔那段经历,但也并不意味她能坦然面对曾经无能的自己。
辛壬欣赏完比影片里更胜一筹的肉体后,眼皮上抬,发现了她的逃避,他放开了她的脚腕,转而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仍旧闭着眼的脸对上自己。
“安娜,我很喜欢看着你的片射。”他说道。
眼球在眼皮下震惊地晃动,心尖像是有蚂蚁在啃噬,纪安宁怎么也没想到,这外表阴郁冷漠的男人,私底下竟会频繁地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意淫。
强大的割裂感令她更加无法面对他。
“我最喜欢的,就是现在放的这一部。” 男人的语调平稳,却在说着极尽下流的情色内容。
“那个男人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把你内裤给扒了,然后把鸡巴插进你的逼里,他强奸了你好一会儿,你才醒,安娜,你知道吗,你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的。”
随着男人的形容,纪安宁仿佛回到了拍摄这段的场景,她甚至还能想起男优粗硬的鸡巴捅进自己穴里,强行将其撑开,把自己插到淌水,却还要强行装睡的痛苦。
再也听不下去了,纪安宁睁开眼想要用手捂住他的嘴。
可是辛壬却不如她愿,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沙发上,整个人也嵌进了她的腿间。
他在纪安宁之间洗的澡,现在身上只穿着黑色的睡袍,布料丝滑单薄,让纪安宁轻易就感受到了男人下体的变化。
很大,很硬,敏感的阴户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在轻微地跳动。
“在认出你之后,我就一直想要和那些片子里的男人一样操你,你可以满足我吗?”
男人的眼神诚恳地过分,过分到让纪安宁竟没有一口回绝这无理的请求,听着电视里自己越发大声的甜腻呻吟声,纪安宁声线颤抖。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帮了我之后就走了?”
虽然她说得含糊,但辛壬猜出她说的是两人初见的那一次,他理所当然道,“强迫是犯罪,自愿才是情趣,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
也许是男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