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去出差,”商桉声音贴近她耳边,“一周后才会回来。”
陶鹿因习以为常,嗯了声。
“没办法经常看着你,你妈要去找你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商桉拿起个草莓放进自己嘴里,人也跟着退开,稍低着眼看她,“知道了吗?”
陶鹿因点头,“知道了。”
当天晚上两人睡的很晚,倒也不是做了些腻腻歪歪的事儿,而是商桉为了照顾女朋友形象,拿着冰块和药膏双管齐下,在她脸上敷了好长时间。
明天早上起来,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陶鹿因被人伺候着,睡的很快,醒来商桉还在睡,她自觉起来做了顿早餐,把商桉送到机场才去了公司。
一进门,林望泽翘着兰花指阴阳怪气,“迟到了啊。”
陶鹿因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看在相识一场的面上,少扣我点工资呗。”
“怎么回事呢,天天不迟到不早退勤勤恳恳打工的陶组花,怎么突然迟到了?”林望泽悠悠抿了口枸杞水,瞥她,“遇到事儿了?”
陶鹿因没回答,关注点却是,“陶组花?”
“对啊,课题组组花,他们几个封的,”林望泽说着皱了皱眉,盯着她的脸,“怎么红了一块?”
虽说痕迹消了很多,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陶鹿因淡道:“不小心磕着了。”
白嘉年闻言看过来,关心道:“疼不疼?”
“还好,”见组里的人都看过来,陶鹿因淡笑了下,“真没什么,还不至于毁容。”
徐凡在电脑后边松了口气,“我们陶组花还在,组花还是在的。”
“不过我觉得,就算毁容,应该也不会难看许多,”白嘉年温温吞吞说:“毕竟学姐底子好。”
陶鹿因听着他们对话,有点哭笑不得。
长得好看这件事,她从小到大被人夸过很多次,大概有商桉的衬托,她倒也没觉得自己多漂亮,有段时间还对自己颜值产生了怀疑,生怕配不上商桉。
但基本的自信还是有的,陶鹿因笑笑,谦虚说:“没有没有,咱们组的人都长的不差。”
“是呢,”林望泽欠欠地出声,“想当年,我也能称得上一棵组草,帅气堪比小李子。”
陶鹿因看着他稀疏的发顶,沉默。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林望泽指着她,“知道你心里吐槽我呢,放心吧,没几年你也能跟我一样,组花进化成组化。”
陶鹿因:“……”
当天晚上下班后,陶鹿因准备地铁回家,边心里琢磨着买车这件事,出公司后发现商桉的朋友在等人。
她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商桉朋友叫住了她,“哎,我送你回家啊。”
陶鹿因愣了下,“不用。”
“没事儿,不用客气,”商桉朋友给她打开车门,“特地等你下班的,不能白让商桉请吃饭不干活儿,她跟我说了,如果你妈过来接你,你不想去的话,就可以跟我打电话。”
陶鹿因还不知道有这茬,她哦了一声,点头,“谢谢。”
“不用。”朋友笑。
陶鹿因回去后跟商某人说了下这件事,她打过去视频通话,等待接通的期间,从冰箱里拿出瓶酸奶。
插上吸管喝了口,那头接了。
陶鹿因回到卧室,咬着吸管笑,“姐姐,你照顾我好周到啊,我家博士怎么对我这么好。”
商桉手机立在面前,手里捏着根笔,低头看着手边的实验报告,翻过一页,“嗯?”
陶鹿因也不在乎她的冷漠,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商桉边听边看着一串串实验数据,不经意抬眸时候,定住了。
小姑娘穿着浴衣,领口松松垮垮的,手里酸奶不知什么时候喝完了,趴在床上托着腮,细细白白的小腿翘着,黑发柔软散着,有几根贴着脖颈蜿蜒进领口里。
商桉:“……”
商桉直接挂了。
陶鹿因有些懵,她话还没说完呢,没多久收到了商桉消息。
S:有事可以打字
T:……
周六这天,陶鹿因下班去了严嘉美容院一趟,她这边不管是装修还是服务都属于高档次的,光是店面设计就花了十几万,按照严嘉的话来说,店面就是人的脸面,一定要风光漂亮才行,土了吧唧的自己都嫌弃。
陶鹿因进去后,服务员立刻微笑上来,陶鹿因没跟她走,注意到休息区那边坐着个人,她抬脚过去。
严嘉正低头玩手机,对面突然坐下个人,她挑了下眉,想说谁这么自来熟,看见人就笑了,“鹿?”
陶鹿因嗯了声,“严老板。”
“哎,什么老板不老板的,”严嘉放下手机,勾唇笑了笑,“放心,不管过去多少年,你都是我的好女鹅,我永远都是你的好麻麻。”
陶鹿因:“……”
一楼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严嘉觉得在这儿说话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