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芳璃已经尽量避风头,然而似乎光是相貌这就无法让她在雪森宫过上安宁的生活,继九王子御城试图从粟丰那里赎回侍妾,又连续有三位王子向芳璃示好,甚至有一位王子许诺芳璃正妻之位,这简直是对毫无战斗力的弱小人族莫大的恩赐。
芳璃无法理解雪森王族的脑回路,即便是娶了强大血脉的妻子,他们也只会把妻子放在家里生娃做家务,连粟丰这样的王女,都没接受过正经的教育,无论是见识还是体力,都是与雄性为尊的社会完全脱节的。
堂堂王子,娶了弱小人族为妻,所以人族就该感恩戴德,好好为王子生儿育女?他们就是这样对暴雪的,一边嫌弃着他身体肮脏,一边又把他cao得口水直流,到底谁才更肮脏恶心,她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这个王宫的雌性也都顺应了这种思维,她们严格遵循着为她们定制的枷锁,或是羡慕芳璃的好运,或是以正妻之名前来教训示威。
她觉得可悲,若是她说自己曾是吟鲛族从小就培养的继承人,这座王宫里的兽人,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当然,这个例子不太恰当,她是失败的继承人,并不足以作为正面教材,这里指的只是雌性也能成为统治者的情况。
总之,她不能理解雪森宫的兽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就像他们也无法理解她为什么接二连三拒绝了高贵的王子。
作为粟丰的侍女,接二连三拒绝王子,对所侍奉的王女来说压力也很大,为了不让粟丰为难,芳璃决定故技重施,死遁后带着暴雪离开雪森,去一个相对安宁的地方生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灵力失控的芳璃未能成功施展脱身术法,本该已经死去的暴雪也暴露了身形,苦战未果,为保护她伤痕累累,千钧一发之际,暴雪突然换了脸色,冷冷地将她推下了急流山溪。
重伤的少女被湍急水流冲走,血水短暂染红了溪流,又被水流迅速冲刷干净。看着湍急的水流,亲手将“伴侣”推下山崖的大猫被迅速擒住。
血淋淋的大猫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为了护住芳璃,他以身为盾,被捅了不少刀子,没被划破的地方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然而这样一个血人却在被按住时顺势跪了下来,低着头,语气异常平静:“反抗王室的雌性,该死。”
“哈哈哈,枉这女人拒绝本王子的时候还说已经有了最重要的人,真该让她也听听,她最重要的人是怎么对她的。”
御城一脚踢翻跪着的血人猫咪,踩压着他的大奶子,踩得血水直流奶水喷涌,混在一处,一时间分不清是血水沾了奶,还是奶水混了血。
“这个女人只有脸好看而已,并没什么特别的。况且,单论容貌来讲,奴下自认略胜一筹。”
疼痛与屈辱之中,这只在雪森宫做了十多年性奴的骚猫竟然潮吹了,那根没用的阴茎也淅淅沥沥滴着白浊。
“暴雪,你多管闲事了,”御城狠狠碾踩着猫奴的大奶子,看着他淌着骚水的女穴轻蔑一笑:“芳璃反抗王室,必死无疑,但我本想好好‘疼爱’她一番再送她去死的。”
身下的大猫淫荡而顺从,被踩碾着奶子喷着乳汁,浑身散发出一股醉人的奇香来,这味道仿佛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让索而不得痛失玩具的御城更加暴躁,当着众兽人的面,跨坐在血淋淋的猫奴身上,狠狠朝他奶子上扇了两巴掌,直扇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骚货。”
御城脱了兽裙,把早已坚硬的鸡巴拱进猫奴深宽滑润的甬道里,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把猫奴淌奶的硕大乳房打得啪啪响:“她给你起的名字叫暴雪?以后你就叫这个吧,对一个杀死自己临时主人的凶手,还真是合适。”
这眼骚泉只微微错愕了一瞬,就顺从地裹上九王子的鸡巴,一时间奇香更甚,连旁观的兽人们都饥渴难耐。
“急什么,等本王子用完了就赏给你们。”
御城一结束,围观的兽人们便蜂拥而上,有的迫不及待把鸡巴插进猫奴深厚的奶沟,有的撬开他的嘴迫使他乖乖口交,有的抽插着九王子刚用过的骚穴,还有的悄悄打开了猫奴的后门,不断刺激着猫奴可怜的前列腺。
没有人会心疼被操到肠肉脱垂阴唇外翻的猫奴,甚至因为猫奴对无知少女的背叛,对他更加残忍暴力,本就规模可观大奶子整整肿了一大圈,唯一能看的脸也被扇到肿成猪头。
如果有人注意到猫奴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悔恨愧疚或是悲伤,空洞的眼神里什么都不剩下,就像被抽干了灵魂,只余一具空荡荡的淫乱躯壳。
某日清晨,本该已经死在海里的他发现自己重新拥有了心跳和体温。从接收到的记忆来看,他在发泄日被小鲛人带回房间,并成为了她的专属耳奴,还自以为是地和她在湖边许下了可笑的约定。
这个时期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御峰下了淫花,只等着未来某一日淫花成熟后生效,从此每情动便发作一次,满三十日即可致灵族于死地。这个“某一日”,便是今日。
对于使用灵力的巫师或是法师来说,淫花香闻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