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
还是不为所动
这个家伙是木头吗。
情场浪子·头牌·精通人性pua大师·扎卡里对自己产生怀疑,为什么无论他说什么,眼前这个人类都不理他。
原本以为把装模作样的小女孩带到这种地方,她就会放下可怜的大小姐颜面,扯下伪装,还隐隐期待大小姐会如何勾/引他,槽糕的大脑里已经出现小姐提起裙子,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的画面。
含情的双眸,娇弱的喘/息,还有沾上情欲的雪白小脸如果她恳求他的话,或许他会多给一点温存。
人类是邪恶纵欲的生物,只要一点手段就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扎卡里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可经验不适用于兔子小姐,她不对扎卡里的调情做出反应,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好像手指是比其他更有意思的东西。
非暴/力不合作啊扎卡里舌头划过尖锐的兽牙,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内心有丑恶的怪物在咆哮,黏糊糊是情感要从口腔溢出,他越来越兴奋,那种陌生的东西挤压他的内脏,它想把没用的主人开/肠/破/肚。
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正常,她是不正常的。
和她比起来,自己反而成了饥渴的痴汉,从支配者变成摇尾乞怜的乞丐,像那些淫贱的狗类一样垂涎着主人。扎卡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酒精让他清醒,大脑飞快的分析月婵每一个动作,他应该做点什么
扎卡里推到酒杯,杯子相互碰撞发出丁零当啷的脆响,舞池的彩光在碎片中跳舞,他猛的把月婵拉入怀中,懒散的把脑袋放在月婵的头顶,手臂完全把娇小的她包裹起来。
远处看他们好像合/为一体,高大健壮的男人完全把少女揉进身体,他们肌肤相融,血液联系在一起,靠着拥抱维持彼此岌岌可危的生命。
和我约一次,我会让你满意的。
月婵被充满占有欲的囚禁在男人怀中,她极其不习惯与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这世界兽人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避人类如蛇蝎吗,她遇见的兽人都过于热情了。
她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眼下还需要再拖延一点时间,她斟酌着组织语言。
扎卡里先生,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我对你没那种意思,可以请你放开我吗。
这句话撕开了扎卡里自欺欺人的面具,他在做一件极其没品的事,他违背了自己的准则,他在强/迫一个人类女孩,人家根本对他没有兴趣。
按照成人之间的规则,他应该放弃对她的纠缠,保留彼此的体面。再说了他虽然是个烂人,但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只要他想,多的是放浪的人类哭着喊着愿意与他上/床。
不过不行啊。
他心里有什么在颤抖,看来他的底线比自己想的要低得多。
扎卡里发现自己有奇怪的隐藏爱好,他为她的拒绝兴奋的要死,为了方便行动收起来的尾巴自己钻出来,煽情的摩擦着月婵的脸,尾巴尖讨好的蹭着吐出拒绝之语的小嘴。
当尾巴还想有更过分的行动前,一双艺术品一般的手死死抓住了他。
是那个舞者,他冷漠的像精密的机器,一板一眼的开口:你不能强迫她,扎卡里。
艾伦,你不会真的一见钟情了吧。
没有回答,看来是默认了。扎卡里眯起兽瞳,全身肌肉紧绷起来,露出属于野兽的獠牙:
哈,我以为你是餐风饮露的圣人呢。
要打一架吗,为了心爱的姑娘。
艾伦是一个杰出的舞者,在他们白鼬家族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但这不意味着他只会跳舞,常年练舞给了他极好的平衡性,他可以完美控制四肢,躲避和给予敌人最大伤害。
他们两个开始对峙,只要一点火星,两个兽人就会和祖先一样,为争夺雌性大打出手。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周围不少嗨到不行的人,他们热切的希望看见两男争一女的戏码,最好再来一场拳拳到肉的血/腥搏斗,他们开始起哄,大声鼓励两位男士决斗,用下流的语言刺激他们。
在喧嚣中作为主角之一的月婵只觉得头疼,事情越来越麻烦,两边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她不认为自己有让第一次见面的人为她拼命的魅力。
现在该怎么办。
砰!全部都蹲下。把手举过头顶!有一群穿着制服的人闯了进来,人群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惊声尖叫,又很快被一群治安官控制了起来。
其中有两个治安官目标明确的冲两个对峙中的兽人而去,把他们快速制服在地上,无论扎卡里还是艾伦都知道反抗没有意义,乖乖被压倒在地上,双手被手铐铐死,心中猜测治安官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难道
一个高大的男性兽人从治安官中走出,毫无阻碍的过去把月婵拉起来,治安官队长客气地向他点点头。
杜克先生。月婵惊讶开口。她倒是不惊讶保镖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在被扎卡里扛在肩上时偷偷向杜克先生手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