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悠背着才经过情欲的宁中则,用轻功再次登上了华山,带着她径自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宁中则连忙叫到:“你要带我去哪儿?珊儿不是还在你房里吗?”
萧鸣悠反问道:“那你让我怎么做?再把你带到岳不群那里去,让你和他同床共枕?”
宁中则不由“呸”了一声:“我如今已弄清了岳不群的真面目,怎会再与他同床共枕?”更何况,如今岳不群已经自宫成了太监,她一见到他就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既然如此,不把你带到我那儿去,又要将你放到哪里?”
宁中则一愣,到底还是不再说些什么了,好在此时天色已晚,也没人注意到她俩的举动,这让她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二人回到了萧鸣悠的房里,才刚刚踏进门槛,岳灵珊却悠悠转醒,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她们二人。
“娘亲,阿悠,你们两人这是?”
宁中则原想着瞒得了一时瞒一时,她毕竟是灵珊的母亲,如今却和她一起委身于了萧鸣悠,一时又羞又愧,但萧鸣悠却不那么在意这些,反正岳灵珊最终还是会知道的。
宁中则连忙想要让萧鸣悠放开自己:“你、你快放我下来!”
萧鸣悠却不干,直接将她带到了岳灵珊的身边,将宁中则也放到了床上。
岳灵珊疑惑的看着二人,只见自己的母亲有些衣衫不整,而且隐隐约约有些脸红,又见是萧鸣悠将她背进来的,不由问道:“娘,你怎么会和悠姐姐在一起?”
“我、我……”宁中则吞吞吐吐,原本想要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萧鸣悠却在一旁说道:“依我看宁姐姐还是实话实说为好,虽说这对灵珊有些残忍,可总比她一辈子蒙在鼓里好,灵珊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有朝一日阻碍了岳不群的计划,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岳灵珊更是疑惑了:“悠姐姐到底再说什么?你怎么叫我娘亲做姐姐?又为什么那样说我爹爹?”
宁中则心中一紧,她现在心知肚明岳不群定是练了林平之的家传武学辟邪剑法,要不然又怎么会自宫呢?而林平之性情大变,必定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对灵珊不好,而且……灵珊说他的性情也有变化,想必也是练了那害人的武功的。
想她母女两个居然都遇到了这种事,不可谓不命苦了,一时间宁中则握紧了岳灵珊的手:“珊儿,你听我说……”
一时间,宁中则将岳不群偷学《辟邪剑法》,已经自宫,林平之得知了这件事,现在视他们如同仇人,也自宫的事告诉了岳灵珊。
岳灵珊先是不信,可随后却因为宁中则的分析而不得不相信这样的事,一时间失魂落魄,伤心失望急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林平之当我是仇人,原来、原来……怎么、怎么爹爹竟是这样的人?”
见岳灵珊失魂落魄,宁中则当然着急,她连忙推了推岳灵珊:“珊儿、珊儿……”
一只手伸出了出来抱住了岳灵珊,原来是萧鸣悠来到了岳灵珊身边,她将她拢入了怀中,张口便咬住了她的耳朵:“珊儿何必如此,自你将自己交给我之后,便不该去管什么林平之了,你若再去管他,我可是会生气的。”
耳朵上传来的温柔触感让岳灵珊回过了神来:“悠姐姐,我、我不是在意林平之,我、我是在意爹爹……”
“好珊儿,你父亲将你们母女都瞒住了,他心中只有自己的野心,哪里还有你们母女呢?”萧鸣悠一面说着,一面解开了岳灵珊的衣衫,伸出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她那没穿肚兜的胸部,轻轻的揉弄了起来。
“唔唔!啊啊!”岳灵珊原本心中十分难过,可如今却要分心来应对身体里传来的快感,一时竟忘记了哭泣的事:“姐姐,悠姐姐,别,别这样,娘、娘亲还在这儿呢!”
宁中则看着眼前这一幕涨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转过了头去,这人好没修,珊儿如此难过,她竟然还有心情来做这样的事。
萧鸣悠瞧了一眼羞红了连转过头去的宁中则,伸出另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隔着衣物轻轻地在她腰边摩擦了起来。
“呃呃!你别!”宁中则连忙阻止,灵珊还在这儿呢!再说她们之前才做过一次,她又想干什么?
萧鸣悠却不理她,只是一面抚摸着灵珊的双乳,一面对岳灵珊笑道:“珊儿,如今你父亲已经……你母亲无异于守了活寡,她还年轻,并不该遭受这种事,不如让你母亲与我们一起……”
“啊?呃呃……”
“你胡说八道什么?”宁中则连忙阻止,却不防萧鸣悠的手也钻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在她的乳头处按了按。
“啊啊!”立刻,才刚刚经历了情欲的宁中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立刻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同时玩弄着母女两人胸部的萧鸣悠明显的感觉到两人胸部的大小不同,比起岳灵珊,身为人妇的宁中则的那儿明显要大上一些,摸起来更加沉甸甸的,而岳灵珊的则要小巧一些。
“悠、悠姐姐,你到底、到底在